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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山目光復雜地看向‘聶風’,沉默片刻終於低聲說道:“我已想起來大半……”
‘聶風’聞言欣喜地說道:“真的?那實在是太好了,打絕世好劍主意的人實在太多,要是雲師兄你始終想不起來,定會十分危險。”
斷浪這時終於找到插嘴的機會,語氣略帶嘲諷地說道:“這位雲師兄居然被風打到失憶?看來是功夫不到家呀……”斷浪這時候不爽得很,逮著人就想諷刺。
‘聶風’猛地轉過頭來,看著斷浪說道:“斷浪?你叫他……雲師兄?”
斷浪一怔,回口說道:“步驚雲自然是我師兄……”說著忽然反應過來,撇嘴說道:“哦,這裡的斷浪貌似是個雜役,沒資格喊師兄的是吧。”
‘聶風’微微苦笑著說道:“斷浪和我們簡直是不死不休……”
“哈?”聶風微微瞪大了眼,問道:“浪和雲師兄不對頭還可以理解,為什麼會和你也是不死不休?”
‘聶風’微微一愣,無奈地說道:“多年恩怨……哪裡還說得清楚?”
聶風點點頭說道:“也是,剛剛那個斷浪還差點傷到雲師兄的家眷。”
卓山聽聞此言倒是露出了幾分殺氣,之前他一派平靜淡然的樣子,又穿著一身漁民的裝束,實在是除了那張臉半點兒也不像不哭死神步驚雲,可此時殺氣一出,眾人都覺得他氣質一變。
一直沉默著的步驚雲卻在這時冷冷地掃了聶風一眼,語氣冷硬地說道:“不要見誰都叫師兄,我的家眷也是斷浪能隨便傷到的嗎?”
斷浪下意識地看向自家師父,忽然覺得這茅草屋裡的氣氛十分古怪。
136、七英
懷空與白伶和駱仙別過後,便乘船回到了鐵心島。
此時的懷空已然不是當初那個淡泊寧靜的青年了,一番江湖歷練後,懷空的氣質更為沉澱,卻還隱隱包含著一股凶煞之氣,卻是因他是天罪之主的緣故。
鐵狂屠殺人盈野,以鮮血祭煉,終於鑄成號稱無兵可破的絕世寶甲――天劫。
懷空一路殺過來,終於再次見到鐵狂屠的時候,便只看到一個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鋼鐵鎧甲裡的人。
“你……這就是,天劫!”懷空眼眶微紅地盯著鐵狂屠,絲毫不掩飾其中的怨憤和恨意。
“哈哈哈哈,不錯!我已鑄成天劫,這天下間誰也傷不得我!”鐵狂屠放聲大笑,語氣中傲然無匹。
懷空語氣沉重地說道:“如你這般一世躲在鎧甲,縱再也無人能敗你傷你,可還算得上是個人嗎?”
“哼!無知!”鐵狂屠語氣凜冽,“有天劫在身,我便是天下第一,再無人可阻我,而我想要的一切也都會得到!”
懷空目光澄澈地看著鐵狂屠,肅然說道:“殺人者,人恆殺之,就是天劫也護不得你!”
“嘿!”鐵狂屠冷笑一聲,說道:“不知死活,不過你自己回來,也省了我不少事――只要令天劫和天罪合一,我便攻守得宜,天下間捨我其誰!”說罷鐵狂屠揮拳而出,拳風嗤嗤作響,直向懷空攻去。
懷空眼中若有風暴積聚,當即震碎身後裝著天罪的木盒,一把拔出天罪便“噌”地一聲與鐵拳相接。
鐵狂屠全身上下無有一處不在鎧甲之內,這鐵拳更是無比堅韌,天罪一劍上去,竟是連痕跡也沒有留下半分。
懷空與鐵狂屠戰在一處,轟然作響,大堂內的桌椅擺設皆化作了碎末煙塵。其實鐵門本就是以鑄鐵傳世,功夫算不上多好,除了絕學鍊鐵手外就幾忽無有可稱道的了。鐵狂屠的功夫也算不上多高,比起懷空實是不如的。然偏偏鐵狂屠身披天劫,乃是傳說中無兵可破的絕世寶甲――無論懷空刺中多少劍,鐵狂屠依舊絲毫無損。
懷空使用天罪本就十分損耗真氣,如此這般下來,若是等到內力衰竭,豈不是等同於給鐵狂屠送菜?懷空心下暗暗著急,然而卻怎麼也無法攻破天劫的防禦;但他內心的仇恨與不甘交織在一處,讓他就此放棄報仇抽身逃走又是絕無可能。
情況就這樣僵持著,懷空的眼裡已然是一片決絕之意――便是同歸於盡又何妨?
天罪凶煞無比,對懷空的心性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更何況,天罪遇到天劫,神兵與寶甲,本就是天生相斥――懷空的不甘和天罪的不甘完全匯合一處――此時就是再想收手也是不可能的了。
懷空愈發吃力,那鐵狂屠看準時機一拳擊在懷空的肋骨上,“咔嚓”的聲音令人牙酸。懷空下意識抬腿反擊,卻是踢在天劫上,不但毫無用處,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