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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予感覺到身後人呼吸一剎尖銳的屏息和身體的僵硬,心軟地鬆了口,「不是,我說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
「你沒有後悔吧?」利哲的臉貼到他頸窩裡去,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是他家裡習慣用的沐浴露香,「你願意試一試,我樂壞了,我以為……你是最討厭我的。」
「……以為我討厭你,你倒還敢對我做那種事?」溫如予哼一口氣,「我要討厭你早把你踹下去。」
☆、042
溫如予當然明白利哲說的是楊漾的事,他們兩個人由一個女人的背叛串連起來,此時此刻的親密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溫如予本人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他就是無法因為楊漾的事討厭這個人,這就象是一種無法控制的事,當初的憤怒曇花一現似的,早就不再將利哲聯絡到楊漾身上,如此輕易的原諒這也得怪自己的性格,除了心軟之外,就連那些喜與怒的情緒也淡得很,真有過甚麼也早就消散了。
「試試喜歡我一點,好嗎?」利哲低聲道,帶了些膩悶的尾音。
或許是這一句太象是大男孩的撒嬌,溫如予本來緊繃著的神經微微一鬆,心裡已有了安撫的笑意,「好,我試試。」
「床被借我一些。」怎麼也拉不到棉被來蓋的利哲自然清楚溫如予心中的那些小九九,但他就是要對方習慣自己,也想和他再親密些許。他又伸手扯了扯,感覺到對方對被單的箝制微微鬆了些,便重新把棉被平分地蓋在二人身上,手臂搭過去把被角壓好之後就摟住對方不放了。
失了棉被的阻隔,背上屬於另一個男人的體溫直接傳過來,帶著洗澡過後的乾爽清香,全是熱呼呼的感覺。利哲身上的味道還算好聞,可也不代表溫如予就能完全習慣和這個人相挨而眠。
偏偏又不能把人推開,似乎只能採用放任政策,直到自己忍無可忍。
「手別亂動!」溫如予沉聲輕斥,再不能忍受腰上的大手因為自己的放任而開始大膽地來回撫摸,要是自己不出聲喝止大概就又要伸手內衣裡去了。
「你身體不要繃著,這樣睡不好。」
「你靠這麼近我能睡好嗎?」溫如予沒好氣地道,話出了口又覺得語氣衝了些,雖然知道對方的心靈沒有那麼脆弱卻還是不忍心,遂翻過身去平著身睡,不再背對相向。
「今天那個空姐是不是在追你,你答應了?」利哲還是相當介意這件事,光想就嫉妒得心頭髮疼。
「姓利的你存心看不起我是不是?我要答應了她,我現在還和你混甚麼?那是我同事介紹我認識的空姐,這回碰巧差不多時間回到溫哥華,我們就喝了一杯咖啡聊個天,你還窮追猛打怎麼樣?」溫如予翻了翻白眼,哪裡知道利哲在外面等了自己大半天,也弄不清那些男人對男人的妒意。
那空姐正是程曉早前給他介紹的空姐朋友,確實對自己有點意思,在那晚的聯誼跟自己要了電話,當晚就打了過來,只是不巧被利哲這混蛋切線了。溫如予怕這個不禮貌的舉動會讓人家誤會,讓程曉這中間人不好做人,抽空打回給空姐道歉,那空姐性情大方開朗,大方笑著說不要緊,後來聊到出勤的航班回國時間相若,便約在機場喝咖啡,也就是普通聊天而已,畢竟才剛認識不久,也不好深入說些甚麼,時間差不多了就互相道別,那空姐說再約,溫如予說好,大家都知道只是客套話罷了。
溫如予在和空姐聊天的時候,幾度恍神,想的是利哲。
想到利哲,溫如予覺得自己緊張得心跳加快。
這是面對眼前女人所沒有的生理反應,溫如予不曉得自己怎麼了,他忽然生出一個衝動,覺得自己不試他一回會後悔,就為了這心跳的感覺。
溫如予斜著眼看利哲,只見這人笑得又冷又酸,「我都看見了,你還對她笑,還吻她呢。」
「你神經病!」溫如予氣樂了,心想自己對誰都笑、對誰都貼著面吻,也懶得和這個蠻不講理的二少解釋,偏偏心裡不討厭,嘴角也隱隱翹起,「你那天生這麼大的氣,現在可以告訴我是為甚麼了嗎?」
利哲沉默了一會兒,在昏暗的房間裡看不清他的表情變化,只聽到不輕不重的呼吸聲在耳邊,「……你不記得那天是甚麼日子了。」
「甚麼?」
「你真的不記得?」利哲的呼聲有些重了,明顯動了氣。
溫如予這會兒終於瞭解到甚麼叫自挖墳墓,哪壺不提提哪壺,他哪敢承認不記得,可卻又真的不記得,以至於落得裡外不是人的尷尬境地。
如此無言以對落在利哲眼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