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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四姨奶奶嘆息一聲,她見過幾次春生君的鑌鐵棍出手,每一次鐵棍落下之時,都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的。
她曾見過春生君一棍將一座大山打裂。
而且她很清楚,春生君出棍之前,往往都會發動他的春雷生髮之術,那一聲冷哼便蘊含了一門法術,即使是很多大妖魔在猝不及防防之下,也會被一棍打的狼狽不堪。
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趙負雲是金丹修士,她是一眼能夠看出來的,至於趙負雲看上去面對自己兩人毫無懼色,她猜測對方一定是有什麼底牌,或者是自持遁術高明,畢竟之前都從自己兩人面前遁走。
但是她心中只能是搖頭,既然自己兩個人能夠擋在這裡,又豈會沒有阻止他遁走的手段。
至於對方有什麼底牌,在她看來無論是什麼底牌都沒有用。
一個金丹修士,能有什麼?強大的靈寶?
那盞燈已經足夠神妙了,但是那又如何,在這片黑暗之中,他們這些大妖魔都可以驅御無邊的黑暗來澆滅一切的火焰,而且只需要一個引子便夠了。
黑暗遇上赤炎神火,就會變成堤壩裡的水,只需要掘開堤壩,那‘黑暗之水’便朝著赤炎神火湧去。
她能夠清楚的感覺那燈焰的不凡,能夠感覺到燈焰裡蘊含著一股蒼茫神秘的氣息。
是一件好的靈寶,絕對是靈寶裡的上乘,她心中已經在想怎麼獲得這一盞燈了。
她一身風法,風可助火勢,她想象著自己持有此燈時,以風御火,那必定是風火連天。
只是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如何從春生君的手上獲得那燈,另一個則是獲得了那盞靈燈之後,是否會被黑暗所排斥,因為她很清楚,自己若是擁有了盞燈,這將是一個隱患,會不會被‘黑暗’認為自己也是在窺視赤炎之秘?
她在看到春生君躍起之後,一棍打下的短短時間之內想到這些。
念頭電轉,不過是一剎一瞬的事情。
而趙負雲在與春生君對話對好好的時候,他的心中突然湧生了強烈的危險感,像是針扎一樣。
明明那個春生君說話的時候,知無不言的感覺,明明眼中沒有一絲的殺機,突然之間便動了法。
那一聲冷哼聲入他的心的那一剎那,他早已經以泰嶽鎮神法鎮住了身心。
身上泛著一層淡淡的黃光,儘管如此,他依然感覺自己身體內的五臟六腑都似在蠢蠢欲動,要長出肉芽來。
肝屬木,春木生髮,春雷動,肝氣生髮。
他呆呆的站在那裡,像是被春雷生髮之術給制住了一樣,像是整個人都在抵擋身體內突如其來的異動。
這種情況春生君見得多了,這樣的人,他還在內丹之境時,一年不知道打死多少個,直到元嬰法象之境後,他才出手的少了,因為這一帶基本沒有對手了。
他的眼中的趙負雲已經是個死人了。
這一剎那,他竟是在想,這個人叫什麼來著?
好像是與雲倚青有點關係?雲倚青這個頗有傳奇色彩的女子,但,那又有關係呢。
一棍打落。
黑暗之中,只見到一抹烏光將如水的黑暗激起了千層浪。
就在這時,趙負雲一腳邁出。
縮地成寸。
他的身形一閃,便已經到了十餘里之外,然而他的腦後那一股惡風襲來的感覺依然強烈,沒有任何的減弱。
遠處的四姨奶奶看到這一幕,不由的笑了,說道:“春生君的棍下想要逃走,豈是易事,越逃死的越快。”
在她說話期間,趙負雲連續跨出了幾步,卻依然無法擺脫這一棍。
她的話才落,趙負雲整個人落在一座山的山頂。
他一停下了步子,轉過了身來,回頭之時,一棍已經打到了他的面前上空。
他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像是被無形的巨力壓鎖住了。
虛空似凝結,微微吸了一口氣,剛剛他的縮地成寸,雖然只走出幾步,卻是連續的邁步,讓他有些吃力,但是卻仍然無法擺脫這一棍。
讓他心中更為凝重,那一股危險感更盛了。
他知道自己躲不開,只能夠硬接了。
只見雙手一甩,赤炎神燈與陰陽環都飛了出去,懸於身後的天空。
然後便見他雙手收於胸前,緊接著往天空一推,朝著春生君推了出去。
春生君挾一片風浪打下,而他推出雙掌的一剎那,兩隻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