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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克”還在信上宣稱,他將要槍殺12個人,每個人代表黃道帶,或佐狄亞克帶中的一個星座,即約瑟夫·普洛士身邊的字條上所講的“12座”。到目前為止,他已殺了天蠍座(馬利奧·歐羅思科,生於1940年10月26日),雙子座(傑邁恩·蒙坦納卓,生於1956年5月28日),和金牛座(約瑟夫·普洛士,生於1912年5月20日)。 進一步的分析表明,每一次槍擊都發生在星期四凌晨。頭兩起案子之間間隔21天,即3周,後兩起間隔的時間是前面的三倍,即63天,9周。如果從老約瑟夫被害的5月31日算起,下一個21天應該是6月21日,星期四,即報社收到佐狄亞克來信後不到48小時。而且,據協助破案的天文學家指出,在那三個槍殺案發生的凌晨,三組呈帶紋狀的星簇,獵戶座,金牛座和昴宿星團同時出現在夜空,這就是條子上所言的“星帶”,即黃道帶,或佐狄亞克帶。6月21日,組成“星帶”的這三組星簇將再次同時出現。 事不宜遲,紐約警署緊急部署行動。鑑於前三樁案子的現場相互距離不過半英里,30多名偵探被連夜安置在皇后區與布魯克林區交界的地帶,每人控制兩個街區。他們在那裡一直堅守到天露曙色,於清晨6時左右撤離。剛回到警署辦公室,電話鈴就響了,是“佐狄亞克”打來的。他說他在愛爾德街附近看到了那些守株待兔的偵探們,然後跳上地鐵去了中心公園。 剛準備打個盹的偵探們立即起身直奔中心公園。30歲的流浪漢拉瑞·帕蘭躺在他過夜的長椅上,胸襟一片血跡。兇手也在他的身邊留下一張紙條,上面除了紐約佐狄亞克標記外,還有受害人的星辰圖象。拉瑞·帕蘭後來對警方說,案發前幾天曾有一個人打聽過他的生辰八字,他告訴那人他生於1959年6月29日,巨蟹座。估計“佐狄亞克”已事先打探好了拉瑞睡覺的地點。等到那天凌晨5點左右,即拉瑞·帕蘭的天文週期剛開始5個小時,便向睡夢中的流浪漢當胸開了一槍。拉瑞·帕蘭說,那個問他生日的人長得很像當地一家電視臺氣象預報的播音員。 一時間,紐約媒介爭先恐後長篇累牘地報道這一起新的系列謀殺案。人們似乎不假思索地把兇犯稱為“小佐狄亞克”“佐狄亞克二世”“佐狄亞克的翻版或盜版”或“舊金山著名殺手的摹仿者”等等。與那位灣區恐怖分子不同的是,這位“佐狄亞克二世”不曾襲擊女性、不曾使用匕首、也不曾行刑槍決似的射擊被害者的頭部。他所使用的兇器只是自制手槍,而且所有的被害者都隻身中一彈,所以到目前為止尚無一例死亡。但他的子彈倒確實是原版佐狄亞克在荷蔓湖路槍擊戴偉·亞瑟·法拉第和佩娣·璐·傑莘的9毫米型。與佐狄亞克打了多年交道的舊金山偵探們告訴紐約警署的同行,兇手遲早會落網,因為他留下了太多的活口。 中心公園槍擊案的第二天,6月22日,《紐約時報》又接到一封兇手的來信: 這是佐狄亞克。我看了《紐約時報》你們說我的信和舊金山佐狄亞克的信沒有任何共同之處你們錯了雖然筆跡不一樣但確是同一個佐狄亞克就是那個在公園裡用槍殺了一個男人用刀殺了一個女人又用槍在計程車裡殺了一個男人的舊金山的佐狄亞克 《紐約時報》在刊登這封信時加“編者按”說:“這位佐狄亞克似乎急於向人們證實他就是20年前在灣區塗炭生靈的同一個佐狄亞克。” 與此同時,據珠寶行人士稱,以12種不同顏色的寶石代表12個月份的“生辰石”銷售額驟然下降,因為警方告誡市民們不要讓陌生人知道自己的生日,人們也不敢再佩戴錶明生辰月份或星座的“生辰石”首飾。 6月25日,約瑟夫·普洛士因傷口感染在醫院去世。 7月12日,星期四,中心公園槍擊案後的又一個第21天,紐約城戒備森嚴,但一夜無事。 不久,“佐狄亞克二世”在另一封恐嚇信中寫道:“當黃道光出現時佐狄亞克將殺掉12座。”紐約警署再次請教國家宇航局。據天文學家們的解釋,黃道光是由太陽光被空氣中塵埃的小顆粒折射而成,但這種自然現象不會出現在諸如紐約的大都市裡。如果天空晴朗,又正值薄暮黃昏,有可能在如加勒比海的空闊海岸看到。這種稀罕的天文景觀只在每年的3月初和10月初各出現一次。 此後,“佐狄亞克二世”便消失了。有人說,因為沒有人承認他是正宗的佐狄亞克,使他產生了挫敗感。也有人說,他原本並不打算致人於死命,老約瑟夫的死亡出乎他的意料。但更多的人卻以為,他的行蹤大概與所謂黃道光有關。他從3月初開始作案,理應在10月初以前截止。 1994年3月1日,紐約警察逮捕了一位外號“吸血鬼”的年輕人。他瘦削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