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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手續村委包了,我們只管生產。上級哪聽這一套,說你們這夥法盲,眼裡只有村委,看村委大還是鎮委大,說這話的人一揮手,呼啦上來一排車,地動山搖地大吊車、推土機……不到一頓飯的工夫,井架、裝置全都給拉走了。
這是哪年的事啊?出了這麼大的漏子,都不告訴我?我只記得你爸說過井上安全檢查的事兒。
唉,媽,別說你不信,我當時都懵了,井上已投了五十多萬了,這拉走了井架不要緊,可那些高利貸,可都是五分的天價啊。
操他祖宗那個血養漢。誰這麼沒腚眼兒,放這麼高的黑債?
唉,媽,這是兩相情願的事,人家也沒逼咱,本想高就高點吧,用不了仨倆的月就還上了,說到底人家也是幫了咱。當時,著急歸著急,事也得辦呀,丁大大還真不孬,那天晚上他專門跑來告訴他爺們說,你們去找河西村村委,你們是跟他村委籤的合同。他爺們一想,還真是這麼個理兒,於是就去找,可找了半個月,連個村委裡的人影也沒見著。有人給他爺們出主意說,皇帝還不支使空人呢,你不跟人家意思意思,誰給你辦事?他爺們總算開竅了,買了十斤牛肉,天不明就給支書送去了,支書應承得挺好,過了三天還是沒見動靜,他爺們又去問,少不了又得再買十斤牛肉,支書倒熱情地滿口應著,感動的咱不輕,他爺們尋思著,咱也不能讓人家白幫這大忙,再說了,摧緊點辦快了,是當務之急呀,少開一天得少掙多少啊。就這麼著,他爺們天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