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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掐的力氣還不夠。而穆錦麟想她是歉疚了不禁心中暗笑忽然想起她剛才生氣那會說的話便立即問:“你說喜歡誰也不會喜歡我是真的嗎?”他十分介懷就算知道是假的也得讓她親口承認。
“……”秋後算賬這麼快就來了。她往他懷裡拱了拱:“在氣頭上的話哪能作數。你還說叫我自個哭死呢。你不也回來看我了麼。”
錦麟重重點頭:“我就知道不過以後這種上傷人心的話最好少說。”
她一服軟他就順杆爬上來了。暇玉便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蹙眉戳了下他前襟:“就你說的最多一口一個吳暇玉找死是誰說的?”說著就要下床錦麟趕緊摟住她:“我知道了以後不說了。”暇玉回眸看了他一眼亮出右手的小拇指:“拉鉤。”錦麟撲哧一笑往後躲:“多傻啊我不來。”她一眯眼一邊捶打他一邊說:“你看你剛說完不說傷人心的話你又說我傻!”
錦麟咯咯抬臂擋著她的撲打鬧了一會將人重新攬進懷裡親暱看著她微腫的眼睛不禁心疼:“看你眼睛哭的跟桃子似的。”
“都是你害的。”她嘟囔。
錦麟便賠不是:“……你不是要看煙花麼咱們出去吧。”這會輪到暇玉擺譜了:“你剛才沒聽到我打噴嚏麼成心讓我染風寒麼你。”錦麟一默他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這時暇玉忽然覺得胃裡泛酸忍不住推開他側過臉去緊咬牙關防止自己乾嘔。
“你不舒服?”
“我一哭就這樣頭暈順帶噁心明天就好了。”
“你要是不舒服我讓他們先把水餃下了咱們先吃了然後休息。”
“我沒事除夕之夜怎麼也得堅住。”
話雖這麼說但她十分難受與他又說一會話便支撐不住了扶著額頭道:“我還是去床上歇一會吧子時之前叫我。”錦麟給她脫了衣裳讓她躺下他捨不得走挨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暇玉我明天要去參加大朝會你等我回來咱們去東府祭拜先祖。我是不想去但好歹過年了大面上得過的去。”
暇玉腦袋裡嗡嗡的暈的厲害輕聲應著然後豎起一根指頭在他唇上:“我知道了你先別說話讓我躺會。啊?”錦麟立即抿嘴不敢出聲又過了一會似聽她的極輕而勻稱的呼吸知她睡著了坐起來準備躡手躡腳的走開但忽然轉念一想他何必出去便乾脆脫了衣裳摟著她同榻而眠了至於過年那點小事隨它去吧。
第二天在莊嚴肅穆的氣氛中穆錦麟參加完了大朝會與冬至節那天的大朝儀相比要隆重的多因為禮儀更繁瑣更耗時。待結束了錦麟又像每年一樣和名下的錦衣衛們去給東廠提督太監拜年從他那出來又去拜周指揮使剩下的便是同級官員間互相祝賀。好在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互相敷衍倒也十分迅速的就結束了回家途中錦麟與住在附近街上的孔釗同行。
此人將錦衣衛打探訊息的特點和自己愛好進行了完美的結合此時呵呵笑著傳播京中笑事:“穆大人聽說那順天府的府尹十分怕他家婆娘。在家都是自稱下官的。”穆錦麟不明白他怎麼提起這個來了便道:“他丈人原是內閣重臣他寒門子弟中進士步入仕途高攀了他家夫人自稱下官倒也不出意外。”
孔釗呵呵笑道:“還有這個招笑的事有一次他發現他手下的一個都頭來衙門化卯的時候臉上帶傷他就問那人你這傷是怎麼弄的那人開始說是家裡葡萄架倒了砸的後來架不住盤問才支支吾吾說是他家婆娘打的。府尹一拍桌子大罵手下窩囊要他把他妻子叫到府衙來他替他懲罰那悍婦。誰知這番話被府尹夫人聽到了她便挽袖子從府衙門後面衝出來要教訓府尹嚇的那府尹從椅子上蹦下來對手下的都頭說你快替我攔一下我家葡萄架也倒了。”
錦麟聽了著實笑出聲不過很快就覺得哪裡怪怪的。倒不是說他疑心病重這孔釗說這話是不是指桑罵槐暗指他穆錦麟亦懼內?不該啊他不可能知道昨晚上妻子對自己又打又罵的事啊。錦麟下意識的捂住臉頰彷彿還在隱隱作痛。
孔釗取笑完了順天府尹恰好到了自家的街口在馬上拱手道:“屬下先回家祭祖一會再去大人府上賀年。”錦麟冷聲道:“孔鎮撫慢走。”那孔釗以為禮數不恭敬惹了穆同知不悅立即下馬深深作揖辭別。錦麟點點頭:“孔鎮撫快些回家吧我也該回了。”兩人便各帶著隨身的小校分別回了自家。
他早上離家的時候妻子還未醒他不忍叫她叫她繼續睡著。而這會妻子已經醒了穿戴好在正堂等他不過神色有幾分憔悴:“錦麟……咱們該去東府那邊祭祖了剛才那邊來人催過了我叫人回話說你還沒回來若是回來馬上過去。”
他心疼的問:“你還沒休息好怎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