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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見根伯這麼威風,一時像是路邊野草變成了有孃的孩子,在旁邊扇風點火,巴不得請他老人家出手教訓那太石家的老王八蛋。
根伯聽了,卻頓時大怒。手中柺杖一揮,指著太石老祖大喝:“你來!”
太石老祖頓時有些窘迫,誰他媽說要跟你動手了……
“六子,退下!”
烏古木卻在旁邊嚇了一跳,素來穩重的他不像大金烏這般惟恐天下不亂,急忙走到了根伯身前。恭身道:“根伯,太石長老說為法度而來,我們需要給妖庭一個交待……”
說話時,他還真擔心根伯再聽不清楚,甚至運轉了神念傳音。
“交待?”
老樹精倒是聽明白了,嘿嘿笑道:“老頭子記事還沒有如此糊塗的時候,這世上還沒有妖庭這種玩意兒……不過你要交待,也好……”忽然間一指烏古木,道:“你手裡不是還有塊妖仙令麼?拿出來給他們看看。問這塊妖仙令,能不能保扶桑一脈的子孫一命!”
“妖仙令!”
烏古木乃至黑木嶺妖修,聞言面色頓時有點古怪。
這妖仙令烏古木可是早早拿出來了,人家根本就不理會的嘛……
不過烏古木也明白老樹精的意思,此時非彼時,便乾脆的再次將妖仙令祭了起來,然後向著空中的幾位元嬰級別的老妖修團團行了一禮,道:“幾位前輩在此明鑑。這枚妖仙令乃是吾族仙祖傳承至今,按照妖族古訓。只要不是叛族大逆,便可抵過一劫罷?”
空中幾位元嬰老祖頓時面面相覷,若是私下裡,他們估計誰也不把這枚妖仙令放在眼裡,畢竟活著的妖仙的令牌乃是法旨,死了的妖仙留下的令牌就是一塊廢鐵。不過明面上,卻無人敢直言拂逆這自古傳下來的祖訓,因此一時之間,無人開口,便似預設了一般。
就連太石老祖。也更為怒氣深沉了,他身為人族,身份尷尬,更不好違背這妖族古訓。
“呵呵,妖仙令一出,諸罪皆消,此事自然沒什麼可說的,甚至說,別說這枚妖仙令了,就連三千年前,金烏一族為了保護妖族成功北遷,立下無數汗馬功夫,那些功勳,想來也是足以保住一位金烏後人的……太石老友,我看,這件事你便不必如此較真了吧……”
一片寂靜裡,那孤刃山的金袍中年人鵬王忽然呵呵一笑,開口解圍。
雖然剛才他也被老樹精刺撓了幾句,但明顯還是記得自己站在哪一邊的。
太石老祖聽了這話,頓時更為怒火暗生,愈發不好再說什麼了。
“嘿嘿,你這小鵬鳥有點意思,我記得你們孤刃山有位遮天道友,他還好吧?”
老樹精大是開心,笑呵呵的向鵬五敘起舊來,就跟問你家二大爺最近怎麼樣之類的。
鵬五聽了卻有些尷尬,乾咳了一聲,道:“遮天老祖已經坐化了幾千年了……”
老樹精一呆,惋惜的嘆了口氣,又道:“還有個叫御九天的……”
鵬五更是無語,自己都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苦笑道:“那位更早,是萬年前的先祖啊……”
老樹精卻似有些瞠目結舌,嘀咕了一句:“我活了這麼久了?”
眼見得到了此時局勢已經得到緩解,誰也不好說什麼了,那太石老祖心裡更是下了幾番狠勁,還是不敢真個向金烏一族出手,畢竟之前他只是順手擒拿一位逃犯,而如今出手,卻是要與一位修為莫測的扶桑山宿老斗法,前者是蠅頭小事,後者卻是驚天大事。
再加上有其他幾位妖族元嬰老祖級人物在這裡,人越多,水越混,事情已經到了不了了之的地步,再說下去也無益了,偏偏在此時,那一直隱藏在暗中未曾開口的青丘山的一位老嫗,忽然間上前了一步,笑道:“老前輩,你們金烏一族的子系,護了便護了吧,但那位人族的少年,卻與金烏一族無關吧?我適才收到傳音,有被擒拿住的妖囚供認,那黑淵大獄的這場禍亂,便與這少年有關,若是您不介意,我卻是要拿他回去審問一下的……”
她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了烏桑兒懷裡的方行身上。
卻原來,以他們元嬰境界的驚人眼力,又如何看不到那受傷昏迷的方行?
只是方才太石老祖與老樹精針鋒相對,得不到機會說出來而已,如今眼見得扶桑山要封山。她自然要將方行留下了,畢竟他剛剛得到的訊息,讓他亦感覺甚是驚人,貌似有一件和青丘山大有干係的異寶,須得著落在這個人族少年身上,無論如何也要奪在手中。
這話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