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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曹大驚失色,敬了一禮,結結巴巴地告辭,然後帶著手下計程車兵離開了房間。
“請坐。”門關上以後,紅衣主教說道。牛虻一聲不吭地坐了下來。
“裡瓦雷茲先生,”停頓片刻以後,蒙泰尼裡開口說道,“我希望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我將不勝感激。”
牛虻微微一笑。“目、目、目前我的主、主、主要職業就是被人提問。”
“那麼——不作回答嗎?這我已經聽說了,但是那些問題是調查你的案子的官員提出來的,他們的職責是利用你的回答作為證據。”
“那麼主教閣下的問題呢?”語調隱含的侮辱甚於言辭的侮辱,紅衣主教立即就聽出來了,但是他的面龐並沒失去莊嚴而又和藹的表情。
“我的問題,”他說,“不管你回答與否,始終只有咱倆知道。如果問題涉及你的政治秘密,你當然不作回答。如若不然,儘管我們都是素昧平生,我希望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就算幫我個人一個忙吧。”
“我完、完、完全聽憑主教閣下的吩咐。”他說罷微微鞠了一躬,臉上的表情就連貪得無厭的人們都不敢鼓起勇氣求他幫忙。
“那麼,首先,據說你一直在把武器私自運進這一地區。它們是拿來做什麼用的?”
“是、是、是殺、殺、殺老鼠。”
“這個回答可真嚇人。如果你的同胞和你的想法不同,在你的眼裡他們就是老鼠嗎?”
“有、有、有些人是。”
蒙泰尼裡靠在椅背上,默默地看了他有一小會兒。
“你的手上是什麼?”他突然問道。
牛虻瞥了一眼他的左手。“一些老鼠牙咬的舊疤、疤、疤痕。”
“對不起,我說的是另一隻手。那是新傷。”
瘦弱而又靈巧的右手佈滿了割傷和擦傷。牛虻把它舉了起來。手腕已經腫了,上面有一道又深又長的黑色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