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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悶地哼過兩聲,從始至終都抱緊他的手臂,望著天花板,最大限度放鬆自己。
性並不是不好,普華從最初的一知半解,到事後漸漸懂了,也不過如此。他可以讓她疼痛,讓她快樂,讓她受不住的顫抖、呻吟、暈眩、疲倦,繼而哭泣。
但除了身體誠實的反應以外,最重要的是他相信她了,她也同等加深了對他的信任與依賴。這比什麼都重要,也比什麼都更令她放心。
過了午夜便是情人節,他懸在她身上擋住了燈光,有力衝撞著她柔軟的身體,除了潮湧般的快感,她捕捉到最多的是他的眼神,無時無刻都篤定在她臉上,一遍遍喊她的名字,說愛她。他也同樣的疼痛、快樂、顫抖、呻吟、暈眩,甚至,當他汗溼地重新把她擁進懷裡,她碰到他額頭上滴落的汗,也像是種眼淚。
他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什麼都嘗試過。她始終乖得出奇,乖得讓他心疼,也有不安。
那幾天,永道做過最令普華動容的事是端著反覆熱好的牛奶坐在床畔看著她一口口喝下去,慢慢探過身親她的嘴角的奶漬,嘴裡不忘了保證“以後我每天早上做早飯!”有時半夜她醒來,他握了一把她散在枕上的長髮試著編成辮子,做不到就挫敗地解開再編,她問“怎麼了”,他說“睡不著”,隱隱的又傳來嘆氣聲。
永道從狂喜到害上失眠,一連好幾天都是白天睡,整夜醒著。即使偶爾憩著了,手也要拉著普華,扶在她腰側,禍事索性把她抱到身上,讓她像嬰兒一樣趴在他懷裡。
他這樣患得患失的樣子,有效減輕了普華的憂慮。認定也就認定了,不用胡思亂想。
她開過無傷大雅的玩笑問他:“還去香港嗎?”
他皺著眉回應:“不許提這個!”然後撲到她,做的異常激烈。
從情人節到開學的一個星期,除了必要的外出補給,他那都沒讓她去過。
開學時,同屋都覺得普華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