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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著,是將自己做成了一個肉包子,送到你潘固鼻子底下。潘固想必真的費了思量,遲遲沒有出槍。
雙方終於開始出招。偏刺,滑動,撥擋,全是花架子。兩根木槍直像是在商量,真的讓人開眼了。連長顯然比潘固發急,而且他這會兒不過是具沙雕,一碰便要散的。潘固偏偏不來真的,只是用木槍跟他戲耍。連長耐不住,索性朝潘固胸口一個虛晃。誰知潘固就真的經不住,身子一閃,差點栽了。發慌的竟是連長,木槍立時就縮了,權當那是根撥火棍。
事情拖起來沒完,且陰陽怪氣,大家都有些不耐煩。連長反倒沒了脾氣,你潘固要跟我玩兒,我就陪你玩兒,看誰耗得過誰。於是大家都不免埋怨潘固,給臉不要臉,四連還從未出過這樣不給連長面子的。帶著金屬面具,潘固的表情掖起來了。或許他真的有了想法,手裡的木槍開始醒了,卻不是拼刺,而是招惹,戴著黑色膠帽的槍頭一會兒描著連長的肩線,一會兒又旋著連長的肚臍,後來就乾脆貼著連長的鼻尖轉來轉去。連長果然吃不住了,這樣的戲弄就算連長的心容得下,他的身子也容不下。連長几乎本能地給了潘固一槍,刺了個正著。
功虧一簣,這一槍讓連長懊惱得要死,他呆呆地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