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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哪個敢在背後嚼舌頭,我就撕了他的嘴,聽明白沒有?”
那些內侍忙不迭的跪下遵命,一個個飛似的跑了。
心梓死死地盯著地面,恨得牙縫都癢癢。忽然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抬頭一看,聞辰承正抓著自己的衣服,神情頗有些不自在的嘟囔著:“大冬天的也不知道多穿點出來,也不知道是勾引誰。”他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把衣服穩穩當當的披在心梓的身上。
心梓不說話,只是把那衣服往下一拉,隨手便扔在了地上,冷冷道:“不勞禮王費心,反正不會攪擾了您便是。也用不著您施捨”
聞辰承一聽她這話,又見她扔了衣服,不怒反笑:“好啊,既然你喜歡這麼走回去也成,倒教大家都看看這便是郭庶人教出來的公主。”
“你!”心梓此時恨不得咬他兩口,卻偏偏只能把怒火往肚裡咽。
聞辰承見她低頭不語,俯身撿起地上的衣服重又給她披上:“別那麼倔才乖。”
衣服迅速的送來了,心梓把聞辰承的外衣仍在地上,接過湘繡遞來的冬衣,一點不客氣就穿在身上。她整了整衣服,也不道聲謝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忽然想起自己的藥還在地上,折回去卻見聞辰承正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把那些散落的藥材撿起來裝在手帕裡。見她回來就大大咧咧的往她眼前一遞:“不就是些破藥材嗎?至於這麼不要命嘛?”心梓一言不發的接過手帕。
聞辰承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才收回了目光。這時他注意到身邊的湘繡,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起來。湘繡被他用這種眼神一盯頓時後背都發麻,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半響,他語帶威脅道:“我不想這事讓母后知道,你聽懂了嗎?”
湘繡趕忙應了聲“是”,辰承揮手示意她滾,她急忙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辰承站在原地,想起剛剛看見的心梓雪白的手臂,心裡忽然一陣煩躁。他用力踢了踢旁邊的那顆桂樹,低聲咒罵了一句。
心梓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的溜回了自己和辰宇暫時居住的小偏殿。眼見到了下學的時辰,卻不見辰宇出來迎她,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一進殿就見琴兒迎了出來,著急道:“公主,不好了,剛剛平王下學回來,不知道聽誰說的主子病重的訊息,趁著奴婢忙著照顧斐兒的時候,他就不見了。奴婢看八成是去秀章殿了。”她不敢再稱皇后,只好改口叫主子。
心梓聽了,稍一思索便道:“你馬上帶著這些藥材去凌波宮,交給白露叫她趕快煎了。至於辰宇我親去找。”
琴兒趕忙道:“公主,您千萬小心,別像上次似的。”
心梓衝她笑笑:“別擔心,快去吧。”
送著琴兒離開,她才健步如飛的向秀章殿趕去。
辰宇跪在秀章殿的外面已經很久了,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他打了個哆嗦,想起寒冷的凌波宮,還有母后的病,努力地堅持著。
可是真冷啊!他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快沒有知覺了。他努力地用嘴向手上呵了口氣,沒想到撥出的是同樣冰冷的氣體。他快堅持不住了,上次阿姐也是這樣在這裡整整跪了一夜嗎?他忽然不敢想象。他是個男人,哥哥臨走的時候告訴他要照顧母后。可是他沒用。哥哥會不會對自己失望呢?還有父皇,前幾天還拉著他的手誇他武功學得好,可是一轉眼就把母后打入了冷宮。他和阿姐被放到阮昭儀宮裡,一開始還好,後來那女人做了皇后就開始把她們扔在一邊不去理會,父皇也不肯見他。阿姐拼了命的護著他,如今也該他來做些事情了。
還是冷,他試著挪了挪胳膊,發現似乎已經被凍僵了。混混沉沉中最後一個印象似乎是看見阿姐叫著他的名字向他跑了過來。
心梓看著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辰宇,心如刀割。從小一起長大,辰宇一直很乖的聽她的話,比親生的弟弟還要親。此刻如果不是被逼得急了又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下跪。有幾次辰宇回來身上都帶著傷,問他他也不說。心梓知道定是其他妃子們生的皇子故意刁難。那次因為打架,辰宇被元帝杖責了三十,卻一聲也沒吭。晚上回來她照例教他修習武藝的時候,竟然吐了血,她為了求一點點傷藥跪在冷雨中等了整整一宿。
這孩子怕是已經明白過來了吧。如果可能她不希望他捲入這所有的紛爭中,快快樂樂的長大該有多好。
到了半夜的時候,辰宇開始發起了高燒,渾身上下不停地打著擺子,身上甚至開始發黑。把剩下的藥給他灌下去了一點,心梓叫琴兒打了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