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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憶走了,也載著張成鷹的孤獨來了。一個人的世界原來是這麼地難忍,張成鷹第一次感受到了這種痛苦,面對著茫茫的大海,面對著孤獨的岩石,他第一次懂得什麼是軍人,軍人的含義是什麼了。
有一天,張成鷹正在執勤時忽然發現一艘地方上的船直向孤島這邊駛來,他立即向那船發出了警告,那船不聽警告硬是往這邊闖,張成鷹鳴槍警告。聽到槍聲,船上的一個人使勁揮舞著手,喊著,“鷹仔,鷹仔,別開槍,我是你媽媽,我是你媽媽呀!”張成鷹用望遠鏡一瞧看到是他媽,他吃了一驚,她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他心裡直咕嚕,他真不想讓他媽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
船靠岸了,張成鷹他媽下了船看到張成鷹的樣子便扯著他的手心疼地哭叫了起來,原來本來長得挺白挺好看的張成鷹此時被曬得黝黑黝黑的,張成鷹他媽當然不知,這個孤島是離地球的赤道很近的,炎熱當然不言而喻了。張成鷹先前著實興奮了一陣子,畢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外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媽媽。
張成鷹他媽摸著張成鷹的臉就哭了,“鷹仔,跟媽回去,以後不在這裡站哨了。”
“不行,媽。”
“這個邱海堂把我兒子折磨成這樣了,看我回去怎麼拿他是問。”
一聽到這裡,張成鷹立即轉念過來,臉色嚴肅了起來說著,“媽,你回去吧,我在執行任務,不能和你說話。”
“可鷹仔,我是你媽媽呀!”
“媽,媽媽也不能例外,你快走吧,別影響了我的工作。”張成鷹他媽不想離開還想做張成鷹的思想工作,但被張成鷹一口拒絕了。
“部隊,部隊,部隊把我兒子教育成了這樣一個不認爸媽的人,嘿張!”成鷹他媽氣鼓鼓地罵著。張成鷹他媽抱著張成鷹親了親,張成鷹一把推開了她,叫著,“媽,你快走吧——”
“我走,我走,喂,船上的船員把船上的東西搬上岸來。”張成鷹他媽朝著那船喊,船上下來兩個船員搬著幾個大箱子,有水果還有一些食品,張成鷹不讓他們搬,張成鷹他媽非得要他們抬到屋裡去,他們不知道聽誰的,捧著東西站在那裡挺尷尬的。張成鷹他媽還想上屋裡去,張成鷹一把擋住了,張成鷹他媽便死纏著,張成鷹怕他媽胡鬧,便答應了把東西放在旁邊,讓他們立即走,他媽又往他手裡塞上一隻手機,說鷹仔,想家了或是缺什麼東西就給媽打個電話。張成鷹回絕了說啥也不要,說這是部隊明文禁止的。張成鷹他媽拗不過他,只好悻悻地離去,她一直站在船頭向張成鷹揮著手,張成鷹看到他媽擦著眼淚,心裡也不是滋味,只感到心裡如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齊湧上喉嚨。
孤島上的石頭是死灰色的,冷、硬、猙獰,每天見到它極容易給自己增添死氣沉沉的心態,到是怒濤拍打著海岸,宛如千軍呼嘯,萬馬齊奔的景象使心胸寬闊了許多。島的四周礁石環列,幾乎每一個方向都有觸礁的船隻,看來就像是一隻只被惡獸巨牙咬住的小兔。
雖是白天,天地間卻充滿了肅殺之氣。在這樣的環境中雖度日如年,但時間還是無情,一眨眼功夫便過去了兩個月,兩個月中除了上級送了一些必需品時見到外人外,其他時間幾乎是獨自伴著海浪而度過的。時陰就那麼一天一天地過去。單調、枯燥、孤獨、寂寞時時考驗著張成鷹,沒事的時候,他就獨自坐在岩石上看著海浪拍打著岩石,然後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往事來,他想起了王少天,想起了史麗麗,想起了溫燕燕,想起了連長、指導員,又想起了曹虎,想起了他的爸爸媽媽,什麼都想……
他們此時正在幹什麼呢?訓練、休息、摸爬滾打或是演習?他又想起了陸戰隊,不知現在陸戰隊在做什麼?要是再回去還能不能跟上訓練?這麼想著,回憶中短暫的快樂立即一掃而光,代之而起的是憂愁。於是他開始獨自一人練習陸戰隊的一些訓練內容,他把那擒敵拳打得滾瓜爛熟,把魏雙和曹虎教給他的擒拿格鬥也練得純熟,然後他又開始練習長跑,圍繞著島跑個十圈八圈的。這樣練著不知不覺又打發了一個多月,他的一些基本素質在這裡得到了極強的鍛鍊,這些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一天,他接到了一分電報,要求他搞好演習的通訊跟蹤保障工作,這個島因其地理位置重要性,某海軍基地非常重視這個戰略要點,某空軍基地也很重視。張成鷹看到這封電報是機密性質的,看完後他立即將其燒了。他檢查和除錯了一下雷達裝制,發覺技術狀態良好,他放下了心,做好了一切準備後,他給海軍基地發了電報說一切準備良好。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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