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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
“人家老太太在後院玩了一輩子摴蒱,估計閒著沒事就攥著骰子擲點玩,咱們贏不過她,在情理之中。”
錦麟納悶:“我以前不是沒和她玩過摴蒱,她絕沒這麼厲害。”
“以前真人不露相,哄你這小孫子開心唄。”暇玉道:“你現在都做爹了,人家老太太何必再哄著你。”見丈夫在瞪眼,一撇嘴:“不用瞪我,就是這個理。”
“我在外出時,和隨行玩牌……”錦麟若有所思,最後一捶桌:“這幫忘八端的。”
“好比和皇上下棋,誰敢贏啊。”同理,和閻羅王玩牌誰敢不輸呢。
“……”錦麟鬱悶了一會,提醒妻子道:“老祖宗年輕時,人也挺厲害。你別看她現在慈眉善目的,你凡事留個心眼。”
“我覺得吧,人老了,不需要鬥不需要搶,心態自然就平和。犯不著沒事害人玩。”暇玉挑挑眉:“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就有個老祖母能撒撒嬌多好。”
錦麟一指自己懷抱,笑道:“想撒嬌衝我來。”誰料此時,肚子因為飢餓咕嚕嚕的作響,暇玉便咯咯笑說:“都抗議了,我怎麼敢撒嬌。”
錦麟餓的前胸貼後背,下巴抵在桌子上:“叫他們去熱菜,熱哪去了?”
“要是留在老祖宗那吃……不就沒這事了。”說完,令叫了丫鬟去催。
“你也不看看她吃的,簡直跟老山羊一樣,都是素菜,我可沒法下嚥。”
對,你是貓,得吃腥。這時錦麟將她拽到身邊,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該你表現了,你堂姐明日登門,你要裝作不知她要來。和你說什麼,你且聽著。你最要緊的是……”
“不能洩露蘇家覆亡的口風。”
“沒錯。”
“……”一提這個,心裡就灰濛濛的上了一層煙霧。暇玉道:“她夫君蘇鵬泰呢?不來嗎?”
“你堂姐先來探探虛實,待我輪休在家,他就該來了。”錦麟道:“倘若他們一起來,萬一情急之下,你應付不了說錯了話,龍威震怒,你腦袋或許就保不住了。”
“……嫁都嫁了,我不會傻到戳穿了,叫咱們一起去赴死的。”雖應了這件事,可心裡仍舊難受。
吃過晚飯,盥洗後,不想和錦麟再說堂姐的事,便取了針線在燈下做活。
平時這時,早就該歇了,可她反常的偏做針線,錦麟十分納罕,同她一併坐下,探頭去看。見她在給孩子穿的鞋面繡花,眼神雖呆,可手上飛針走線,毫不含糊。
“黑燈瞎火的,你做這個幹什麼?”
重複機械性的動作,有助於緩解煩躁情緒:“睡不著。”
錦麟一臉壞笑:“咱們去床上滾一滾,我保證你累的,想睡不過去都難。”
“……”淡瞥他一眼,哭笑不得:“你啊你,就知道折騰我。”說完,想起美玉的事,便藉機說道:“一肚子壞水,扎一針,針尖都是黑的。”
錦麟特別坦然的將指尖伸出來:“扎吧,看看是不是黑的。”
暇玉想想,當真從鞋面拔出針尖,戳他的指腹,待離開時,就見一粒血珠圓滾滾的滲了出來,錦麟人都呆了,將指頭含在嘴裡:“你來真的?夠狠心的。”
“扎不出血,哪知道是黑是紅?”又道:“你說話虛虛實實的,我鬧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叫我扎,我就扎嘍。”
“你故意的。”錦麟將指腹給她看:“是紅是黑。”原本只冒出一粒血珠,剛才都被他吮淨了,此時哪還有血跡,暇玉便眯起眼睛,拿過他的手指,另拿出兩指去擠他傷口,待重新見了血,她才驚道:“居然真是紅的!”
錦麟便又把指頭含在嘴裡,怨道:“你故意整我。” 今天是倒了黴了,回家跟太夫人玩摴蒱,輸的一敗塗地,這會又被妻子找個理由狠紮了一針,而且她顯然覺得扎的還挺對,沒有絲毫悔意。錦麟便繃著臉,也不求她歡好了,自己先上了床,歇息了。
暇玉則在燈下又坐了一會,將明天的事在腦中細細做了安排,才上床挨著錦麟一併歇了。
估計是昨晚那一針扎的狠了,叫他記仇了。第二天一早起來,錦麟就不聲不響的走了,等暇玉到時辰起床,人早不見了。她則洗漱穿戴好後,去音蘊園給太夫人問安,一併小用了早飯後,留下來跟老太太看戲。
堂姐要來,要裝不知情的樣子。心中忐忑等了一幕戲的功夫,丫鬟進來和她耳語,她便起身向太夫人道:“孃家那邊來了親戚,孫媳婦得去看看,不能陪您看戲了。”太夫人看戲入迷,一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