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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認你個頭!
我怒視他!人無恥也要有個限度!你丫三番兩次叫老子賤民老子已經很容忍了現在居然叫我給你跪下?開什麼玩笑!?信不信我把你……
我在腦子中YY著他被我打得求饒的畫面,沒注意到他的拳頭已經虎虎生威地揍了過來。
“Ouch——!!!”
我捂著臉欲哭無淚,這一下捱得真TM結實,估計要腫個三五天。
他似乎是解氣了,長腿一跨上了床,很愜意地躺下。
“看什麼看!揍你是因為你給本王喝了奇怪的水!”
“哦,是指那個摻和了安眠藥的水吧,可那也是你用劍劃我的脖子在先啊,法律不是保護正當防衛的麼,再說我只是下了點藥,又沒趁你睡著的時候對你做什麼……”我嘟囔著為自己辯解,他的臉立刻拉下來。
“你還敢說?把本王送到這個奇怪的地方受折磨你不覺得自己罪該萬死嗎?!”
折磨?老子看你舒適得很……
我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思索著要把這小子怎麼辦。
既然醫生說他的腦子沒問題,那他就是故意做這些奇怪的舉動麼?為什麼?為了引起別人注意?和父母吵架離家出走?還是在拍什麼娛樂節目?
總之他的一切都很可疑,他的樣子、著裝,以及他那把真槍實料的劍。
噢,對了,說到那把劍……
“噯,你的劍還在我家放著呢。”我提醒他,“趕快取走,回你自己家去吧,我給你墊了不少住院費了,也不指望你小子能還,但你記著以後別幹這種怪異又嚇人的事。”我掏出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上,想做出一副成熟的長輩樣。
他先是對我的話表示了極大的憤怒,後來一把奪過我的打火機!
“喂,你做什麼!想搞爆炸嗎?!”我嚇了一跳想搶回來,丫動作倒是敏捷,我楞是沒得手。
“這是什麼東西?”他學著我的樣子按了一下,立刻有火苗從打火機裡竄出。
本來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他卻驚了一下:“咦?這火種好生方便,是誰搞出來的玩意?”
這是在問我打火機是誰發明的麼……說實話我忘記了,只記得貌似是一個德國人。
“我不清楚,是個德國人。”
“德國?”他又問我。拜託,您老連德國也不知道麼?莫非你失憶了?!
“嗯,德國。”我無力地重複。
“那是什麼地方?”
“……”
“我怎麼沒聽說過‘德國’?”
“……”
“本王問你話你竟敢不回答?!”
那天我發現他就像個無知的嬰兒,看見什麼好奇什麼,就連坐個公交車、乘個電梯也要驚奇半天,惹得我都嫌丟人……
比如—— 一會是“天,那群姑娘怎麼露著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