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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聽說你的事就來了,也是順路,一會兒我還得上課。我只是想勸你再不要拿生命做賭注。
如果這樣的賭注能讓他們改變主意,我還是划算。
他躺在病床上,但看上去氣色好多了。
我挺羨慕你的,真的。
嗨,有啥好羨慕的。我竟遭罪了。看你臉色也不大好,是不是思武又惹你生氣了?
馬六亭鼻子酸酸的,他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丁思勇,苦笑著回應著,沒,沒有。你跟你五弟不同,表面上的冷,掩飾不住的是內心的火熱。而他看著是嘻嘻哈哈很隨和的樣子,其實沒有他不能做的事。
告別了醫院裡的丁思勇,她慢騰騰地往鎮委走去。要不是今天有課,她一定要在宿舍裡躲上一天。自從那個夜晚,這兩個來月,她一直覺得自己像是生活在夢中,夢中發生的一切她卻不敢再去想。真賤,關鍵時刻連自己的大腿都夾不緊,活該遭這份罪。她在心裡咒著自己,不爭氣的淚水還是模糊了兩眼。
別看四哥人五人六的,其實他早就有獵物了。
他可是你親哥,咋說的這麼難聽?
這叫難聽?他幹都幹了。
什麼呀?沒譜了你。
我也不瞞你了。你知道他為什麼對父母給定的親事沒興趣?
也許是想先立業後成家唄。
拉倒吧,你咋還是一付學生腔?他是個男人。告訴你,是男人到點都想那事。他最現實了,他懂得現在的男人不能娶倆老婆。
丁思武一付吊兒郎當的油腔滑調,臊得馬六亭滿臉通紅。
去你的,正經些。什麼老婆,還倆,瞎編。
騙你孬種。
誰聽你胡囉囉?我走了。
好,好,我聽你的,咱說咱的不說他們,說他們幹什麼?嘿嘿,又解不了饞。六兒,你看天上的星星,那顆,哎,快看,一顆流星。
呀,真是一顆流星,向西划過去了,太可惜了。燃燒了自己,只為那一瞬……
大詩人,別介兒,您要是大發詩興,就把我給詩興傻了不是?嘿嘿,六兒,別為它可惜了,我有個好東西要先讓你看看。
什麼?
這東西,宿舍裡看不了。嘿嘿。
那就不看了。我該回去了,她心神不安地說,天太晚了。
不晚,頭一次到我宿舍裡來,總得玩兒會。再說好不容易盼個週末咱倆都值班。這樣吧,我帶你去小會議廳看看。
不容分說,丁思武拉起馬六亭,穿過宿舍走廊來到辦公樓的一個小會議廳。他從腰間解下一串鑰匙開啟了門,開啟一盞小壁燈,是一個小門廳,走過小門廳,又開啟一個房門,然後摁亮一盞落地燈。燈似雲霧裡泛出的月光,她覺得此刻的丁思武像個幽靈。你先坐。邊說他邊轉身關上了裡外的門,外間的燈也滅掉了。
馬六亭往四周看了看,儘管朦朧,但還能依稀看清,房間不大不小,佈置的卻也講究。紫紅色的落地窗簾,猩紅色的地毯,靠牆是一圈沙發,仿古的茶几上一隻只杯子鬼眼似的眨巴著眼睛,這讓馬六亭心裡有些發怵。前面的牆壁上是一方螢幕,後邊的桌子上擺著一臺錄影機。這時,丁思武站到她跟前說,還不錯吧?待會兒咱看錄象,要不要瞧瞧裡面?他用手一指神秘地說。馬六亭有點莫名其妙,這麼詭秘是什麼?丁思武並不作聲只輕輕用手一挑邊角上的落地窗簾,竟然出現了一扇門,丁思武推開門,原來是一間不大的考究的臥室。
會議室裡還有秘秘臥室?
是鎮長休息用的。
你怎麼有這裡的鑰匙?
人總得有朋友吧,鎮長也是人嘛。這鎮長——他其實是副的,鎮長歇病假一年多了,他算是以副代正。這人挺能作的,不過有些事他也不好親自出面,比如……
比如什麼?
嗨,咱說他幹什麼?你不是要看那東西嗎?實話告訴你,明天就得給他送去,要不是我弄回來的晚他下了班,咱就看不上了。
你要放錄影?
真聰明你!絕對正版。嘿……這玩藝兒上癮。
看了一會兒,馬六亭坐不住了,她嚯地站起來就要走。
來。不容分說,他一把就將她拉到了懷裡。別不好意思,再看一會你就不覺得了,我頭次看時比你還臊。
下流,誰還要看!*裸的一幕幕,令她渾身哆哆嗦嗦,直羞得她無處躲藏,然而丁思武的雙臂像金鐘罩一樣,任憑她怎麼掙脫都無及於事。
咱們……咱們早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