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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啥呢你?你這可真冤枉人呀。我哥心裡要是沒有你,也許早就給我娶嫂子了。
你哥?
是呀,我哥喜歡你,喜歡的像瘋了似的。我看得出,你其實也挺喜歡我哥的。
我、我、我心裡亂糟糟的,張鳳你要再說這些,我只好叫你走了。
我……我想說的是,我再不找個人說說,我就受不了啦。
張鳳眼淚嘩嘩地,邊哭邊用袖子抹,她支撐起虛弱的身子,拿過毛巾遞給她說,該哭的是我,你好好的怎麼說哭就哭。聽了這話,張鳳哭得更兇了。馬六亭知道勸也是白勸,索性讓她哭吧。忍著自己的酸楚,等她哭夠了,馬六亭有氣無力地說,看你把倆眼弄的,不如在我這裡住下等明天再回去,還好你哥知道你在我這兒。
張鳳點了點頭說,管他上班不上班的,反正丁思勇就要出院了。六亭姐,這陣子我琢磨來琢磨去,就只能找你說說了,我,我要憋死了,你知道丁思勇為什麼要自殺?
她急切的自問自答著,他是為了我。
張鳳這句話,倒是出乎馬六亭的意料。也難怪她哭的這麼傷心。
我們倆早就私定了終身,可他家裡非逼他再娶親。他無法違背父母,只好去死。這些日子,你知道我是咋想的,如果他死了,我就隨他去。說著,又是一陣哭。
馬六亭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不過她還是不敢相信,故事的主人翁竟然是他們二位。從蒙發情愛那時起,就幻想著要與他轟轟烈烈地愛一場,但直到如今,卻一直如此迷茫。她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如此懦弱、如此膽怯,似乎根本就不值得人愛。那些情啊愛的,只是在書上、在故事裡,在作家的小說裡。而眼前的她,這個把張牧沒有定親告訴自己的人,在自己還沒從這個巨大的驚諤中醒過神來,卻又完全出乎意料的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