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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蝸舔了下羞澀的道了聲好。這動作險些要了穆錦麟的命只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自耳蝸起竄入了五臟六腑弄的他一個激靈。短暫的失神後立即用力纏吮她的唇直吻的兩人快喘不過氣來了才暫時離開專注去褪她裙底的褲子探到她腿間的濡溼他極是得意但這會沒心思和她調笑直接一頂和她貼合在一起。
他探手進入她上身握住她一邊的軟雪揉搓在她耳邊啞笑道:“我就說這大小一隻手握住剛好。”
聽了這話她竟下腹一緊嬌喘不止這自然是對他的回應他興奮的難以自已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才好。而這時暇玉怕他再說那些話撩撥自己便捧起他的臉與他纏吻錦麟得了鼓勵只覺得此間她最重要其他的統統拋到腦後去了。
待春潮湧過兩人交頸疊股相臥他給她合上小襖扯過被子給兩人蓋上雖然現在渾身仍舊燥熱但用不了多一會就得涼下來。帳內旖旎如春氣氛大好再者此時黑漆一片遮掩了他的心慌膽子大起來問道:“暇玉你喜歡我吧?”
他問的認真她答的隨意只有一個
錦麟不甘心:“多多喜歡?”
“……”這種東西可沒有衡量單位。她便摟住他的脖子往他懷裡鑽柔聲反問:“那你感覺到多少?”把這個問題拋給他回答了。錦麟仔細想了一番但故意說:“沒感覺到多少。”暇玉便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輕笑道:“看來我還得努力讓你覺察才是。”
錦麟暗自竊喜不再發問只將她抱緊。過了好一會暇玉緩過勁來道:“天都這麼黑了該吃飯了吧。是不是剛才有人來叫你我沒聽到?”錦麟道:“我不餓別管他。”暇玉不依:“我爹孃設宴就是為了款待你的你哪能不出現呢。錦麟你去外面看看找個人問問。”
比起那幫子人還是懷裡的人更重要他摟著嬌妻溫存蹭著她頸窩:“我一身汗我怕出去受風著涼再等等等汗散了我再去。”他肯答應出去已是不易她不敢再強求便說好。
於是兩人重新躺好她亦覺得此刻氣氛不錯便問了一個一直盤繞在她心頭的疑問那就是錦衣衛的眼線真的是無孔不入什麼都知道的麼。
“錦麟我想問你點事。”
他心裡一顫心說他剛問她多喜歡自己萬一她照樣子問回來他可怎麼辦?不禁十分緊張但又有幾分期待便說:“你問吧。”
“錦麟我以前聽過一個傳聞說某個將軍在外征戰數年回來在見皇帝的前一晚他十分擔心功高蓋主被皇帝忌憚。在晚上一個伺候他二十多年的洗腳老奴面前他就唸叨這件事。結果那個老奴跟他說將軍您不必擔心皇上知道您是忠心耿耿的。原來那個老奴是錦衣衛的人派去監視那個將軍的。你們有這麼厲害嗎?”
原來說的是這破事害的他瞎擔心一場有些掃興的回答:“這個傳聞是民間杜撰的不過若是想這樣的事一點都不難。塞外西南蠻荒之地都有我們的人明的暗的只要你想知道。”
暇玉驚訝隨即半開玩笑的說:“那最好調查一下我爹的小金庫在哪裡省得他再拿錢出去不做好事。”
誰知錦麟道:“在你爹書房書架上數第二排中間的《神農本草經》內他掏空了書頁立面有一錠小金元寶。”
她愕然:“你你說笑呢吧。”
“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
“你為什麼知道?”也太嚇人了。
“娶你之前總得知道你家的底細。”
重點不是這個!暇玉道:“底細歸底細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他十分得意:“疑點總得查清比如你爹在書房藏了什麼鬼鬼祟祟的若是什麼不法之物可了不得。”
暇玉心說完了他連這個都知道那爹孃兄長平日裡對他的評價定也傳到他耳中了便提心吊膽的試探著問:“那……他們說什麼。”
他冷笑:“沒關係罵我的人不多他們幾個。”
“……”暇玉忽然覺得父親說的沒錯他有充分的理由害怕穆錦麟。
這時錦麟翻身坐起來道:“我去喊個人問問馬上回來。”待他走了暇玉立即在腦海內回憶自己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沒多久他端著燭臺回來扶她坐起來:“到飯食了。他們只是沒來叫咱們。等咱們自己過去。”
暇玉肯定是浮香說他們兩個在屋裡起膩然後旁人不敢過來打攪任由兩人在這消磨時間。便趕緊下床整理髮髻修整儀容然後和錦麟雙雙出門去赴宴。
果如錦麟所說菜都有些涼了可見確實出鍋有一會了。宴席的核心是為了表示對將吳敬仁救出來的穆錦麟的感謝錦麟稱不用客氣一家人自當如此。但酒只沾了唇邊就放下了菜餚也沒動幾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