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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希拉不停地跑著,躍過一條條的房屋,穿過一條條的街道,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的,看見眼前這種奇景全都呆住了。現在的情景,不知情的人看上去,我好象是個採花的淫賊,正受著幾個捕頭的追捕。

當我翻過一間間屋子,穿過神龍大道,躍入巨大的神龍廣場時,我不禁暗暗叫苦。

有人已在那等我了。

那兒有兩個人,兩隻惡狠狠的眼睛在等我。

等我的人全是獨眼龍,其中一個人臉上還有二道十字形的傷疤。

“基斯的兒子,哪裡走!”

臉上帶著十字形傷疤,以豹人變身狀態擋在我面前的獨眼龍惡狠狠地對我說,眼睛裡射出深刻的仇恨。

第六章 父親的遺產

手持著狼牙棒的刀疤男,大棒一揮,攔腰向我掃來,與此同時,他身邊站著的那個臉色白得象殭屍似的無常鬼,也舞動著手中的大槍向我刺來。

正在此時,一個身穿藍衫的少女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正朝我這個方位走來,她是希拉學校的同學,名叫飛羽,過去,我因為希拉的關係,倒是曾和她見過幾面。

“飛羽!接著希拉!”

我將懷中動彈不得的希拉高高地拋起,越過兩人的頭頂,向飛羽落去,與此同時,逆鱗再度出手,我必須全力阻止這兩個傢伙。

“如夢!”

如夢這一招是守招,使出來時,會在對手的身體四周佈下一重劍網,封死對方所有的進攻路線。

逆鱗在我的手中幻出無數的劍影,有如霧一般地將兩人包住,兵器交擊的響聲不斷傳來,交手中的我們三人幾乎是不分先後地發出悶哼聲,最後再是一聲暴喝,他們從我的劍影從脫身而出。

在剛才的火併中,我們三人都受了點小傷,刀疤男的左臂被我砍了一劍,但只是割破了點皮,而那個白臉的無常鬼的臉上多了一道劍痕,鮮血汩汩流出,使得本就難看的他更加面目可憎。而我的胸口被對方的狼牙棒輕輕地擦了一下,幸好暗黑龍之鎧發揮了作用,僅僅劃了幾道小小的傷口,滲出了一點點的鮮血。

希拉的身體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在空中不斷翻轉著,落下來的時候,包裹在她身上的披風鬆開,露出了美妙絕倫的身體,看得邊上的路人的眼都綠了,許多人都沒發現場上另外的三人剛剛進行了一場生死搏鬥。

我以最快的速度閃到剛剛接住希拉的飛羽身邊,這時,我的四周已被他們團團圍住。

我走不了了,如果我要單獨逃走的話,這八個傢伙絕對攔不住我,可是我不能丟下希拉和飛羽不管。

“讓她們走,我留下陪你們玩。”

我說。

“你以為我們會答應嗎?基斯的兒子!”

刀疤男惡狠狠地看著我。

我看了一眼形勢,對手有八個人,十二隻眼睛,少了四隻,因為有四個人是獨眼龍,一起都惡狠狠地盯著我,恨不得將我剝皮拆骨煮了吃。

“基斯的兒子?”

他們叫我老爸的名字,難道他們和我老爸有仇?

對了,十字形的刀疤?

這麼多的獨眼龍?

好熟悉啊,好象在哪兒見過。

我盯著少了隻眼睛的四個人,一段往事從塵封了的記憶中回流出來,我一下子就想到他們是誰了。

“原來是你,獅狂班迪,你居然還敢到風都來!”

我冷哼道。

“真想不到,基斯的兒子,居然還記得我過去的名字和外號。”

刀疤漢對於我能叫出他的名字,也不禁一愣,獅狂是他的外號,班迪是他的名字,只是,這些都是數十年前的往事了。

我當然認得這傢伙,因為他臉上的疤,就是父親給他留下的永生難忘的紀念。

“真有趣啊,就好象是歷史重演一般,想當年你們四十三大盜,因為一個女人而惹來了殺身之禍,想不到二十多年後,又是為了個女人,你們又要再次自找死路!”

我嘲弄著說道。

“歷史是會重演的,只不過這回雙方的角色要換個位置了!”

我的話勾起了刀疤男心中的隱痛,他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將話從牙縫中擠出來。

我的父親,基斯·秀耐達,一直是班迪和他周圍這四個獨眼龍心中的噩夢。

班迪是魯亞基身邊的貼身侍衛,他是四年前才來到魯亞基身邊的,他現有九個狐朋狗友,是魯亞基最信任的人,他們在風都被稱為風都十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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