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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冷的慌?!”楊氏又是一聲喝罵。
小楊氏哼笑一聲,大步上前,奪過賀瀾手中的鞋子,“娘,鞋子。”
將鞋子親自給楊氏穿好,攙扶著楊氏:“娘,田妞和俊子這幾天老哭著鬧著要找爹,如今二弟也成家了,碼頭那邊的工,總不能一直由大元做罷,不如就讓二弟替著去罷,至於二弟手裡頭的木具,大元可以拿出去賣。”
碼頭的苦工是從靈浦村的每戶人家的男丁裡頭出,苦多利少,一個月才掙十二文錢。
許霖是個木匠,每日拿著自己的做好的木具掙錢,生意好了,一日就能掙十二文錢。
這小楊氏打的也是好算盤,不過據賀瀾所知,許元不會木活,她道:“大嫂這個意思也成,只是二霖去了碼頭做工,可就沒時間做木具了,難不成大嫂的意思是讓二霖每日將現成的木具做好,然後大哥拿去賣?”
小楊氏撇撇嘴,小聲嘟嘟囔囔了一句:“大元又不會做木具,可不就是得這樣。”
照小楊氏所說,那這苦累活都許霖幹了,許元就坐等著收錢?!哪有這等好事,賀瀾走近楊氏:“娘,二霖若是去了碼頭做工,就沒有時間做木具了。”
002:小楊氏的算盤(2)
照小楊氏所說,那這苦累活都許霖幹了,許元就坐等著收錢?!哪有這等好事,賀瀾走近楊氏:“娘,二霖若是去了碼頭做工,就沒有時間做木具了。”
“晚上不是有時間!”
“事全讓二霖做了,大哥做啥!”
“吵吵什麼玩意兒!這還沒分家,掙了多少銅板也得交給我,你們爭什麼,這事我不管,你去問霖子的意思,他要是願這麼幹就幹,不願就罷。”楊氏冷不丁的說著,寒風簌簌入骨,抖抖身子:“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的去幹活!”
小楊氏聽了楊氏的話,不由得喜上眉梢,許霖這個人好說話,不成問題,這事若是成了,每日賣木具的錢她上交一半,剩下自己攢著,為以後分家做打算。
賀瀾跟著小楊氏一起進了土灶房。
進了這賀瀾肚子咕咕叫的厲害,還心想著做飯時能偷吃點。
卻不料小楊氏扭過頭來:“你進來做啥,這我一個人就行,你去做繡活。”
天色微微發亮,賀瀾氣惱的從灶房中走出,摸著乾癟的肚皮,看來她得另想賺錢的法子了。
她踏著小步,回了自己的屋,見許霖正坐在木板床邊穿衣服,在原主的記憶中,她這個相公很少與她說過話,是因他自小有個青梅,原本要成親的兩人,偏偏讓賀瀾插了進來。
賀瀾之所以嫁到許家,完全是因為十幾年前,賀瀾的爺爺與許霖的爺爺在外做工,遇上了一場大洪水,賀瀾的爺爺救過許家老頭一命,當時家中兒媳婦楊氏正巧懷了孩子,便給了賀瀾爺爺一個木簪子,放話說,若是賀家有女,就讓許家的孫兒去娶。
這一晃幾十年過去了,許家老頭逢年回家,也忘了這事,就在許霖與青梅要定親的時候,許家老頭突然不行了,許是快死的時候,將生前所有的事情都憶了一遍,突然想起了陳年舊事,許老頭是重義之人,臨死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若是有人拿著木簪子尋來,一定要答應!
賀瀾就這麼嫁進了許家,而許霖的青梅在賀瀾嫁入許家的下月,就嫁給了鄰村賣豬肉的。
這關係實在麻煩,原主給她留下了不少煩心事。她皺了皺眉頭,這個點上,她應該還躺在舒適的大軟床上做著大夢,而現在——不得不認清現實。
想要在這窮鄉僻壤裡發家致富,難啊!
賀瀾乾咳一聲,走近許霖:“相公,大嫂剛才和我提了一件事,想讓你替大哥去碼頭那邊做苦工,且夜裡你還得趕出來木具,這事做不得,你想你又要做碼頭的工,又要做木具,哪有那個精氣神,約摸著大嫂過會就要問你的意思,你可不能答應了。”
許霖不做聲,自顧自的繫著腰繩,許霖不像許奇,有著一張小白臉,可能經風吹日曬,造就了他古銅色的肌膚,劍眉下的單眼細長,緊抿著薄唇,稱不上是英俊,卻十分的精幹耐看,常年做木具,肌肉練的緊實,只是性格不大好,太聽楊氏的話,這也是為何與那青梅兩情相悅,還娶了賀瀾。
見他不說話,賀瀾已經習慣,要是他說了話,她倒是覺得他反常。
許霖走到門口時,才悶悶的應了一聲。
賀瀾翻了翻眼皮,歹說許霖應了一聲,許霖的腦子也不傻,應該不會答應罷,她這樣想著,便開始做繡活。
剛拿起針線,許臘梅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