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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美目流轉,盯著錦言不放:“這位是……”
從外面傳來聲音到她自稱為李氏,錦言已猜出這定然就是衛成風的妻子,華亭李氏,也就是她這具身子的親孃。心下震驚無比。
錦言自入府就沒提過父母的事情,衛老太太還一直不解,其實錦言自有打算。
早在塘子觀時,她就從師父口中知道李氏孃親極不入老太太的眼,恨若生死仇敵,接著又從王嬤嬤口中探聽到李氏是居住在衛府裡,
當日王嬤嬤說:“府裡最偏僻的是後花園的蒲草屋……蒲草屋那裡沒什麼景色……當年三爺喜歡,說是清淨……噢,有棵李樹,十幾年了,病病歪歪地,府裡的花匠管事們沒人理會,也不怕哪天主子們過問受罰。”
王嬤嬤是個精明的,斷沒有跟她扯李子樹活不活的閒情,當日錦言雖然知道她這話另有所指,卻不明白到底是何意。
入府後,一直未見李氏,老太太及上下奴僕全都緘口不談,她心下很是納悶,衛府這麼大,藏一個大活人自然是沒問題,問題是這個人不是個丫環奴婦,可以在下人裡瞞天過海,再怎麼說也是三爺的夫人,就算冷落不管,總應該有跡可尋,直到那天她想起王嬤嬤當日的話,裝作不經意地問水芳:“咱們府裡的花樹真不少,後花園有沒有栽些果樹什麼的?我在觀裡時最喜歡自己到樹上摘果子。”
“果樹嗎?應該是沒有。”水芳想了想,搖搖頭。
“沒有嗎?後花園那麼大。”錦言略有懷疑地看著水芳。
水芳又仔細想了想:“真的沒有,奴婢的爹爹以前是府裡的花匠,就管著後花園那一片,咱府裡的園子是請人設計的,要栽什麼花草樹木都是有講究有慣例的,要新栽種什麼除非主子發話,要不就得管事們請示了才能弄的。”
那王嬤嬤說的這棵李子樹是怎麼回事?
答案已昭然若出。
只是,李氏怎會出現在這裡?
不是說一直都限制她的自由,丟在後花園的蒲草屋任其自生自滅嗎?
眼前的這位李氏孃親,膚如雪花發似黑雲,身上的淡青色衣裙用料繡工都頗為精緻,雖神情間頗顯疲憊,但舉手投足之間仍見氣度,怎麼看都不像是被虐禁十幾年的樣子。
那,這位孃親是怎麼來的呢?
~~~~~~~~~歡迎孃親,撒花下~~~~~~~~~~~~~~
第十章 娘是傳奇
衛老太太聽到李氏問錦言,只恨不得叫人捂上她的嘴直接打昏了扔回後院。這個李氏,果然就是個災星!
以前是成風,現在是錦言!
心下恨意難禁,不理會她的問話卻轉頭面露微笑:“來,四丫頭,過來,剛才祖母說過你母親還活著……她就是……你的母親。”
錦言按下心頭震撼,忙跪下磕頭,雖心神激盪,卻多是好奇成份。
該死的!眼淚怎麼沒有?早知道剛才就不把辣椒水都用了,這應該上演母女相認抱頭痛哭的戲碼,沒有眼淚可怎麼演?
沒有骨肉相親的感動。
當初穿到這具身子時,她只是一個小嬰兒,原主的記憶儲存近乎於零,那一丁點兒模糊碎片,也絕對是沒有關於李氏的碎渣渣……
聽聞當年她極不喜歡這個女兒,雖然自入府以來也想為她做些什麼——畢竟還有生恩,她又不是真的衛錦言,沒有遺棄之怨恨。
有的只是一份償還生育義務。
李氏一把拉起了她,仔細端詳著,熱淚滾滾而下:這是她的孩子!這是她和成風的女兒!這是他們的阿言,她長得真好,眉眼很象成風,挺俏的小鼻子卻很象自己……
她的眼裡滿是淚水,忍不住輕輕撫摸錦言的烏髮:“阿言!你是阿言?”
錦言不討厭她的親近——難道是這具身體與生俱來對母親的親近渴望?
“行了,行了,母女見面應該高興,你哭哭啼啼地做甚?!”老太太語氣極為不善。
無論何時,李氏一出現老太太再好的修養也要破功,只覺得心頭火壓不住,蹭蹭地往外躥!
錦言順勢扶李氏坐下,拿帕子幫她擦試淚。
李氏就著錦言的帕子抹了抹臉,收了淚,對錦言展顏一笑:“阿言,娘是高興的。”又轉向老太太:“婆母大人,兒媳失態了,請您老多擔待。”
“恩!……”
老太太拖長了音:“不是要你在後園養病,不必過來請安了嗎?”
打量著李氏,也十幾年沒見了,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