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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知這梅莊之下可不是誰都能下來的,此番動一動手還能廖以慰藉,也算得上是活絡筋骨了,下次再有人來,也不知道任先生還在不在市了,且像鍾少俠這般內力深厚,武功卓絕之人,也不是容易遇到的,怎麼?任先生就不想見識一番麼?”
任我行聞得黑白子之話,心下也是一陣沉吟,黑白子所說之話不無道理,自己被東方不敗關在這湖底地牢,又有梅莊幾人看守,出去的機會幾乎為零,如今還能再與一位高手比試一番,也算得上是寬慰一番了。
於是語氣稍微有些鬆口的問道:“你說那少年能敗你們這幾個廢物,且叫他上前來與我說話,我且試問一番。”
黃鐘公聞言一喜,卻是知道任我行已然有接下此次比試的準備,當下忙的對鍾雲說道:“鍾少俠。”
鍾雲也不含糊,當下便是上前,與任我行對視,雖是隔著鐵牢,也能感覺到任我行獨有的威勢,難怪梅莊四人在他面前也好似綿羊一般,如此敬怕。
見得鍾雲上前,任我行當即粗聲問道:“那梅莊四人說你比鬥上勝了他們,卻是怎麼個章程,且說來聽聽。”
鍾雲聞言笑了一笑,繼而說道:“前輩是要聽什麼章程?我也並未與三莊主和四莊主交手,只是勝了其餘兩位莊主一場而已,也並不是四人全勝過了。”
任我行聽言不由問道:“哦?如何不與那老四老三打過一場,便與那黑白子和什麼黃鐘公打了起來?”
鍾雲只好回答道:“卻是晚輩先前曾與這梅莊之中喚名”一字電劍“丁堅的丁大俠曾有一戰,然後大莊主說憑我這一身內力四莊主與三莊主卻非我對手,因此我便直接與二莊主打了一場。”
任我行聞言大笑道:“此人劍法華而不實,但以劍光唬人,並無真實本領。你根本不用出招傷他,只須將劍鋒擺在那裡,他自己會便會將劍送與你的劍上,自己求敗了,如你內力真如老大所言那般深厚,也不必理他,待他自己送上門來,內力一震,便可使他內府盡碎,筋脈盡斷。”
四位梅莊之人聞言都是驚愕出聲,任我行聞言不由問道:“怎麼,莫不是我說的不對?”
鍾雲笑道:“沒有,前輩所言,好似在場一般,那丁堅卻是被我彈了回去。”
任我行不由又是大笑道:“我便說是如此,怎的,他是死了,還是重傷?”
鍾雲隨即回答道:“那道沒有,晚輩沒有傷人,只是將他彈到在地而已。”
任我行聽了一嘆:“你這性子卻是太過仁善,若是換了我來,那丁堅早就死了,卻不適合混江湖,對了,小朋友喚作什麼,且與老夫說說。”
鍾雲聞言一愣,接著回答道:“晚輩鍾雲,乃是華山弟子。”
“哦?華山弟子?可是嶽不群門下?想不到華山竟出了你這麼個天才弟子,沒想到那嶽不群武功雖不怎的,這徒弟卻是教的不錯。”
鍾雲聞言不由問道:“前輩認識家師?”
任我行聞言大笑道:“豈止認識,卻還
曾交過手,唉!說來都是往事,自我被關在這湖底地牢,想來也沒機會出去了。”
鍾雲一時也不知說什麼是好了。
任我行靜聲一會兒,繼而又是問道:“那黑白老二的武功可也算得上是不錯了,玄鐵棋盤上的功夫,也算是真材實料了,一動手攻人,一招快似一招,勢如疾風驟雨,等閒之輩確是不易招架。小朋友,你卻怎樣破他,說來聽聽。”
鍾雲接著回答道:“晚輩知二莊主棋盤特異,於是棄劍不使,換了門手上功夫,以守代攻,使得是柔勁,二莊主見近身不能勝我,隨即使出了他的三百六十可黑白棋子,晚輩除去這門防守絕學之外,卻還有一門神妙的身法,卻是佔了絕學之利,僥倖勝了二莊主一場。”
“世上竟有如此絕學?不知喚作什麼名字,可未曾聞的華山由此絕學,可否說來聽聽?”任我行聞言不由驚道。
鍾雲笑笑:“這兩門絕學卻是異人所授,至於這名字嘛,也不好說,還請前輩見諒。”
任我行聞言也不糾結,當下便是回答道:“不說便罷,那你說說你又是如何勝的老大,他那《七絃無形劍》可非等閒,乃是他耗費多年自創的琴道武學,內力越深厚者,越容易著道,你這一身內力如此深厚,卻是如何接下的?”
鍾雲接著回答道:“大莊主一門《七絃無形劍》自是厲害非常,不過我那門絕學之中,自有一式守式,且晚輩對此式也較為熟練,先前有所領悟,使出了先天氣勁,卻也算是取巧了,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