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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敖子青永遠不會逃的,我們是彼此。”
秦平須冷冷的道:
“坐下,解開你的上衣。”
敖子青瞭解人性,他毫不遲疑的脫掉上衣,坐了下來,在他坐下的剎那間,右手的鬼簫握的更緊,平放在他小腹剛。
秦平須亦在他背後坐了下來,雙手在他身上按揉推拿起來。這推拿之力,起初甚是和緩,緩緩的,越漸加重。
每一推拿,秦平須的喉頭必低低的降叫一聲,有些慄人毛髮……
推揉之勁越來越強,曝聲越來越急促,敖子青腦中一片紊亂,體內五臟六腑火炙如焚,彷彿置身熊熊火爐之中,全身毛孔賁張,汗漿狂湧。
一陣熱騰騰的白色氣體自敖子青的頭頂上升起,他的雙眼緊閉著,鼻翼急劇翁張,他現在雖然仍不見紅潤,氣色已稍微轉好了一點。
秦平須雙掌平貼著敖子青的肌膚,順著血氣流循之路指按,而一陣陣滾燙的,如火炙一般的熱力,已貫入敖子青的體內。
正在敖子青覺得骨骼欲折,氣也欲窒的時候,秦平須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他長長呼了口氣,手仍按著敖子青身上,嚴肅的道:
“這是緊要關頭,你慢慢的散去你心頭的陽元之氣。”
敖子青略微遲疑了一下,終於用力點點頭,秦平須的雙手又開始運作,沉緊澎湃,血管粗亮,在敖子青周身關節穴道推揉,在秦平須一放一緩之間,敖子青體內嫌惡之感漸被帶去。
同一個動作,在他身上反覆的做,過了約半個時辰,敖子青方才覺得五臟六腑宛如受著一隻冰袋在緩緩的貼熨著一般,舒暢極了。
這時,秦平須鬆了口,他自己已已滿頭大汗,喘息吁吁,但他那冷漠的面孔,卻仍然沒有一絲表情,緩緩的站了起來,語聲低沉的道: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敖子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長長撥出了一口氣,等到呼吸調順,才站了起來,打了個踉蹌,蹣跚的原地踱了幾步。
靜靜的,秦平須又自身上摸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木盒,倒了兩顆紅色的約丸,叫敖子青吞下去,有一股深深的麝香之味,在喉間發出。
藥才到了敖子青腹內,敖子青剎那間覺得反胃,又想作嘔,他來不及思慮這是怎麼回事的瞬間,一個不隱,他又跌坐在地。
秦平須不說話,再走近他道:
“別壓制體內的穢物,吐出來就好了。”
敖子青全身滾熱如火,遍及四肢百骸,七經八脈,他痛苦的在地下翻側,而大量的穢物,已自他口中吐了出來。
才覺得好一點,驀地體內的熱氣又迅速上升,七經八脈又一次急速的收縮鼓張,他又一次嘔吐了不少烏黑的穢物。
如此反覆了幾次,他痙攣著,抽搐著,大量的汗水自他身上的千萬毛孔中沁了出來,已經吐完腹中所有的東西,他卻仍然站不起身來。
過了約一盞茶的時間——
敖子青覺得舒服多了,他站了起來,真正覺得舒服,好像自己從未中過毒似的,不像有任何不快的感受,他鬆了口氣。
他睜開眼睛朝秦平須看,秦平須的面孔仍刻板如昔,毫無表情,但是,面上氣色卻更慘白及憔淬,正坐在地上調息內力,在這短暫的時間之內,他的確耗費了不少內力,如同打了一場硬仗。
在秦平須調息內力的時候,敖子青也試著將一股丹田真氣,揉和著心口的一團陽元之力,在體內做了幾次流轉,再也沒有那股翳悶沉重的感覺,也沒有那種紋痛如裂的苦楚了,更沒有那阻擋消懈的現象了。
嗯!他覺周身暢順極了,澎湃極了,幾乎較他未受毒傷更為適意,敖子青小心的站了起來,秦平須正靜靜的望著他。
敖子青有些控制不住內心的雀躍與喜悅,他緩緩的道:
“不管如何,在下仍然非常感謝你的療毒之賜,費了你不少真力。”
秦平須沉默了一下,語聲低沉的道:
“我們是互相利用,你的毒解了,我的穴也請你幫忙。”
敖子青不去在乎秦平須那種不帶一丁點人味的態度,他輕鬆的道:
“你的穴不用在下動手,你自己就可以解了。”
秦平須驟而不悅的冷然瞪了敖子青,伸出他的銀鞭,擺開姿勢,澀緩的道:
“姓敖的,你想毀諾?”
敖子青輕輕抿抿嘴唇,道:
“姓敖的不是那種人。”
秦平須森冷而狠厲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