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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手,當可事半功倍。”
展昭思量良久,終點頭同意。
……
這就是展昭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平靜的水面在槳的划動下微微盪漾,他不由自主的猜測起來,究竟是什麼事情,居然讓那隻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老鼠留下這樣一張紙條便匆匆離開?
思來想去不得要領,索性放棄思考。身邊那船伕像是不耐划船的寂寞般,向著他開口笑道:
“這位兄弟,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到陷空島做什麼?”
展昭微微一怔,隨即笑道:
“友人相邀。”
“友人?”
“是啊。”展昭似笑非笑的看向那船伕,“小弟來此所為何事,想必蔣四哥應比小弟還要清楚才是。”
“……”那“船伕”看著展昭,一頓上下打量,彷彿不認識他一般,隨即大笑著伸手摘下斗笠,除去身上的蓑衣,可不正是陷空島四員外,翻江鼠蔣平?!
“你這展小貓,好毒的眼睛!什麼時候認出來的?!”
展昭淡淡一笑,不答反問道:“四哥可曾聽得小弟說過一聲‘船家’?”
蔣平聞言,細想了一下,這展昭從一開始便一直稱他為“兄長”,這稱呼用在一個船家身上還真是有些怪異。自己一時大意,竟沒注意到。心中不禁一陣佩服,臉上也隨之顯出傾佩之色:
“不愧是常辦案子的,眼睛倒毒。不過,你究竟是怎麼認出我的?”
“蔣四哥當年曾渡過小弟,這點小弟倒還記得清楚。”蔣平的偽裝並不精明,他若連這都認不出,就真是白跟著包拯辦了這麼多年案了——當然,這話他只是在心裡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就只如此?”蔣平狀似不甘的連連頓足,“看來我回去還要好生學學這化裝之術!竟這般容易就被你認出……”
展昭笑道:“呵呵,四哥怕是根本沒認真裝扮吧!此番四哥的裝扮與那年並無二至,所以……否則小弟應該也不這麼容易認出。”
展昭說著,憶起當年之事,不由得露出一個淺笑。蔣平見狀,也隨之笑了起來。當年展昭為白玉堂盜三寶之事初來陷空島,可不就是蔣平渡的他嘛!轉眼好幾年過去了,展昭早已與陷空五鼠成了好友,這些往事回想起來,不過增些趣味罷了。
說笑間,展昭又想起白玉堂先前的那個紙條,雖知回到陷空島,該是沒什麼危險,終究還是有些擔心,忍不住開口問道:
“四哥,玉堂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何以匆匆趕回,還讓小弟,嗯……儘快趕來?可是有要事需展昭幫忙?”
就知道你這小貓定然沉不住氣!不過——玉堂?這二人的關係什麼時候竟這般密切了?蔣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鬍鬚,嘿嘿一笑:
“這個嘛,其實也沒什麼,就是……”
……
“玉堂是回來……相親?”
聽蔣平簡略的講述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展昭不禁有些驚訝。臉上隨之擺出了一副驚異加強忍好笑的表情。
也由不得展昭不驚訝,他白玉堂可是號稱“傲笑江湖風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爺,像他這樣紅顏知己滿天下的人物居然要相親?這未免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可不是嘛!”蔣平顯然也覺得這件事情相當好笑,一邊撐著船一邊回味著白玉堂回島時的表情,“那可是大嫂和乾孃聯手給他安排的,據說一共四個女孩子呢!個個貌美如花,性子也不盡相同。哎!據說還都是五弟的紅顏知己。我曾見過那四個女孩子的畫像,嘖嘖!真是我見猶憐!也就五弟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從回了島就滿臉不樂意,活像乾孃她們是在逼他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展昭靜靜的聽著,唇邊掛著那抹剛才展開後就不曾收回的微笑,似乎聽得無比專心。偶爾那抹笑紋會隨著蔣平風趣的話語擴大一些,但隨即又不著痕跡的縮回原來的大小,宛若尺量。
直到船身微微一震,竟是已經到了陷空島。蔣平這才停止了自己的長篇大論,一邊跳下船一邊笑道:
“讓你見笑了!我一時興起,竟說至忘形——哎!我還要拴船,這裡你又不是第一次來,自己去尋五弟罷!我一會兒就到!”
“有勞四哥了!”
展昭跳下船,見蔣平向他揮了揮手後自顧自的忙著自己手中的活兒,便向他一抱拳,轉身向著島內走去。
不想剛走了幾步,身後又響起蔣平的聲音:
“哎~!對了,展小貓,這個時候五弟多半不在他那酌劍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