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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能這麼鬧,你們也大了,要懂事彼此體諒。
爸……普華再倔,耐不住父親一生嘆氣。
從知道永道起,他就當親兒子似地疼他,器重他。
最後,是她不得不軟了下來,磨不過父親也耐不住永道的性子。況且在家長眼裡,他們有了同居關係,她也沒有什麼退路可言。
再開誠佈公見面,是普華被誆著帶到郊外,跟永道宿在外面一晚。
他兩天後要麼滯留下來找工作,要麼飛去香港開始研究生課業。她權衡利弊跟自己較勁,他只剩下蠻子似地摟著她的腰不放,嘴裡還是無數遍一樣的道歉話。
她的心,畢竟是軟了,他沾著淚跪在她腳邊,她把所有想說的卻不能講的話都壓在心裡。
兩天後,永道飛走了,得到了普華的首肯。郊外那一晚,她從身體到內心再次原諒了他,接納了他,只除了非常委屈,非常……無奈。
他到了機場,幾個月來第一次與她開玩笑,口氣像是輕快,眼裡卻有很濃的不捨。
“葉普華,你不許變心!”
她不置可否。
他只好在入關的當口拉著她恍若無人的深吻,舉起手信誓旦旦保證,“之前是我錯了,等著我,十一就回來,天天打電話,聖誕接你過去。”
她推推他,送他去安檢,唇下還是他剛剛留下的印跡。
之前的若干年普華太累了,累到她無心再與命運抗爭,求什麼是非分明。好在,保證的話永道都做到了,之後的兩年,他堅守了所有的承諾。讓襲因導致的間隙,在漫漫的二十四個月一點點化解。
普華回憶起那段分離的日子,心中除了一絲悵惘,免不了嘆口氣。
她不得不承認,與怨懟相比,她更想念他一些,雖然,他們真正經歷過的快樂少得可憐。
按照英國的學制,永道在香港的研究生課程進行的非常順利,不到兩年就完成了論文。結業前夕,雖然導師一再挽留,還是毅然選擇回北京發展。
普華那時早己習慣了兩地的生活,每年見永道再次,聖誕和暑假。她在雜誌社的工作雖然算不得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