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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倒是有,不過這孩子說要見了蕭家的嫡系才可以拿出來。”白少堂低頭看了一眼,這孩子死死的抱著懷,就連睡覺也不肯鬆開半分,誰靠近就立刻擺出一副拼命地架勢。
蕭家的嫡系?心梓想笑,這孩子既然知道去找白少堂,又知道他並非蕭氏嫡系,而是旁支。就算是作偽,這背後的人也著實有意思。
她想了一想,蹲下了身體,慢慢道:“我是你要找的人,現在可以將信物拿出來了嗎?”
那孩子抬起頭,冷峻的雙目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味,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做聲,將懷裡的東西抱得更緊了。
他咬牙,一經想好了,用盡了身上最後的一點東西買了一些炸藥,如果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假冒的,那麼他會毫不客氣的同歸於盡。
心梓注意到他的異樣,那點小心思立刻盡收眼底,她不動聲色的起身,慢慢走到桌前,拔出了一把刀子。
她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有血順著傷口滴下,將手腕放置於他面前,低聲道:“蕭家的血,可以溶為一體,你大可以一試。”
“我爹爹說,有個姑姑喜歡荷花,是不是你?”那孩子開了口。
心梓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淺笑道:“那可是可惜,不是我,我最討厭荷花,掉下去會淹死人。”她不愛荷花,是因為小的時候有一次閔子昭作弄她,把她推落荷塘險些出事,當時將鴻配嚇得不輕。閔子昭也因為這個,險些被打斷了一條腿。
那孩子低頭垂目似在思索,半響抬頭看著她的眼睛,慢慢的鬆開手臂,從懷裡取出了一件包裹的嚴實的物體。
他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遞了過去。
心梓接過來,開啟一看,眼眶瞬間濡溼。裡面是一把用了有些舊的匕首,還有一枚小小的印璽。
那把匕首是當年阿爹弄來給他們三個一人一個的,心梓的那一把在阮安乾當初攻進皇宮,挑斷她手筋的時候,不知道掉落何方。
白少堂的那一當年被他用來防身,如今早就已經不知道插在哪個敵人的頭顱上了。
而那枚印璽,心梓記得,正是蕭國當時的傳國玉璽,阿爹當年也曾經用過,只不過如今已經沒有了用處。
“以後留下來,我來照顧你,好不好?”她摸了摸孩子略有些消瘦的小臉,看著他身上襤褸的衣衫,這孩子應該是吃了不少苦吧。
蕭昭泰沉默了一下,順從的牽起她遞過來的手,小聲叫了一聲“姑姑”
“好了,先去休息好不好?”她摸了摸孩子的頭,喚醒了琴兒,叫她先將這個孩子藏進正月和臘月休息的小艙內。
安排的妥當後,她回到艙中,將桌上的燭火撥的明亮一些,方才低聲道:“為什麼把這孩子找來?你難道養不起?”
白少堂看著她姣好的側臉,咬牙低聲道:“阿梓,這些本來就是聞氏欠我們的,如今你可以的,為什麼要聽他的,這麼輕易就放棄?”
心梓不語,船艙內只能聽見清淺的呼吸聲。
白少堂冷笑道:“你愛他,他愛你嗎?如今算是什麼?他功成名就了,嫌你累贅,就一腳踢開,那些鬼話虧你也信。”
“夠了,你先出去吧。”心梓起身道。
“阿梓,你可以的,如今這麼好的機會,昭泰也被我找回來了,為什麼不?”
“我說夠了。”心梓已經是疲憊已極,聲音冷了下來。“我會考慮……”
白少堂張了張嘴,終究還是一咬牙,走了出去。
門外的閔子昭依然站的筆直,見他出來,也沒有多話。
白少堂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謝起怎麼一直沒有訊息?”
閔子昭猛然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他,狹長的眼微眯,“為什麼要對他下手?”
“你想想清楚,那個已經不是當初我們的兄弟,他是聞辰軒的人。”白少堂說的冷靜,但是聲音很輕,似乎不想被屋內的心梓聽到一般。“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閔子昭說不出話,他心裡明白孰輕孰重。不管謝起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違背命令,叫聞辰軒輕易地發現他們在宮中佈置的諸多暗線,已經足夠按照門規處死不止一回的了。
閔子昭鬆開一直揪著的白少堂的衣領,向後退了兩步。
“如果你不想下手,我來就好。”白少堂知道他已經默許了,壓低聲音道:“只是不可以叫她知道。”
閔子昭看著黑暗的江面,咬緊了牙關。
辰軒派來的護衛已經基本上被解決的差不多了,現在的問題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