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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晨心下一動――聶風身為天下會幫主的嫡傳弟子之一,他的失陷必然會有人前來救援――那麼,不妨借用天下會的勢,以達到救援自己師父的目的。
心思各異的幾人進入地牢,一直向內而行――這途中有路過無名所在的地牢,然而絕無神視若無睹,破軍隨意地瞥了一眼,劍晨……他用餘光看到了師父如今狼狽的模樣,心痛恍若針扎――可是他連一個眼光也不能給,若是露了餡,他們師徒二人都會萬劫不復。
直到地牢最深處,這裡是……水牢。
聶風是自行闖入的,與其他被擄劫來的人都不一樣――所以他被鎖縛在刑架上,下半身浸泡在冰寒刺骨的冷水裡――此時,才剛剛恢復神智。
聶風醒來後四處一看,便知道自己是糟糕了――試著運轉內力,就發現內力完全被藥物禁制了,半點兒也用不出來。
還沒來得及思考脫身之計,絕無神就懷抱著美人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破軍和劍晨。
聶風是認得劍晨的,作為天下會的形象大使之一,聶風常常在江湖上以正義少俠的身份行走,自然見過頗具盛名的英雄劍傳人劍晨――再加上二人師父之間的交情,聶風與劍晨的關係也算不錯――甚至還有一次恰逢其會兩人一齊教訓了一些盤踞險要的山賊匪類,互相之間已然稱得上是朋友了。
然而此時聶風全然沒有把目光分去半點兒給劍晨――他滿心滿眼只有一個人――那個絕無神懷裡的女人――顏盈!
聶風的心裡真是百味陳雜――他六歲的時候顏盈棄家而去,從此父親陷入癲狂,近五年的時間裡聶風追尋聶人王跑遍神州各地,收屍無數;而後樂山一戰聶人王死於火麒麟蹄下,聶風加入天下會……至今,已然十五年。
顏盈……孃親,你可還記得風兒?
十五年歲月匆匆,昔日的小小少年成了俊朗不凡的青年――而美人絕色,卻一如往昔――歲月沒有在顏盈身上留下多少痕跡,只讓她的氣質更為成熟動人,魅態天成――聶風不可能忘記,更沒可能認錯……他的生身母親。
可是聶風的母親顏盈此時正緊貼在別人懷裡,臉帶紅暈――隨意掃過來的眼神裡,沒有半分溫情柔和,只有,陌生。
聶風有很多很多話想說,卻半句也說不出來――他的心跳得很快,眼眶也有點兒熱度;嗓子很乾,嘴裡卻全是苦澀的滋味。
孃親……為什麼要拋棄爹爹?拋棄風兒?孃親……你究竟,有沒有愛過爹爹?這麼多年,又有沒有想起過風兒?孃親……你,過得很幸福吧?
聶風目光空洞地定定地望著顏盈,絕無神冷哼一聲,放下顏盈,一把拿起旁邊浸泡在鹽水裡滿是細微倒刺的軟鞭,走下幾級樓梯居高臨下地望著聶風――“啪”地一聲就抽了一鞭子下去――“刺啦”地一聲響,一道長長的血痕直從右肩劃到左肋,聶風不禁抖了一下,心神也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聶風?你倒是還有幾分本事,能摸到這裡來……”絕無神冷笑著說道,“可惜落在本座的手裡,若是乖乖聽話也罷――若然不識好歹,本座就好好招待你一番,再把你的人頭送到天下會去……你看如何?”
聶風凜然答道:“為你們東瀛人做事,無異於背叛自家先祖――聶風縱然身死,亦不會為之。”
“嗤――”絕無神哂笑一聲,負手傲然答道:“本座亦不稀罕於你,你且把風神腿的心訣和北飲狂刀的刀法交出,說不得本座還會放你一馬。”
聶風大聲說道:“痴心妄想!”
“嘿!”絕無神冷然一瞥,心頭一怒,揮起鞭子就往聶風身上抽去――且不說這鞭子上滿布倒刺,每一鞭都帶起皮肉,痛若凌遲;單說絕無神暗含內勁,幾鞭下去聶風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絞痛起來,想是受了內傷。
聶風的內力被藥物禁住,硬撐著捱上十幾鞭,血肉模糊,神智漸淺,只微微往顏盈的方向看了一眼,就一聲不吭地昏了過去。絕無神覺得很是無趣,便也停了手。
顏盈一直站在絕無神身後,眼神中微微有異色閃過,卻依舊不動聲色,笑意盈盈,仿若全然不在意。
破軍一直在暗中注視著顏盈,便也注意到顏盈微微有些僵硬的笑容,心下恍然――聶風畢竟是顏盈的親生兒子。
劍晨依舊呆滯無神,然餘光看去,卻覺得破軍和顏盈之間肯定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心裡也暗暗記下一筆。
絕無神把鞭子扔在一邊,走上樓梯一把抱住顏盈,柔聲說道:“寶貝兒可是嚇到了?”
顏盈伸出細長嫩白的手指在絕無神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