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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寶刀未老,另一方面則說林躍是殺出來的黑馬——能和花鬍子對局一個上午只輸二十萬,這起碼錶明,他也不是太差。而至於丹尼奧發瘋的傳言自然就是當不得準的了。
比賽一結束,林躍就跳了起來,興沖沖的向茱迪走去:“茱迪小姐,我的稿子你看了沒?”
“……還沒有,我剛才一直在觀看比賽。”
“嗨,這種比賽有什麼好看的,你應該先看我的稿子啊。”
茱迪笑了笑:“林先生,您不去休息一會兒嗎,我覺得您最好去睡一覺,我看……”
“完全不用,我現在興奮的很。你先看我的稿子,看完了我和你詳談。”
……
而在林躍一邊和茱迪吃飯,一邊談論自己的稿子的時候,花鬍子卻在睡覺,他並不覺得上午動用了多大的精力,但就是覺得疲憊。
“難道,我真的老了?”
在躺在床上的時候,他這樣想,卻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鍛鍊,這麼多年,執掌拉斯維加斯的洪門,也不是在休息,這樣強度的比賽,根本就不會讓他覺得累。
“還是因為有太長時間沒有打比賽了啊。”
最後,他得出這樣的結論。
但是在其後的兩天,他卻一天比一天覺得累,每天比賽完,都想不放鬆,直接的去睡覺。
在拉斯維加斯的大鱷中,有一個公開的放鬆的辦法,不是按摩不是洗澡也不是睡覺,而是玩牌。
在他們進行高強度的比賽時,每天比賽結束後,都會到小賭注的桌子上再去玩半個小時。
15/20美分的賭注,不去思考不去揣摩,只是跟著感覺走,這種放鬆對他們來說,比睡覺都有效。
從幾十年前,花鬍子就堅持這種放鬆的辦法,無論是參加五千人大賽,還是和其他大鱷對決,他都會這麼做,包括當年和凱撒對局的時候,他也是每天再玩半個小時候才去休息的。
但是現在,他越來越覺得這半個小時是那麼的難熬,每次賭完,他都只想到一件事,睡覺!
“蕭然,我果然是老了啊。”第四天,他終於在吃早飯的時候對著自己的徒弟發出這樣的感嘆。
蕭然敬佩的看著他:“不,和您無關的,主要是那個林躍……”
“不要提他!”花鬍子的聲音幾近尖銳,手中的筷子,一下插到了桌上,他瞪著眼道:“不要和我提那個人!不要說他的名字!不要讓我想到他!”
蕭然點點頭,過了片刻,花鬍子又道:“那個人,每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
蕭然一愣,然後道:“林……恩,他每天賽完就回房了,連飯都是叫到房間中吃的。”
“回房?沒有再出來過?”
“沒有。”
“知道他在做什麼嗎?”
“這個,他應該是在寫稿子,您知道,他每天都會交一份稿子給《拉斯維加斯時報》的。”
花鬍子的臉青了,他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今天的報紙來了嗎?拿來讓我看看吧。”
蕭然同情的看著他,他其實很想說,您就算了吧,找這個罪受做什麼?您每天面對那人四個小時,有時候要六個小時甚至更多,在不面對他的時候,您還不歇著點,還看他寫的專欄做什麼?您又不是別人,其他人看報紙,那是找樂,您看……那是自虐啊!
雖然這樣想著,但他還是把報紙遞給了花鬍子。
花鬍子和林躍的比賽很引人注目,但在過了最初的炒作之後,也就平淡了下來。這就像奧運會的比賽,有幾個關心初賽複賽的?大眾最關心的永遠是決賽,永遠是冠軍誕生的剎那。
何況這幾天的比賽又非常平淡,雙方都沒有大的起伏,雖然外圍賭的很火熱,但觀眾的興趣已經轉移到別的方向了。
,還是在這場比賽上,但,他們已經從比賽本身,轉移到了林躍的專欄上!
林躍在比賽開始鬧了那麼一出,於是當天幾乎所有的報紙都拿這個做了文章。因此,就算原本不看《拉斯維加斯時報》的人,也在好奇之下找一份,翻到林躍的專欄,然後,除了花鬍子堅定的支持者,其餘的人,哪怕壓了花鬍子贏,也每天都要看看林躍的專欄。
“我覺得林先生可以去當作家,他寫的實在太有趣了。”
“我每天都期待,褻瀆?為什麼會認為是褻瀆呢?賭博本來就不是什麼高尚的事情吧。”
“不禮貌,也許吧,但很有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