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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澤嘟著小嘴,突然往母親身邊一撲:“我要跟娘一夥。”錦麟急了,怒指兒子:“好啊,你這個叛徒!”於是‘小叛徒’面對‘凶神惡煞’的父親,趕緊縮到母親懷裡。暇玉抹了把兒子光滑的小臉:“乖兒子,終於棄暗投明了。”然後朝丈夫挑了挑眉毛。
錦麟哼哼冷笑兩聲,將手中的紙牌合上握在手心裡。暇玉摸不清楚他剩下幾張牌,料想不會比自己少,誰先把手中的牌都出乾淨,誰算贏。她按部就班的出牌,忽然就聽丈夫一攤手,道:“好,我贏了。”
“嗯?”
“你出兩張‘柒’,我出兩張‘拾’。比你大吧,有什麼不對?”
暇玉無語凝噎,默默的把牌收好,數了數只有五十張,意味著他在身上藏了四張牌。這時錦麟幸災樂禍的對兒子道:“你爹我是不會給你木劍的!”
站錯隊的毓澤十分鬱悶:“爹……”錦麟腰桿挺直,指著門外道:“好了,時間到了,去溫書罷。”
“……是。”他噘著嘴巴,垂頭喪氣的走了。
待澤兒走了,暇玉馬上憤然道:“真服你了,玩牌也作弊!”說著就去拍丈夫的身體,手伸進袖管裡猛勁兒掏,可惜什麼都沒掏到,這就證明錦麟的手太快,把牌藏到了更隱秘的地方,暇玉不服氣,往他胸膛往下拍:“藏哪兒了?我就是不想讓澤兒知道他爹玩牌作弊,給你留個面子,才沒當面戳穿你。”
錦麟笑道:“騙人,你分明是怕你贏了,給毓澤木劍玩。”
“好吧,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她摸到他腰間,還是沒發現:“你到底把牌藏到哪裡去了?”錦麟笑嘻嘻的任她摸:“再往下點。”
往下摸是吧,那就聽他的。將手探進去,碰到那蓄勢待發的物什,她扶住,故意在他耳邊挑|逗:“你說你贏了,想要什麼,這個?”錦麟定力甚差,不撩撥他,都燃一身火,更別提現在了。他攬住妻子的腰,因壓抑而聲音低沉:“我要的可不只這些……”
“我知道……”她也想,不自覺的向他靠近:“要不然等晚上?”
“我不想等。”吻上她,手開始接她的衣衫。
她笑:“那咱們就不等。”
他大喜。自從知道她有了身孕,他像上一次那麼忍著,耐心等她度過頭三個月的危險時期。
今日可以開葷了,他這樣想。
可就在箭在弦上之時,有下人來叫門,聽那聲音似是很要緊的事情,錦麟沒辦法,恨恨的理了衣裳,躍下床去開門。暇玉把衣裳拉了拉,蓋住半裸的身體,撐著腰坐起來向外探頭看。很快,錦麟便匆匆的回來:“我得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用晚飯了。”說罷,吻了妻子一下,轉身便走。動作之快,令人瞠目。
上一刻,他們還在繾綣纏綿,下一刻,他只丟下一句話便走了。
她聳聳肩,自我開解:“估計又發生麻煩事了。”
他在外面的事情,除非涉及到自己的親人,她向來不過問,這一次也不例外。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支援他,讓他回到家中覺得舒服愜意。她輕輕撫摸自己的小腹,溫柔的笑道:“……娘希望你是個女孩,好能在娘身邊陪著。”
她拿開錦麟玩牌時靠的引枕,發現了他藏起來的撲克牌。心說以後再玩牌,必須讓他挽起衣袖,站在地上才行。
她大病初癒,用過晚飯不久便倦的睡下了。不知過了多久,她似乎聽到外面有響動,起身撩開幔帳見外面有光亮躍動,便猜是錦麟回來了,院內的下人們給他掌燈。她問了下丫鬟,果然如此。只是錦麟回來後,沒先到她這兒,而是吩咐下人燒水沐浴。
她嘀咕,每次洗澡都要她陪著,大晚上願意獨自去洗,還真難得。
不如主動去陪陪他,他會高興吧。
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她一路示意丫鬟不要出聲,輕手輕腳的走進去。裡面水霧迷濛,能聽到他撩水的聲音,她正欲開口叫他,忽然看到他脫掉的衣裳沒搭在衣架上,而是扔在地上。
真是,怎麼隨手丟東西。
她慢慢俯身拾起來,而這時,一樣東西從衣袖中露了出來,一塊用帕子包的方方正正的東西。她好奇的開啟,發現裡面居然還是一塊手帕,只是那塊手帕無論是顏色還是上面繡的花樣,都表明了一件事,這絕不是男人用的。
她低頭聞了聞,沁人心脾的淡香味,很容易叫人在腦海裡勾勒出手帕主人的曼妙身姿。
暇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許久許久還沒見底。她挑挑眉,鎮定的把帕子按照原樣疊正包好,放了回去。然後若無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