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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這一次招媚,說白了不過是利益交換罷了,管他是誰做我夫君,能為龍宮帶來一線希望就好,但是他……不行的……”
說罷了,她又重複了一遍:“誰都行,但是他……不行的!”
說到了這裡,龍女神情極是寂寥,幽幽一嘆,垂首不語……
“誰說小爺不行?”
此時的小樓裡,方行一巴掌抽在了大金烏翅膀上,瞪眼向面前的天一宮弟子說道。
說來也巧,既然湖君大長老親口吩咐也以禮相待,方行除了這小樓,自然也有人來服侍了,而偏巧不巧,派來服侍他的竟然就是那先前服飾邱小玉的兩個,卻是因為邱小玉已經離了小樓,終日跟在那謝臨淵身邊,把她們兩個空了出來,就隨手拔到方行這裡來了。
“她說你不行,你拍我幹嘛啊!”
大金烏一翅膀還給了方行,懶洋洋的罵道。
而那個瘦削的天一宮女子寧煙已經嚇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低聲道:“是你問我這一次來招婿的都是誰的嘛!除了符器道的真傳弟子謝臨淵謝師兄之外,還有苦海雲獨,巨陽城文家的文亦儒,都是非常厲害的,加上師兄你,就是四個了,現在聽說已經有了開了賭檔,壓你們四人誰能與長公主定下好事來呢,您想悄悄宰了他們幾個,那肯定是不行的……”
“這樣的話,那隻能真個按規矩來了啊……”
方行琢磨起來,忽然想起了一事,指著旁邊那個豐腴的弟子:“那誰,給我打盆洗腳水!”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生怕被方行注意到的天一宮弟子直接黑了臉,心想這王八蛋太記仇了,自己也不過是在他搭諂的時候沒理他,竟然一直記恨到現在,偏被蘇師兄指配來了這裡伺侯他,自己那個寧煙師妹他就以禮相待,好賞好話說了個盡,自己就幹粗活……
但也沒辦法,規矩森嚴的天一宮裡,她們外門弟子說來好聽,其實與雜役無異。
此時別說方行讓她打洗腳水,便是想要了她的身子,她也拒絕不得。
“若按規矩來的話,公子你現在可要準備一份拜禮了!”
走了大運的寧煙在旁邊小聲的提警,對自己那師妹的模樣可是都看在了眼裡。
她也不是個傻的,知道這時候自己該怎麼做,盡心提醒起來。至於方行是如何從邱小玉的僕役搖身一變成了天一宮貴客,她不知道,也懶得去想,只知道能住在距離小鏡湖這麼近的地方,還被蘇師兄派了自己兩人來服侍,那身份一定非凡,若是攀上了,就是高枝。
“究竟是什麼拜禮?”
“送給長公主的見面禮呀,三天之後,便是正式與長公主見面的日子了,每一個前來招婿的人,都暗中準備了一份厚禮呢,準備當面送給長公主,禮品愈重,自然就愈受重視了,據說,正式見面之後,還會與長公主談法論道,選出佼佼者,論道臺上一決雌雄……”
不厭其煩,寧煙將招婿的規矩都與方行說了一遍。
方行卻聽得不耐煩,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看這娘們就得一棒打暈了扛回家!”
正商議間,卻有人拜訪,竟然是天一宮真傳弟子蘇勻,送來一張請箋。
“你們少宮主要請我吃飯?”
面對著堂堂天一宮真傳,方行依然是大大咧咧的坐在騰椅上,抬頭看著蘇勻道。
蘇勻此時卻沒了初見那時那無形的傲意,笑容很是和煦,挑不出一點毛病來,輕輕一點頭,道:“不錯,方道友術法精深,實力過人,我家少宮主很是敬佩,特命我送來請箋,願在今晚的鏡湖之上,設下宴席,請刑道友前去,論道談劍,賞舞觀月,還望賞面!”
聽他說的客氣,方行斜眼看了一眼,道:“我跟你們家少宮主有交情?”
蘇勻微微一怔,苦笑道:“雖然四年前我天一宮也曾前往南瞻取機緣,但那時我家少宮主早已結丹,卻未曾過去,想必之前並未與方道友見面過吧?”
方行點了點頭,道:“沒有交情,還請我吃飯,那肯定是不懷好意了?”
蘇勻臉色頓時變得更為難看了,呆了一呆,才苦笑道:“刑道友說笑了,其實每當有同道之人來我天一宮作客,少宮主依例都會設宴款待的,此乃天一宮禮數!”
方行滿面不屑的看著他,挖了鼻孔,不說話。
蘇勻也有些尷尬,又笑著開口,道:“當然不是誰都當得起這禮數的!”
方行道:“我有好處嗎?”
蘇勻簡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請你吃飯要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