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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農忙、或者忙買賣時,幾乎沒人扎堆閒聊。然而每年一到正月清閒時,再看滿街的人在幹什麼?吵架的、看熱鬧的,這撥還沒下去,那撥又來了。
人一閒下來,聰明的就喜歡胡思亂想,莽撞的就想找事發洩。
看來,我也要遭人笑了。
要說被人笑話,也該笑話我。其實,人活在這個世上都有許多的無奈,比如自己的出身、家庭、民族、兄弟姐妹等等,這都是天定的,是無法擇取的,就連自己的職業也不能因自己的好惡來定奪。甚至……
甚至什麼?
甚至……甚至連自己終生相伴的愛人也不能選擇。
馬六亭的眼睛有點溼潤,她抬起頭,慢慢來到窗前,望著鎮委大院裡被秋風颳得亂飛的落葉,心底裡湧起的是說不出的痛。張牧,你不該在我受傷的心上再扎一刀,我們一同教學的這段時間,你一直對我躲躲閃閃,為什麼不明說,為什麼要說這些?是旁敲側擊、是安慰?還是為自己開脫?
不過……不過,有一點還是可以有自主權的。
什麼?馬六亭的眼睛忽然一亮,她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
當然是朋友了。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來選擇。這也是為什麼在中國的倫理中朋友竟然佔了重要的一倫。至親的人不一定相知,但朋友卻可以知心,甚至是一生的知音。要不怎麼說,人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