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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有過的溫柔程度:“呃……王爺,您怎麼會在小的家裡?”
“本王怎麼知道!”我還沒發火,這小白臉卻飆怒了。他手腕又是一抖,我的脖子驀地一疼!
完了完了,父母在上,孩兒不孝,恐怕要先你們一步了……
“喂!快說你叫什麼,是什麼人?不想要命了麼?!”他瞪著我。
這種情況下不服從歹徒的人是白痴,丟什麼都不能丟了命你說不是?
“樊奕,DSB公司普通職員,這是我的身份證和工作證……”我顫顫巍巍地掏出證件遞上,小白臉滿臉狐疑地劈手奪過,並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搭著我那可憐脖子的劍終於鬆了些,我長出一口氣。
我的證件被仔細檢查過之後又被他收進懷裡……
神經小白臉將我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通,也許還在妄想中用“內力”試探過我的“功夫”,初步確定我沒什麼危險之後將劍拿了下來。
我心驚膽戰地一抹脖子,沾了一手的血,我兩眼一翻,被他極為輕蔑地嘲笑了一聲。
“那點小傷而已,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嚇成這樣!”
我靠!你丫長了張娘們兒臉居然還敢侮辱我的性別……
老子……老子……老子他媽的忍了!!!
誰讓這小白臉還拿著兇器呢……
他邁著極為囂張的步伐閒適地在我家並不寬敞的客廳內走了一圈,最後坐在沙發上。
我趁這段時間觀察了他。
丫長得真的很漂亮,頭髮看起來很柔順,和我們當年的系花徐靜麗有得一拼。只是腦子有點毛病……
“這位英雄,您想喝水麼?”我很適時並且狗腿地露出一個諂媚的笑,看到他點點頭,我立刻跑向廚房。
哼哼,老子在水裡加點東西,不信撂不翻你這原始人!
我端著水杯走回客廳,雙手恭敬地送上。
小白臉昂著下巴接過水,從頭頂的髮飾上取出一支銀簪,戳進了水裡去……
我X,你丫也太敬業了吧……
銀簪自然是沒有變一點點色,於是小白臉豪邁地一飲而盡,不多久便開始犯困,他晃了晃腦袋還是抑制不住睏意,終於丫貌似見識到了我的厲害,伸出手指向我,說了句“你……”然後便睡得不省人事。
我看著沙發上橫倒的睡美人,發出一聲仰天長笑。
哇——哈哈哈哈!老子雖然笨但老子可不是白痴!你小子的銀簪連超大劑量的安眠藥都能檢驗出來麼?笑話!
我心情甚好地撥通了120熱線,帶著那滿面春風愉悅地說:“醫院麼?我這裡有個神經病患者跑出來了。”
醫院的人沒幾分鐘就趕到我家,我一邊對人民醫生那高速的效率大加讚賞一邊幫助他們把小白臉抬到擔架上,並熱情地揮手同醫生們道別,心裡祈禱著別再讓我遇到這種混蛋事。
哦對了,熱心的醫生還順便幫我包紮了脖子上的傷口,果然是小傷,只是稍微多出了一點血。
那天夜裡我自然沒有睡好,第二天趕到單位時老闆不顧我們酒桌上深厚的交情華麗麗地扣掉了我的獎金。
我在心裡把那個小白臉的祖宗十八代以及他本人統統詛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我這下連工作都沒心情做了,愣是對著電腦螢幕發了十分鐘呆,旁邊的小姑娘看不下去一筆桿敲在我腦袋上:“樊帥,你想連工資也被扣嗎?”
P話啊,工資也被扣了我要喝西北風!
於是我強迫自己打起精神開始工作。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起,“喂?”
“請問您是樊奕先生麼。”那是個陌生的聲音。
“誒,我是,請問……”我詫異。我平時朋友又不多,況且這時候大概都在忙,誰會給我打電話呢?
“我們從一位先生身上找到了您的身份證以及工作證,請來XX醫院認領。”
啥?工作證、身份證?!
我猛地想起昨天那個小白臉似乎把這兩證件收進了他懷裡……
OMG,我居然因為得意忘形沒有把證件拿回來,真崩潰。
於是中午下班的時候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XX醫院。
找到證件時我遇到了昨天那個給我包紮脖子的醫生,他一看到我立刻把我拉到角落裡,狠狠地責備了起來。
“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我們把那位先生送到精神科做了全方位的檢查,發現他的精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