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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柳開也笑了;“些許小事,但得做父母官職責而已,何須啟齒。”
范寬笑問道:“今日確是出現一怪事,還望紹先兄指教啊。”
柳開說道:“指教不敢當啊,中立兄有何怪異,小弟若知曉,當為之答疑。”
范寬笑道:“也並非什麼事,只是趣聞罷了。為兄今日入城之時,只聽市井之中,茶肆之內,莫不言談一人。據市井之言,紹先兄可是對此人熟悉之極啊。”
柳開笑道:“聽中立兄言,此人莫非便是陳堯諮、陳嘉謨乎?”
范寬笑了,道:“確實此人,瓦市坊間、街頭巷尾都唱起詩詞。聽聞其詩詞,皆是佳作,可見此人才華橫溢,為兄確實想見上一面。”
柳開笑道:“這有何難啊,此人就在府內,老夫差人請來便是。”說著叫來柳德,道:“去把嘉謨請來,就言有雅量之人相見。”
柳府領命,屁顛屁顛的飛快跑向書房而去。兩人又品起香茗。
柳德來到書房,只見陳堯諮正在寫字,柳青瑤和芷荷二女正在旁邊為之觀賞。
這芷荷笑道:“小姑爺這手雖是白淨,這字卻是風骨雄奇非常啊,嘻嘻。”這丫頭,說著說著的笑了。
柳青瑤面上一紅,輕呵了她一聲,“你這死丫頭”,又悄悄似地看了陳堯諮一眼,見他微微的一笑,不覺得低下了螓首。
陳堯諮焉能不知芷荷此言,這丫頭,自那宴會之後,就叫他小姑爺,惹得那兩個哥哥不住的取笑,非但是他,現而今,柳府上下見到他都如此稱呼,使得他和柳青瑤羞赧無比。
柳青瑤也不比他好受,聽到這些言論,女兒羞赧之心而想,本想避開,不與他見面。卻是沒有幾日光陰,便不自覺的又過來看著,知覺心裡舒坦。
芷荷見兩人模樣,本想打趣一番,只見柳德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小、小姑爺,老、老爺,讓小的,來、來請你過廳堂,說是、是有人相見。
陳堯諮聽了他的話,有些詫異,自己並沒有與人交往啊,”何來有人訪我?”他心裡疑問。
柳青瑤卻是知他心中一般,笑道:“師弟,去了不就知曉,何必妄加猜測呢。”
陳堯諮笑道:“也是,那走吧。”說著和柳德一道,往正堂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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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開與范寬正在談風論雅,言笑不斷。
此時,只聽到廳堂之外傳來朗聲腳走之聲,范寬向廳堂外望去,只見昂首走進來一十來歲孩童,只見其面如冠玉,風度翩翩,如鶴立雞群之感。范寬不覺的暗自讚歎“好一俊俏少年郎。”
但見他走進來,對柳開行禮道:“恩師安好,未知喚學生前來有何相教?”
柳開笑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到陳堯諮身前,道:“嘉謨,你快過來,快來拜會範節度、範大人。”
“原來是個節度使,”陳堯諮心裡想道,宋朝的節度使不比唐朝,節度職權已被分化,現而今只是一虛職,自然不是受人追捧了,“看了何者恩師是一黨之人啊。”
陳堯諮微笑著作揖,道:“學生陳堯諮,見過範大人。”
范寬笑著也受了他一拜,道:“原來此身是神童。本官今日初到,卻是對你耳熟之至啊,這街頭巷尾的,莫不是說道論你的,你可比柳大人更具名氣啊。”
陳堯諮謙卑的,回答道:“此是小詩,何能與恩師相比。恩師是文學大家,每每文章筆風,使得學生精進不少啊。”
范寬對他的回答很滿意的捋了捋鬍鬚,心裡暗道:“謙卑恭敬,不驕不躁,卻是好苗頭。”
說著對柳開笑道:“此子當真非常人物啊。”柳開也是點頭不語。
范寬對陳堯諮笑道:“本官初來,見這嘉陵山色雄奇,遂成一畫,本想在此情一才學之士題筆幾字。聽聞那些人吟你的嘉陵江詩,深感意境契合,還望賢侄勿要推辭啊。”這范寬也是,現在套關係了,不過他的稱呼也沒錯,他是柳開的同榜進士,又是老友,這聲“賢侄”也無甚紕漏。
柳開倒是笑了,道:“中立兄果真寬厚,不拘成禮,確實深信市井之言。”
范寬笑道:“本是聽此詩文,當有此詩在卷。”說罷,鋪開畫卷,只見,那雄奇浩渺之卷再次顯現。柳開與陳堯諮都被這雄壯之畫吸引住了,陳堯諮更是首次見證了這畫之魅力,不覺心生陶醉。
范寬笑了笑,柳開緩過神來,對陳堯諮道:“嘉謨,我這老友卻是天下聞名之士,即使林和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