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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青深深的沉思了良久,他想他現在最重要的應該到芙蓉山,去祭拜亦虹的墓,他痛心自己未能保護自己的愛人,甚至未能見她最後一面。
他吁了口氣,活動了一下四肢,伸伸懶腰,自言自語道:
“人家說我的命大,看來一點不假,如果邵化易知道我中了‘銀棠花’猶能不死,只怕會氣得吐血,他害死亦虹,讓我中毒,我會給他一點教訓的。”
他騎來的馬,還綁在附近,他走近去拍拍馬頭,倦怠的道:
“謝謝你,馬兄,如果不是你,我還真走不了這麼遠的路,也碰不到秦平須,你的功勞比他更大,我真該好好對你,對不?”
他將兵器放好,翻身上馬,輕輕一抖韁轡,馬兒已一聲嘶嗚,潑刺刺飛奔向前。
此時,日正當中,從昨夜至今,在碌碌的塵世之中,他失去了一位至愛的人,他險些送了性命,這一切彷彿早在冥冥之中註定了,世事變化無常,根本不是人們所可以揣測的,到底為什麼目的,致使人們你爭我奪呢?只有一個字可以解釋,那就是——“貪”。
想要到自己能力之外的西,或過份需求,都是因為“貪”,為了“貪”,很多人會做出很可怕的事來,邵化易害死自己的女兒即是一例。
烈陽散射著炙熱的光芒,路上,塵土滾得老高,馬兒放步疾奔,鞍上的敖子青精神奕奕,面色紅中透白,神采飛揚。
當下轉下了大路,這地方叫做陳家集,是在湖北藍興縣之北,要到芙蓉山,尚要有四五天的路程,他心下有些茫然:
“為什麼邵化易要把亦虹葬在那麼遙遠的地方?無論如何亦虹總是他的女兒,人死難道他還恨她,故意把她送走,不願再看到她的墓?”
他假想了很多理由,卻找不出一條更為合理的,如果有機會碰到邵化易,他當問個明白,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個人的心會毒到如此地步,為了得到原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而殘害了自己的女兒。
殺個把人,在敖子青眼中並不算了一會事,雖然他不會濫殺無辜,該殺則殺,能饒就饒,不過他深愛亦虹,但願亦虹地下有知,因此,而痛苦難過,但是以邵化易的行為,他已不值得饒恕。
已到了市集,他有些困饒的甩甩頭,用力抹了抹眉心,自己朝自己道:
“再說吧,說不定從此這一輩子再也碰不到邵化易了,萬一碰到了再視情形而定吧!”
他先買一套新衣換上,那是白色的絲綢長衫,頭上扎著一方也是白色的文士中,顧盼之間,襯著那俊俏的面容,灑脫韻昧,特別有一股飄然出塵的逸緻,好一個美男子!
他到一家酒樓,好好吃一頓,出得酒樓門口,只聽得喧譁叫嚷,人頭湧湧,不少人吵成一團,跟著砰砰聲響,好些人打了起來。
敖子青好奇心起,便走近去瞧瞧熱鬧,只見人叢中,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