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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西河從衛生間裡出來,躺到床上,很快就發出了鼾聲。
馨睡不著。她沒有羅西河夢裡的東西。她心裡存在著極大的矛盾。她認為,她自己並不是把官看得很重的人,她只是需要一個能施展自己抱負的政治平臺。而得到這個平臺的代價,是她貢獻了自己的肉體。除了丈夫之外,她擁有兩個男人。丈夫懷疑的江寧,沒有在這兩個人之列。
馨一夜沒有睡著。早晨起床的時候,她的頭髮散亂,眼圈發暗。羅西河則相反,面孔紅潤,精神飽滿。兩個人的狀態,都被小保姆芳子看在了眼裡。芳子是個很聰明的農村女子。她雖然不知道昨夜羅西河和馨在臥室裡做了什麼,但她不會問。雖然對男女之間的事有太多的好奇,可是芳子有自己的掩蓋方式,她不會讓別人看出來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感興趣。她把黎明時醒了一次的羅小卉再次哄睡,早早地起來,手腳麻利地弄好了早飯。看到男女主人從臥室裡出來,芳子笑眯眯地說,俺把飯菜都弄好啦,你們趕緊吃了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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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看了看芳子,但沒看羅西河。她說,你們先吃吧,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吃不下。
羅西河已經坐到了餐桌旁,說,吃些東西吧,早晨不吃東西會把胃搞壞的。晚飯可以不吃,午飯也可以不吃,但是早飯不可以不吃。
馨用雙手往後捋捋自己的頭髮,然後使勁地甩了甩頭,反駁羅西河,說吃不下硬吃,更會把胃搞壞。接著又說,真不想吃,如果不是單位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辦,我現在最想的就是狠狠地睡它一覺。你們吃吧,我打電話讓司機來接我。馨說著已經到了電話旁邊,拿起話筒“啪啪啪”撥了一串電話號碼。電話接通了,馨說,辦公室嗎?喂,我是牛卉馨,讓劉原過來接我一下。電話那邊好象回答的特別乾脆,無外乎是“好”“馬上”之類的話,馨就把電話掛了,坐在沙發裡往後一靠,閉了眼睛想心事。
馨的專車很快過來了。司機劉原一敲門,馨就馬上從沙發裡跳起來,說了聲“走啦”,便離開了這個家。馨一走,這個家裡就剩下了三個人,三個人中還有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躺在房間裡睡著大覺。小保姆芳子看了看男主人羅西河,羅西河卻不看芳子,他只顧低著頭吃自己的飯。
很多事情都是在不經意間發生的。正常情況下,馨絕對想不到,她走以後家裡會發生什麼。但是,有一件事情卻發生了。
事情的起因是芳子不小心打碎了一隻碗。碗碎了,芳子慌著去收拾,手被碗的碎片割破了。羅西河責備芳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忙著找紗布和紫藥水為芳子包紮。芳子說,沒事的,沒事,我自己來。一邊說一邊就想把手從羅西河的手裡抽出來。羅西河不讓芳子的手往回抽,就使了一下勁,他的勁大,芳子的勁小,芳子沒防備就倒向了羅西河的懷裡。芳子還是個姑娘,有些害羞,柔弱的肩膀一接觸羅西河堅實的胸膛,渾身馬上沒有一點力氣了。羅西河沒想欺負芳子的。他想把芳子抱起來放到沙發上。把芳子放到沙發上,芳子的胳膊卻勾住了他的脖子。羅西河腦子裡一陣眩暈,用自己的身體蓋住了芳子嬌小的身體。
芳子在慌亂中,喊了一聲“西河哥”。
芳子的喊聲鼓勵了羅西河的積極性,他很快就把芳子弄疼了。疼痛讓芳子的臉上佈滿了幸福的痛苦,她把羅西河的脖子摟得很緊,她迷糊著說,哥,我疼,你慢點。
羅西河嘴裡說著,都是這樣的,都是這樣的,慢慢就好啦。可是,他沒有半點要慢下來的意思。芳子往外推他,他往下壓的力量更大。他的身體非常重,芳子的力量太小抵擋不住他的重量,後來就放棄了。
由於兩個人都沒有充足的思想準備,所以他們結束的很快。事情一結束,芳子就在羅西河的懷裡哭了。她埋怨羅西河欺負了她,說他們不應該這樣子的。羅西河抱緊了芳子,告訴她,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他一定會對她好。
芳子問羅西河,怎麼對她好?
羅西河說不上來,結結巴巴想解釋,芳子眼睛很明亮地看著他,把他的心燃燒得很是灼熱了。芳子又問了他一句,怎麼對她好?他就開始窘迫了。也是該他命好,那在房間裡熟睡的小孩子恰好醒了,可能是找不到人的緣故哇哇地哭了。孩子的哭聲幫他解了圍。他催促芳子,快去照看孩子。芳子很不情願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別忘了告訴我,怎麼對我好?便去了羅小卉的房間。
羅西河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忽然間感到了巨大的失落。他沒想過對芳子怎麼樣的,在他的意識裡芳子一直是個孩子。可是,剛才他卻畜生了一回。他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