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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敗仗,只有他沒有,所以一個月前被提拔了做邊防軍統領。
“這位是雷迅統領,中央軍統領,也是家族的”第一高手“!”方勁說到“第一高手”幾個字時候,語氣說不出的諷刺。
紫川秀知道雷迅是楊明華的一邊的死黨,以一身“風雷神功”連續五年在全紫川軍競技大會上奪得第一,所以稱為“第一高手”——他還有一個出名的地方是每次決賽前,他的對手都會莫名其妙的——要不拉肚子、要不被車撞了、要不老婆孩子忽然被綁票、甚至在黑巷裡面被人從後面用木棍敲傻了——結果都宣佈棄權。
他皮笑肉不笑的和紫川秀握手:“小夥子很能幹嘛!這麼年輕就當副統領了。”暗中用上了“風雷功”,存心要讓紫川秀叫痛求饒出醜——不然的話,就廢了他一隻手。
一邊的方勁覺得不對勁,剛要阻止——紫川秀簡潔的說:“全賴大人栽培!”輕鬆的把手抽了回來,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位是羅明海統領,大本營幕僚長。”羅明海樣子看起來十分冷冰冰的,黑著張臉,看起來象全世界每個人都欠他兩百塊不肯還似的。他也是楊明華的心腹。
紫川秀本來想與他握手的,可是對方全無伸手的意思,他又猶豫了,乾脆自我介紹:“紫川秀參見大人。”
羅明海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半天才從鼻子裡面哼出一個:“恩!”再無其他表示。
“你別裡他,他是塊木頭樣子,對誰都這樣。”方勁不顧及羅明海就在旁邊,說的毫不客氣。
奇怪羅明海也沒發火,只是從鼻子深處又發出一個:“哼!”
接下來介紹的是禁衛統領皮古,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老得早就神志迷糊了,紫川秀向他問好時,得重複三次他才算聽懂了:“哦,哦,…你叫紫川秀是吧?哦這麼年輕…我是皮古。”
在場的人盡了最大努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至於大笑:他的口音模糊不清,把“皮古”二字讀得就象“屁股”!
紫川秀滿懷惡意的猜想:“楊明華安排這麼個廢物當禁衛統領,該不會是想方便將來造反吧?”
“這裡有個和你一樣,都是從遠東趕過來的,哥應星統領,你該認識吧?”
紫川秀還是第一次見哥應星,馬上被他的容貌氣質所吸引:
他是個非常清秀的人,年輕時候必然是個美男子,柔軟的頭髮不羈地散批在額前,已經有點發黃,淡淡的兩道彎眉,看起來極其溫柔。看得出來,他是個病人——臉色慘白如紙,現時是八月酷暑,他居然整個人就裹在冬天用的厚厚的軍棉衣裡面,只露出個腦袋,還有點發抖,彷彿與病魔的搏殺已經耗盡了他最後一分生命潛能——但他的雙眸,卻依舊明亮如星,充滿了深沉的智慧和疲倦,彷彿已經洞測了世間的一切,在望向紫川秀的時候,又是那麼深深的溫暖和關切——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紫川秀看得呆了:原來男人的眼睛竟可以這般的…無法形容的美。
紫川秀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魅力的人。
一股敬意油然升起:就是這個奄奄一息的病人,是整個遠東的中流砥柱,抵禦了魔族的洶湧而來的進攻;
就是這個病人,始終主持著家族的正流,制衡著驕橫跋扈的楊明華,六年不敢稍動;
如果沒有這個病人的庇護收容,紫川秀早在幼年就給楊明華所害…
紫川秀心頭湧起痠痛的感覺:哥應星看起來是如此的孤獨、脆弱…
兩人眼神交會,哥應星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羅波跟我說過你的事情,”他的聲音跟人一樣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裡好好幹,別給咱們遠東軍丟臉,知道嗎?”
他用的是上司吩咐屬下的口氣,紫川秀聽起來卻覺得非常自然:許多沒說出來的話透過那雙有魔力的眼睛已經都傳達了過來:我們是自己人,多加小心!
紫川秀沒來由的一陣感動——彷彿迷路的孩子見到了父親——他深深的鞠下一個躬:“是,大人!”
兩人心領神會。
“喂,我說哥應星,”方勁大咧咧的拍著他肩膀:“怎麼搞成這樣——弄得個臉青唇白的樣子回來?”
哥應星淡淡一笑:“這幾天趕路,有點不舒服。”
方勁:“我說呢!知道的人呢,贊你操勞軍務積勞成疾;不知道的呢,就在那納悶了:不都說遠東的娘們面板又黑個子又瘦,怎咱們的哥應星統領就一點不嫌棄,弄得這麼個臉青臉白樣子回來還很耀武揚威的?”
他很關切的說:“老兄,節制點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