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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鬍子隊長為這當兵的事經常苦惱,他非要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差在那裡。有一回他打聽三班的王育浩。王育浩對小鬍子隊長沒什麼好印象,一打眼就覺得這人面相偏邪。王育浩便敷衍著說這事他也搞不清楚,只知道他鄰居家有個高中生也是幾次沒有驗上,後來才知道是因為有包莖。小鬍子隊長還是沒有明白過來,問包莖是怎麼回事?王育浩說包莖就是*上出了問題。
小鬍子隊長一聽覺得事情有些要緊,索性脫了褲子要王育浩給他好生瞧一瞧。王育浩皺皺眉頭,挺不情願的樣子,礙於軍民關係,還是搭上眼去,而且一眼看就出了問題。
王育浩說:“這還用看嗎?這不是包莖是什麼?”小鬍子隊長急忙問道:“怎麼看出是包莖來了?”王育浩說:“包莖就是*皮把*頭包起來了。”小鬍子隊長一聽反倒放了心,說:“*皮本來就是用來包*頭的麼,不然要它幹啥?”王育浩說:“這你就外行了,包是肯定要包,可包的尺寸要合適。你瞧瞧我的——”
說著王育浩把自己的褲子褪下來,一邊讓小鬍子隊長看,一邊講解地說:“看清楚了沒?包到這裡為止。再看看你的,整個包住了,沒長腦袋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小鬍子隊長仔細做了比較,依舊想不通:“隨它怎麼難看,總是*上的事,掖在褲襠裡,又不耽誤殺敵立功。”
王育浩說:“話不能這樣講,部隊麼總是要挑好樣的,總不能叫出一個兵來,脫下褲子一瞧是這副嘴臉,影響軍容麼。”王育浩覺得還不過癮,又說:“你可不能把這事兒小瞧了,難看事小,關鍵是以後結了婚,跟老婆值勤很不方便,幹不到好處。”
小鬍子隊長這才真的有些發慌了,問:“有什麼辦法沒有?”王育浩說:“辦法麼倒是有一個,就是用剪刀把多餘的*皮兒轉著圈剪下一截來。”小鬍子隊長一聽臉上唰地變了顏色,收拾好了褲襠就往外走,後面有人拿著剪刀攆過來了似的。
3。蒲團、二妹和老姨
逢星期天,村子裡常來一班串門的還有一個人,就是蒲團。
蒲團本名叫什麼,連裡的人誰也不清楚,只聽見滿村的人全喊他蒲團。蒲團年近四十,身上拉里拉遢,五冬六夏戴一頂破氈帽,帽耳朵耷拉著,有幾分像《智取威虎山》裡的欒平。
蒲團不光是一個人來,還常常領著他的狗。那是隻公狗,卻取名老姨,生得身長背闊,樣子比蒲團氣勢多了。老姨也算個稀罕東西,天生啞巴,你即便向它掄棒子它也不會叫,蒲團說這叫寧死不屈。蒲團進了門多是吩咐老姨給大軍表演節目,老姨一定不願意,夾著尾巴就往蒲團身後躲,任憑蒲團怎樣動員,硬是不敢把腦袋抬起來。這才明白這狗窩囊到家了,可惜了那副身架。直到有人找來窩頭,老姨吃飽了才肯賣力氣。
老姨有兩個看家的節目。一是“橫渡長江”,蒲團下一個口令,它便四肢跪地,身子一拱一拱,有點像鴨子浮水。另一個是“解放臺灣”,蒲團喊一聲開炮,老姨上半身子就直起來,兩根前腿合在一起,作頻頻發射狀。有時正發射著,胯襠裡那根也挺起來了,像是又多出了一門炮。馬班長覺得礙眼,跟蒲團商量,解放臺灣可以,多出的那杆炮是不是就免了?蒲團一拍胸脯說,我這裡好商量,就怕老姨不樂意。馬班長一聽不由咬起牙來:它要是不樂意,我就採取軍事行動。說著把匕首拔了出來。蒲團忙不迭地改口:“好好好,答應你不行麼?千萬把刀子收了。”蒲團說到做到,那老姨果然以後就規矩了,再沒發生節外生枝的事。
蒲團每回來一班,待起來沒個鐘點,特別是到了傍晌,眼看就要吃午飯了,蒲團還沒走的意思,不摸底的還以為他是成心蹭飯來的。其實每當這個關節,蒲團的老婆總會高聲大嗓地喊他。他住處離著很近,也就幾堵牆。蒲團老婆是個胖女人,長得圓溜溜的,她管蒲團叫四哥,蒲團回她二妹。每回蒲團在外面待久了,二妹都會四哥四哥的滿天吆喝。四哥也乖,應起來甜甜蜜蜜。
趕巧了二妹有時也到班裡來。二妹她爹是村革會的副主任,整天要跟方方面面的人握手。二妹把這個當手藝學會了,每回見到穿軍裝的都是先把手送出去。沒辦法馬班長只好帶頭直起來行一個糊塗禮。二妹便上前跟他熱烈握手。馬班長一邊讓她握一邊裂著嘴。別的人也效仿班長,統統把腰挺起來。二妹跟他們挨著個地握,幼兒園裡發糖果似的。完後二妹就牽著四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