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對!這一次真的有些不同,我的眼睛睜開了,藍天白雲草地,是,我還在湖畔,手指下是鬆軟的泥土。
一匹白馬甩著美麗的尾巴在那悠閒地吃草,琴聲嘎然而止,我坐了起來,頭疼得要命,搞不清東西南北,邊上有人扶起我,“你醒了?”我轉臉,接觸到一雙幽黑清亮的眸子,冷冷的卻帶著少許笑意,原來是個年輕男子,長相俊秀,面板很白,下巴上有泛青的胡茬,他明明長得儒雅秀氣,偏偏把自己弄得很粗獷的樣子,有點象((燃情歲月))裡小布的風格,一般這樣的都是有些裝酷的嫌疑。(哎,我都想哪去了。)
他平靜地凝視著我,眼裡似乎有些疑惑,“請問這是哪裡?你是誰?”我可憐巴巴地問到,看了看自己身上好象溼透了,象在水裡泡過似的,哎呀,我可憐的阿瑪呢的泡泡袖百褶連衣裙,我的水晶高跟鞋,有沒有搞錯?把我送到了湖裡,還被淹得半死。
他皺了皺眉,“雲霧湖,在下霍去病。”“你掉到了水裡”他又補充了一句,神情始終冷冷的,
“哦,你救了我,多謝!”我撐著站了起來,“霍去病?馬踏匈奴?”我喃喃道,因為我突然想起小時侯媽媽帶我去的茂陵邊上的那座石像,驚訝極了,真得有時光隧道?還是在拍電影。
“你先披一下吧。”他扔過來一條藍色的斗篷,從他嘴角那不屑的表情,我看得出他認為我的裝束有些奇怪“多謝!”我趕快把斗篷圍在了身上,羅緞的很溫暖,我不住地打噴嚏,他走遠些不再理我,他把長劍掛在腰間,翻身上馬。
還好,玉還在,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我胡亂地用手理了理衣服,還好雖然是緞料,但印花很嬌俏,粉黃嫩蘭的條紋套著圓點,所以溼了也不至於走光。
“姑娘去何處?”他在馬上問。
我茫然地搖搖頭,路上芳草萋萋,只是我不知何去何從,我有些後悔沒問清楚就跑到這來了,“請問現在是哪一年?”
“元狩二年“他勒住了馬,俯身看我,眼裡疑惑更深,他的眉濃烈入鬢,眼睛黝黑如星,鼻子直且高,陽光灑在他濃密的睫毛上,猶如兩把金色的小刷子,映襯著他身上赫色的鎧甲上,就象個渡了金的戰神,英氣逼人!
“你又是誰?從哪來的?”我驚惶地仰著頭望著他,以為他已看破我的秘密,他嘴裡似乎有著一股親切的青草的氣息呼在我的臉上,我的臉瞬間紅了,我把臉轉開了。
正文 3
“我叫雲蘿,我來找人,也不知怎麼來到這裡。”理智告訴我,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不可以跟他說實話,不過好象越來越說不清了,我無奈地搖搖頭,“至於去哪裡,我還沒想好。”
“那去我家吧,”他頓了一頓“我的意思,我娘,可能會收留你,等你找到人再走也不遲。”我看看自己周身的狼狽樣覺得自己好象沒資格再說什麼,再說我現在一貧如洗,果腹都困難,那個獨眼高人也沒給我準備些金銀帶過來,真是一大失誤,早知道我要來漢朝,自己帶些也可以嘛,現在一窮二白,搞得自己如此被動,不過想想史書上的霍去病是個人品高尚一心為國的民族英雄,所以也沒什麼好怕他的。我自己在那罔想著,心頭一會驚一會喜的。
他一伸手把我撈上馬,勒著馬緩緩地走,滿天的彩霞映在一望無垠的湖水上一波一波向外盪漾,湖邊的蘆葦竹梢上都層染上了一抹金黃,天際有一些輕紗一樣粗粗細細的光柱透過厚厚的雲層直投下來,象是在仙境裡。
霍家是個小宅子,就在湖邊,所以環境清幽,很簡樸,收拾得非常乾淨,屋旁種了大片的竹林,一直延伸到湖邊,家裡只有女眷,霍的母親安靜而美麗,削瘦蒼白,眼裡有著淡淡的哀傷。我讀過史書,知道她就是衛少兒,一個被心愛的人始亂終棄後又改嫁他人的可憐女子。
她先是看到兒子回來非常驚喜,然後她看了我一眼非常震驚,我想可能是她看到我們同乘一騎回來,霍向母親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我,大意是我與家人失散了,需要幫助。衛夫人什麼也沒說,她囑咐了侍女拿了一套衣服給我,一套白色的羅段長裙,典型的漢服,又帶我去客房休息一會,看得出她是個極有修養之人,因為她沒有問東問西的,我也不知如何行禮,只是微笑著對她對所有的人表示感謝,我想笑容應該是沒有國界的吧,我換上衣服,對著銅鏡,又梳了梳頭,幸好一直留著長髮,混在侍女中間,也看不出我有什麼不同,胡亂地吃了點東西,我有些困了,夜裡抱著枕頭我猶如抱著我的毛絨狗熊睡得非常香,朦朧中似乎有人進來,好象還有隱約的燈光,有纖細的手指緩緩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