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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怎麼演了?死了還是傷了?傷人?是誰,是誰敢動裴靖!究竟是哪一個人敢觸我的逆鱗!”他情急之下,甚至沒有用神通去搜尋下院落之中是否有裴靖的生命氣息存在。
歐冶一陣愕然:“誰和你說裴靖死了傷了,誰動裴靖了?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啊?”
“不是您叫我速速前來的嗎?”邵峰奇怪道。
“是啊,我是叫你速速前來,可是並沒有說什麼裴靖出了事啊,你怎麼變得如此的不理智。”歐冶的臉色一如剛才一般的差。這還是那個整日聲音低沉,把自己鎖在庭院之中深深封閉自己的邵峰嗎?他曾經出現過這樣不冷靜的情況嗎?對於這個和兒子八拜之交的晚輩,他有著一股說不明的威嚴般的關懷。
邵峰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很快恢復到了原本的樣子,在歐冶面前,他實在是興不起做一個天地開境界的強者的念頭,這種感覺,唯有在從小把他養育**的師父那兒才感受到過。
“那麼,您叫我過來有何事呢?”邵峰的語氣不復剛才的瘋狂,平淡如素,這才是與葉笛分開十五年裡面真正的他,一個毫無感情波動的男人。
歐冶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向邵峰,又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最終只好低低說了一句,“你還是把裴靖帶走吧,我實在是教授不了他了。”
邵峰似乎早有思想準備:“我明白的,歐老,我知道,讓您教授一個本來毫無可能修行的凡人神通,確實真的是難為了您,我就不勉強您了,我帶他走……”
“你確實是為難我了。”歐冶絲毫不客氣。“你準備給他找什麼新的神通學習?”邵峰一聲嘆息:“隨意吧,就在這荒城中隨便找份簡單的功法讓他修煉吧。”
“簡單的功法?你就準備用這些垃圾來浪費他的天賦嗎?”歐冶的臉色更加差了。
“浪費?天賦?社麼意思啊,難道不是因為他愚笨的無可救藥嗎?”
歐冶幾乎無言:“愚笨,無可救藥?這是在說裴靖還是說我呢?他如果算是愚笨的話,你我之智又算是什麼。”
邵峰這下奇怪了:“那究竟是怎麼了,你不是教不了他了嗎?”
歐冶沒好氣的說:“是啊,我教不了他了。因為他是個天才……哦,不,他簡直是個妖孽,驚天動地的妖孽!我花了八百年的時光,才將‘虛鼎煉器術’修煉至如今的程度,可是我現在除了境界比他高深,體內天地靈力比他雄厚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稱道的地方了!”
“他僅僅是用了三天,三天!就將我苦修了這麼多年的‘虛鼎煉器術’學習到至深之處!他雖然現在打不出虛鼎,但我知道,這不過是靈氣受限而已。他的動作一絲一毫都沒有錯,和我如出一轍,只要他稍加體悟,必然超過我!你叫我如何去教授他,你叫我還有什麼可教授他?連‘玲瓏府’他都在玄門通之境成功收入體內,雖然說要等到萬物御之境他才能成功喚出,卻已經是常人所不敢想的了。”
邵峰沉默了,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個少年人竟然有如此非凡的學習能力,虧得他以為讓裴靖學習博大精深的煉器之術便可讓他在其中專研至壽元耗盡,而今看來他實在是沒充分預料到裴靖的奇特,還只以為裴靖不過是在悟道之上有所成就呢。
蒼天啊,為什麼給了世間如此一個天才卻要這麼快的奪走他的生命呢?難道真如那句所說,天妒英才?當年讓我與相愛之人分隔,天各一方,如今又讓裴靖無法再次衝破命運的枷鎖?
“歐老,我明白的,我會帶他走,我會讓他學習更多的神通的。”邵峰低聲說道。
歐冶淡淡看了邵峰,他總覺得對方在隱瞞這些什麼,不過,對於他來說,這件事他已經管的太寬了,他不願意再深陷下去,那個少年同樣清冷,但是不知為何卻總是有種讓人莫名想要改變者一切的衝動。“恩,去吧,他在裡面熟悉散手呢。”說道這兒,他又不自覺地**了下嘴角。熟悉?怕是閒極無聊吧……
邵峰心情複雜的走近歐冶的府邸,不多遠就見到了在緩慢打著散手的裴靖。雖然說是緩慢,但是見識不凡的他依然看的來,這手法,,確實不比歐冶的遜色,這套憑藉手法之複雜,變化之玄奧而讓無數人望而興嘆的神通術,就這樣被一個凡人少年攻克下來了。
邵峰沒有放輕腳步,所以未沉入心眼世界練習的裴靖很快發現了他的到來,停下散手,作揖道:“前輩,歐老的神通術果然博大精深,令人歎服,晚輩不過在這兒停留幾日,所學甚多啊。”
邵峰挑挑眉毛,沒有多說什麼,盯著裴靖看了許久,當然所學甚多,你幾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