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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見他病的雙頰泛紅,鼻塞流涕,一副帶病的樣子卻要往外走,連忙喚他:“你都病了,又要去哪?有事你告訴我,我吩咐人去做。”
“我,我去書房住。”錦麟捂著額頭,道:“我病好之後再搬回來……”想了想,道:“你和孩子們都別去看我了。”
一番話聽的暇玉哭笑不得:“你都病了,哪能把你一個人撇在那邊。”上去拽住他的手,往回拉他:“你站都站不穩了,快躺下休息!”錦麟不從,有股倔勁:“不行……不行……阿……阿嚏!”暇玉踮腳一摸他額頭,發現滾燙滾燙的,亦繃起臉道:“不管你在哪,我都得接近你,照顧你,你是躲不掉的,就別廢話了,快點去躺著!”
夫妻倆拉拉扯扯的往床邊走,平素裡暇玉是斷斷拉扯不動錦麟的,但這會他病的厲害,加上暇玉氣勢夠足,不容辯駁。暇玉把錦麟推坐在床邊,給他脫了衣裳和靴子,把他按住躺下,叮囑道:“你先躺著,我去讓人找大夫過來。唉,真是的,我大哥早上剛走,否則的話,讓他給你看看。”
“罷了,我可不想死在他手上。”錦麟說罷,只覺得渾身陣陣發冷,把被子拽了拽,又覺得嗓子發緊,輕咳了幾聲來舒緩。誰知這一咳還就止不住了,連連乾咳。
這時暇玉去了屋外喚了丫鬟叫她去找大夫,又命人去打深井的冷水,待那冷水端回來,她親自透溼了手巾,擰乾了放在錦麟的頭上。歷來是她病怏怏的,他守在床邊,這會兩人換掉下了角色。瞅著他微紅的兩腮,迷迷怔怔的樣子,暇玉道:“你啊,要注意休息,太累的話,抵抗力太差,什麼病災都找上門來了。肯定是最近的百歲酒操辦的太累了,沒休息好,才病的。這次病了,咱們就好好休息休息吧。”
錦麟每次呼吸,只覺得鼻孔進出的都是熱氣,難受極了,可還不忘給自己解釋:“我,不是累了,是昨晚上……”一提起來,發現那般生病的理由實在說不出口,便不說了。
“昨晚上怎麼了?”暇玉睡的實,哪曉得他半夜起來貪涼的事。此時見他支支吾吾的越發好奇了:“你能跟我說說麼。”
錦麟哼了哼,什麼都不說,閉著眼睛調轉身子,面朝裡躺著去了。暇玉料定有隱情,雖然他病著,但他這副樣子,看在眼中,覺得很是可愛,忍不住趴在他肩頭,笑著猜道:“難道半夜起來派人去監視我大哥,被夜風吹了?”
此話一出,錦麟猛地的坐了起來,恨道:“我是那麼閒的人嗎?!”結果起的太猛,一瞬間視線內全是五彩光線和燦爛的金星,腦袋更是嗡嗡作響,他臉一苦,登時萎靡了下去,慢慢悠悠的重新躺了下去。暇玉被他猛然竄起嚇了一跳,忙說:“你不想說就不說了,你快老實躺好,我不和你說話了。一會大夫開了藥,我去給你煎著。”
說話間,丫鬟已請了大夫過來,那大夫是府中養的。平日就給暇玉把把平安脈,還沒給穆錦麟看過病,十分緊張的走近床上躺著的穆大人。一番‘望,聞,問,切’下來,才敢斷定穆大人只是著涼得了風寒,謹慎的開了方子。
要說暇玉自小耳濡目染,心裡也裝著幾個治頭疼腦熱的方子,但風寒又分好幾種,她不知道丈夫是哪種成因,不敢亂下藥。等大夫開了方子,她吩咐人去抓藥,自己則守在丈夫身邊,道:“等抓藥回來,煎好,你喝了,睡一覺,再醒來就好多了。”
錦麟不停的大口吸氣,有氣無力的怨恨道:“沒想到我還有這一天……”
暇玉把他額頭上的手巾翻了一個面,笑道:“病了就養著嚒,趁機偷個懶,省得進宮陪皇上聽詹事府那幫老頭子講經。”
“……我還記得以前讀書那會,想生病偷懶,結果每日卻精神煥發,沒病沒災……”錦麟腦子裡混沌一片,喃道:“……上一次大病,還是去抓慶王的路上,在長沙府歇了兩天……沒喝藥,幹挺著,就好了……”
去抓慶王,那不是和她剛成婚三天,他就出差在外那次麼。原來在長沙府地界,還生過病,可回來也沒見他說啊。暇玉道:“你都沒告訴我。”
那會他倆經常一言不合,錦麟就甩臉走人。他處處強勢,怎麼可能跟她說在路上生病的事。
錦麟嘴中說著在長沙府的事,說著說著,眼皮越來越沉,慢慢的睡意襲來,不久就沒了聲音。暇玉見他睡了,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過了一會,抓藥的小廝回來,暇玉便親自去廚房,叫人拿了藥鍋把草藥泡了,然後拿火慢煎。
煎熬中藥著實費了些時間,等暇玉端著藥回來,錦麟已經睡了一覺醒了。他遠遠就聞到一股子濃烈的草藥味,知道是藥來了,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