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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加之天寒地凍,出行不便,她多數時候都在室內活動,修剪花草,讀讀文章,儘量保持平和的利於養胎的心態。她用了一點早飯,準備等毓澤過來問安,與他聊天時,就見有人匆匆來報:“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少爺受傷了。”
暇玉一聽,這還了得,嚇的險些就不管不顧的站起來。她忙差遣了親信的丫鬟去看,很快,捂著鼻子,仰著頭的毓澤便走了進來。見了她,捏著鼻子,尾音很重的說道:“娘……”
暇玉忙把兒子攏到跟前,心疼的問一旁早嚇的魂飛魄散的奶媽和貼身伺候丫鬟和小廝們:“這是怎麼搞的?”
不想沒等丫鬟們說,就聽毓澤喊了一聲:“都不許說!”
她不禁奇怪:“我什麼不能說?!”
毓澤更加急了,朝那些人道:“不許說就是不許說!”
“這個家輪不到你做主!”暇玉對那些人道:“你們說!”
那丫鬟放要開口,就見這時毓澤竟掙脫了母親的臂彎,耍起賴來,原地跺腳的嚷:“不能說,你們要是說了,我就要你們好看。”他這般作為,看在眼裡,活脫脫就是他爹的翻版,她能遇見若干年後,兒子動輒對人威脅道,你們要是如何如何,我就把你們怎樣怎樣的惡劣行徑。
決不能姑息這股歪風邪氣,必須要遏制住。
“說!”暇玉把死命掙扎的兒子拽到跟前,點著他的額頭道:“不想別人說,你就自己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搞的滿臉是血?你要麼現在跟我說,要麼等一會你爹回來,他問你!”
一聽到自己父親,毓澤越加掙扎了:“我不,我不!”
他雖然人小,卻很健康,一身的牛犢勁兒,幾下掙扎開去,累的暇玉呼哧帶喘個不停。
正在這個空擋,就聽外面有人喚道:“老爺。”
原來是穆錦麟回來了。暇玉無奈的瞥了兒子一眼:“你爹回來了。”一聽這句話,毓澤竟一捂臉,原地轉了一圈,忽然覺得鼻子一熱,趕緊又捏住仰起頭來。
錦麟一進屋,就見一屋子的人,仔細一看都是伺候毓澤的,又見他鼻下的衣襟上有斑斑血跡,他又仰著頭,便明白了,徑直過去,提起他的衣領,道:“你惹什麼禍了?”
毓澤頹然搖頭,默默不語。暇玉一揮手讓其他人都下去了,勸道:“現在就我和你爹在這,沒有別人,你就說了吧,鼻子是怎麼弄出血的?”
錦麟總結了自己有過一次流鼻血的經歷,便道:“你偷喝什麼東西了?”
“沒……”
“那怎麼弄的?磕碰到哪裡了?你小小年紀,有什麼不能說的?”
毓澤有氣無力的道:“……我早上腰上掛著木劍……出門了……然後就這樣了……”
暇玉和錦麟互相看了一眼,初時不懂,須臾錦麟懂了,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毓澤腰上掛著木劍,準備在冬至這天雄糾糾氣昂昂的耍耍威風,不想這木劍是按照他爹繡春刀原樣大小做的,平時日他拎不起來,只能拖著玩。掛在腰間也是曳地的。而屋門的門檻又很高,於是木劍絆到了門檻上,讓他摔了一跤,把鼻子磕出了血。
而毓澤覺得這樣實在太過丟臉,有失自己的顏面,便死撐著不說。
第八十七章
這穆毓澤人雖小,但隨他爹的秉性,甚是愛面子。想耍威風卻出師未捷,剛到門口就被絆了一跤,摔的鼻子出血,自覺丟人,叫丫鬟們守口如瓶。可他這點小心思在父母,尤其是他父親看來,很是招笑。錦麟也不顧及兒子的‘顏面’,猜到這點後,沒心肺的笑起來,摸著兒子的發頂道:“原來是這個原因,我還當你闖什麼禍了。”
暇玉沒想到那一層,道:“你們在說什麼?澤兒是怎麼摔的?”錦麟朝兒子笑了笑,就將他是如何摔的,說給了妻子聽。
她不知道兒子竟然有把木劍,質問道:“他怎麼會有這麼危險的玩具?”眯著眼睛睇望丈夫:“你給的?”錦麟無辜的道:“我不能說話不算話,我曾經答應給他,就要履行承諾。”
他說的正氣凜然,彷彿他從來都是個有一說一,從不食言的人。暇玉決定不計較這個了,否則一筆爛帳,糾結不清。還是趁此機會把兒子這個玩具收繳了要緊:“澤兒,那木劍危險,你不能再玩了。一會交給娘……”不等她說完,兒子就一蹦三尺高:“不要,不要!那是我的東西!”
“是你的東西不假,可現在你看到,你拿不動,留在你身邊再傷到你。等你長大了,娘再還給你。”暇玉臉色一沉:“難道你還想再摔著?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