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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看著郭皇后瞬間憔悴十年的容顏,心口一陣發痛。
元帝廢后的旨意在第二天的晌午送至了秀章殿中,此時的郭皇后已經平靜下來,冷笑著接下了旨意。
前來宣旨的是曲泉,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內侍,手中端著一個盤子,元帝的意思是如果她有一點點違逆的舉動,就立刻賜死。
“呵呵,曲公公,煩勞你去和陛下說一聲,就說我等著看他的下場。”郭皇后詭異的笑了一下,“欠的總是要還的。”
這話本來應該是大不敬,應該被誅九族的,然而郭氏現在剩下的人早就不多了,曲泉面色無波的對著郭皇后拱手行了個禮道:“娘娘,得罪了。”
身後有內侍上來,除下了她身上的鳳冠鳳袍,同時收繳了皇后統領六宮的印璽。
等到郭氏的案件告了一段落,元帝很寬大的只是將郭氏的直系誅殺殆盡,而沒有牽連到旁支。
阮氏自然是被平反了,阮鎮綱被追封為一等忠勇公,而他的兒子阮安乾則是官復原職,世襲了平遠侯的爵位,繼續統領南疆的軍隊。阮昭儀被立為中宮之主。
元帝對阮氏一門的恩寵也已經達到了頂峰。
第八章
第八章
心梓走進內務府,那些內監彷彿沒看到她一般,繼續圍在火爐旁邊說說笑笑著。她見沒有人理她,就小聲開口道:“能不能給我一點炭?”
仍然是沒人理她,心梓站在那裡半天才有一個太監用手掏了掏耳朵說:“哎呦!這不是熙寧公主嗎?奴才給您請安了,今兒怎麼有空到咱們這清水衙門來逛逛啊?”口中說著請安卻連手都沒動一下。
心梓咬了咬牙道:“能不能給我些炭?”
“您宮裡的炭怎麼跑到我們這兒來要啦?昨天不是剛剛都貢到各宮去了嘛?”
“昨天那些全是炭渣子,根本燒不起來。”她沒有說出口的是,這炭渣偏生也少得可憐。
“您這麼說可就折殺奴才了,這如今可是非比尋常了,這前兩天皇后娘娘還問起過怎麼如今開銷這麼大?奴才們可不敢擅自做主,您還是去秀章殿問問吧。”
秀章殿?那個皇后居住的宮殿如今已經換了主人。她都要已經記不得去過多少次了,每次都要在門口跪著等直到皇后娘娘心情好了。
元帝把她和辰宇交給阮皇后撫養,人前她們似乎是一切照常。然而背了人,她們只能縮在一個小小的偏殿裡。索性辰宇的平王的帽子還沒被摘掉,他依然能照常的上學,習武。只是母后就可憐了,她偷偷的叫白露去看過,這幾天又病了。被辰宇知道還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子。
她嘆了口氣,心知這些人是存心刁難。也就不再和他們廢話轉身走了。她還要再去一下太醫院,好歹弄一點藥材出來。
太醫院的孫太醫以前受過母后的一些恩惠,如今只怕是唯一肯幫她們的人了。
她懷裡揣著孫太醫偷偷塞給她的一點退燒藥走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發現了還不知道會怎樣的刁難。
她急匆匆的走著,根本沒注意到有人已經開始偷偷跟著她了,等到她發現自己一群內侍圍住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
“皇妹這急匆匆的是去哪兒啊?”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禮王聞辰承。
心梓咬了下嘴唇,看來這下子又不能倖免了。她索性冷靜下來,抬頭對聞辰承微笑道:“見過三皇兄。”
聞辰承見她一笑而過,本想捉弄下她,這下竟沒了藉口。看見她懷裡微微有些鼓,於是痞笑著湊過去道:“皇妹倒還記得我這個皇兄呢?恩。那就給皇兄看看你這藏得是什麼東西?”話還沒說完,手竟然已經直接向心梓的懷裡摸了過去。
心梓嚇了一跳,趕忙一躲。聞辰承摸了個空,有些惱了,竟直接向她撲了過去。心梓躲得十分狼狽,臉上因為怒氣染上了紅暈。聞辰承本就是為了看她生氣,此時一見立刻便得意的哈哈大笑。
忽然衣襟被人拉住,心梓頓時大驚失色,急忙使勁抽手,聞辰承反而越扯越緊。狼狽之中,一段衣袖“哧啦”一聲便被扯掉,露出一段潔白如雪的玉臂。懷裡的藥也隨之散落了一地。
心梓死咬著牙不肯吭聲,她死死地抱著臂。聞辰承見她竟然穿的只是兩件單衣,一下子也愣了,又一看周圍的幾個內侍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心梓在看,忍不住大怒喝道:“都看什麼,還不給我滾。”眾人一見他惱了,嚇得趕忙各自散去。
“慢著,去叫我宮裡的湘繡,叫她帶幾件冬衣過來。”他又吩咐道:“今天的事兒要是被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