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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情感存在,見於氏這樣,她於心不忍,嗓了口氣,安慰著她。
“娘,放心,我不會讓喜兒出事的!”
“哎,娘千不該萬不該將你嫁入許家,許奇那個禍害!這可咋辦咋辦吶!”
賀芳傷感的嘆息一聲,又出不上力,咬咬牙,“娘,要是他們給傷了喜兒半分,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和他們同歸於盡!”
“二姐三姐,以後我會警惕小心的。”一想到今日出去,可能再也回不來,賀喜就渾身冷戰,後怕得要命。
正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動靜,林氏站在一邊,一眼就能瞧見外面的情況,她大驚,朝著於氏喊道:“娘,是公爹,公爹回來了!”
這個時候賀父應該是在朱瓦村賣菜,怎麼可能回來,於氏砰得站起了身,出了屋,只見賀父衣衫襤褸,鬆垮的皮肉上,青一塊,紫一塊,極為顯眼。
將揹簍立在門邊處,一瘸一拐的將兩扇木門合上,走近。
“我的那個天哪!老頭子,你這是咋得了?!摔跤了?!”於氏讓林氏趕緊去拿跌打酒出來,小心扶著賀父坐下:“看這也不像是摔的?難不成讓人打了?”
賀父難為的抬起眼皮,“三娘來了,聽說你們分家了?”
“分家?!”
於氏和賀芳紛紛將目光看向賀瀾,“三娘,分家了?你先前咋沒說呢?”
“我這不是沒功夫說嘛,嗯,分家了,才分了沒兩天。”
賀瀾訕訕說道,話音沒落實,於氏就脫口而問:“那個楊氏咋答應了讓你們分家,真是菩薩顯靈了!”
賀瀾沒說了幾句,就將話引到了賀父的身上,賀父腰痠背痛的挺了挺身子,眉間緊扭著,愁眉不展,他話音漸慢。
“爹也不知道咋回事,去了朱瓦村,沒做多久生意,就被那的老闆給趕了出來,爹可是交了攤位錢的!誰想到突然出了一群人,將我打成了這模樣,我也沒得罪啥人,咋就成了這樣,我這老身子骨哪能受的住啊!”他說的頗為無奈。
於氏抹了兩眼淚,揪著心給賀父上了藥。
“能有誰,肯定還是馬家!這是要把咱們家逼上死路吶!老頭子,咱們是沒活路了啊……”於氏憂心的匍匐在土炕上,一起一落,哭腔道。
賀喜發愣看著眼前的於氏,知道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她深吸了口氣,下足了決心,雙手死死的握住,似乎還能感覺到指甲嵌去掌間的刺痛。
她道:“爹,娘,我這就去找馬爺,我願意,願意做妾!我這就去!都是女兒不好,連累了爹孃!”
“不行!”賀父嘶聲力竭道。
賀瀾也攔在了門口,“喜兒,你聽姐說,現在你就是去了,他也不一定會放過咱家,你想想,他要是想要納你為妾,還用整剛才那出?”
“那……”於氏哽咽著接話道:“那就是沒法子了。”她臉色蠟黃,淚痕滿滿,憔悴的坐著,眼神已經空洞,沒半點神采,口口呢喃:“完了、完了完了……”
“俗話說得好,殺雞給猴看,那就趁著今日的事情,我去殺個雞!喜兒,跟著姐走;姐領你殺雞去!”她的聲音擲地有聲,疾步而出。
“三娘,你傻了,你說什麼胡話呢,誒!幹嘛去!芳兒,趕緊的,趕緊的,跟上去看看!”賀父動彈不得,眼睜睜得瞧著賀喜被賀瀾拉走,嗓子卡的緊緊的。
047:什麼叫極刑!
馬留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就拿賀喜這次的事情,男婚女嫁本就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可偏偏要弄成這般,還想將賀喜賣到**裡。
若馬留再長几歲,就可以給賀喜當爹了,要想讓馬留罷手,恐怕不好弄,但也得讓他知道,賀家可不是能做吃等死的人!
步子飛疾,因著下了一場雪的緣故,通往許家的這條土路十分不好走,雪水將泥土混合,每走一步,腳下都印一個泥印子,煩躁的掃了眼腳下,心道這靈浦村咋不修修路,這要是到了雨季,還要黏成個什麼樣,不過她也沒心思想這些,不過片刻功夫,就到許家了。
遙遙幾步之距,她將賀喜的臉扳正,打量了幾秒,遙遙頭,這樣進去可不行,她身量比賀喜要高,輕而易舉的將她的髮髻弄鬆散,又從地上抹了些黑泥,不均勻的擦在她白淨的臉蛋上和橘色粗布衣上。
“呀!姐,這可是我最好的一件衣賞了,都被你弄髒了。”賀喜低眼瞧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抱怨道。
果然心性還小,她點了下賀喜的額頭,瞥了她一眼。
“傻妞子,這衣服髒了還能洗,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