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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冷漠的聲音,他恍若未聞的繼續道:“我需要你的幫助!”
“好吧,最後一次,你要什麼?”
“催眠專家和自白劑。”
那邊傳來大笑:“如果那有用的話,所有律師都要失業了,恩,也不對,應該是刑事案件的律師都可以事業了。”
“我知道,我只是備用。”
在小說電影中自白劑與催眠專家的作用被無限誇大,但那只是藝術誇張。如果真的那麼管用,還需要律師做什麼?只需要對犯人催眠,或喂他一顆自白劑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連帶著法官也不用了,甚至陪審團也不用。公正方面有網路媒體監督就好了,保證沒有冤案錯案。
那些東西有作用,但作用就和那藍色的小藥丸一樣。也許有作用,但效果,那就很難保證了。
而且,靠這種外力,就算說出來了,也不見得完整。也許一個案件,哪怕只是零碎的片段也足夠了。但他所要的,一定要是完整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沒在一開始準備好這些東西,他沒有想到林躍會堅持到現在。
“看來你現在還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我要提醒你,要快一些。”
野馬沒有理他,直接道:“我需要在今天之內得到我要的東西。”
“我不能保證,你知道現在是敏感時期。”
“你總有辦法。”
“我只能說盡量。”
掛了電話,野馬靠牆沉思。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對人下跪,從他十五歲後他以為自己會永遠的站直,誰都無法令他屈服。
是的,他這樣認為,也是這樣做的。哪怕十八歲那一年面對那個整個社群都怕黑傑克,他也沒有屈服,所以他才會在十九歲生日的時候被犧牲投入監獄。
不過,他也許應該感謝那場經歷,因為這樣,他才會遇到那個人,才會真正的掌握到德州撲克的技巧。
“我不後悔。”
他對自己說。是的,他不後悔跪了。如果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哪怕讓他再跪一次也可以!
他平穩了一下心情,到廚房裡給林躍衝了杯牛奶。
此時這幢房子裡只有他和林躍兩個人,因此要做什麼都要自己來。他過去當然也是有保鏢傭人的,不過早幾天就被他放假了,在這個時候,他誰也不信。
他把牛奶端到房裡,林躍還是保持著先前的姿勢:“那什麼,麻煩能不能幫我將胳膊往裡擺擺,我真不想以後都保持這個樣子。”
野馬將牛奶放在床頭:“如果你告訴了我,我可以馬上幫你叫醫生。而如果你不告訴我……又何必再擺回來呢?”
林躍嘆了口氣:“我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我怕我說了你不信,到時候你以為我騙你……我更遭罪。”
野馬自傲道:“我自然能分辨的出來。”
“好吧……在我們中國,我是說過去的中國,有一種特殊的人。他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或者說他們過去是男人,但是,已經沒有了那個東西。你知道是哪個東西吧?”
野馬僵硬的點點頭,臉色難看了幾分。
“那種人叫太監,恩,你們沒有這個詞,就是專門侍候皇帝皇后的……”他把太監的作用簡單的說了一遍,難得的沒有囉嗦,不過即使如此,野馬也開始不耐了。
“我不是在說廢話,這些都是很有用的,我總要讓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說這很難對吧。我的師父……你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吧。”
野馬慢慢的開口:“柳之敬?”
“恩,我的賭術是從他那裡一脈相傳下來的。他被人叫做‘天外飛仙’,如果他想的話,他可以永遠贏下去,而我和凱撒都沒有達到那個境界,你知道為什麼嗎,其實,他所有的手法我們都會,但是,我們沒有做到最初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野馬側耳傾聽,林躍慢慢的說:“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因為我們沒能像他老人家那樣有那樣的大智慧大勇氣大魄力,所以我們做不成‘天外飛仙’,也許等我們老了失去了那個功能了有可能,但是現在,真的不可能。”
野馬冷笑:“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柳之敬是凱撒的外公!”
林躍鄙夷的看著他:“你看凱撒有哪一點和他外公長得像?”
野馬將信將疑。
如果他是一箇中國通,或者說如果他對中國的武俠小說有更多的瞭解的話,那他就知道這番話有多少的忽悠性質了。但他對中國的瞭解基本上完全來自於丹尼奧。而丹尼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