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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說領導要出馬給咱們招商引資了,你要抓緊時間整理一份材料,給王書記送過去。
牛卉馨說好的。並且調皮地說了一句:保證完成任務。
馨說到做到,當天就把材料送到了我的手裡。他先去了我的辦公室,我不在;接著她又找到了我在康橋縣的住處,我依然不在,於是她就在我的住處附近等。我和李部長在鄉鎮走訪了一天,累得不行,就喝了一些酒。我回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我沒想到馨會在我的住處等我。當馨忽然閃出來,把我嚇了一大跳。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馨說。
“誰?哦,啊,是你!”
我說,馨,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馨看了看周圍,小聲說,你讓我在門外這樣和你說話呀,還不快開門!
我拍了拍腦袋,覺得自己真笨。我趕緊開門,門開啟再合上。進了屋,馨就把自己給貼在門上了。
像馨這樣的女人,男人是不能碰的,一碰你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衝動。生理上的慾望、思想上的慾望,會像火山爆發一樣噴薄而出。當我回過身來,接近馨的身體的時候,馨的身體已經綿軟得無可收拾了。我只好把她抱起來,幫她尋找臥室的方向。
在我的臥室裡,我的動作是猛烈而笨拙的。馨衣服上的扣子,我努力了很長時間也沒完全解開。倒是馨“撲哧”笑了一聲,說“真笨”,然後很快就幫我解決了障礙。我做得很認真也很紮實。馨的身體一開始非常被動,後來就完全開啟了。她的腿一會兒展直,一會兒蜷伏,中間還不自覺地發出了一兩聲呻吟。
可是,在我們完成了一整套過程以後,馨卻驚叫了一聲:“壞了!”
我說,怎麼回事?
馨說,我正在期裡,你也——你也——
她一連說了兩個“你也”,我馬上明白了她指的是什麼。她在責備我為什麼不帶套子。
不可能這麼巧的。我對她說。她默默地點了點頭,接受了我的僥倖心理。我說,你害怕嗎?她說,有點。我說,要萬一怎麼辦?她就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她抬起頭來,說了三個字,聲音小的像蚊蠅。我聽到了,馨說的是“他在家”。
再後來,馨就主動抱住了我。她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
你要幫我。她說。
我說,我知道。
我把馨包進我的身體裡。我不能讓這個我一見就不能自拔的女人後悔委身給我。也許第一次,她就摻雜了投資的成分。可我呢?我不是也在佔有與強取的背後依仗了某種東西麼。如果我不是市委下來的年輕的副縣長,如果馨不是鎮黨委的一個副書記,可能一切都不會發生。
房間裡瀰漫著寂靜與喘息的交戰與妥協,我和馨相擁而臥。
“森”,馨叫著我的名字。
好象是問我,又似乎是自言自語,馨說,縣裡的班子調整的真快。
我說,快什麼?
她說,你剛從市裡下來任職,不到三個月就由副縣長變成了縣委副書記。這樣下去,你當咱們康橋縣的縣委書記,我看也用不了多久。
我說,我進步快一點,對你不會有什麼壞處吧,馨?
馨“嘿嘿”樂了,爬起來兩支嫩藕一般的胳膊圈住了我的脖子,把自己吊起來,樣子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第六章 牛卉馨升任康橋鎮鎮長
我真的喜歡馨。一開始是慾望,佔有她性感的身體的慾望。慾望得到了滿足,便開始了對馨全方位的認識。她沒有一般女人的矯揉造作,也沒有漂亮女人通性的媚俗;她做起事來風風火火,從不拖泥帶水;生活中她把自己塑造成一片平靜的、純潔的水;性格上她敢愛,也敢恨。
我把馨抱在懷裡,藉著柔和的燈光,審視她花朵一樣的臉蛋和女性味十足的五官。注視著,注視著,我就不能自禁了。我吻她的嘴唇,吻她的額頭,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頸。我溼熱的吻,把馨的感情吻得有些潮。
“別再吻啦,我受不了。”
馨蛇一樣的身體在我的懷裡扭動,並且嬌喘吁吁。她說,森,天太晚了,我得回去,他在家。我知道馨說的“他”是誰,但我卻非常不捨得放開她。
於是,我說,我不想放開你。
馨說,不行的,天太晚了。
我說,能不走嗎?但理智告訴我,得讓馨走。
馨拿眼睛看我,說,你不怕?
我說,不怕。但明顯的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