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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霍去病的聲望日益顯赫,地位日益尊貴,幾乎與父親衛青相當了
義莒大人跟我滔滔不絕說這些的時候,我除了微笑還是微笑,
這些,我早從史書上都知道了,只不過,這一次,我見證了它的過程。
我想,以後,他更是捨不得走了。
因為現在,是他最春風得意的時候。
聽義莒說,我昏迷不醒的時候,父親衛青經常過來探望,還怕人手不夠,又撥了兩個侍女過來,一個叫秋月,一個叫顰婷,是姐妹倆。聽說是平陽公主得知了我真正的身份,很是後悔,不但送來了很多吃食,而且這兩個女孩是她親自挑選出來的,她們一直在外圍幫忙。
我醒來以後,她倆進來過一次,姐姐秋月圓潤甜美,個頭稍矮,一雙烏黑透亮的大眼睛,妹妹娉婷靈巧秀麗,身材纖細,個頭同我差不多高,只是可惜長了雙單眼皮,但是也絲毫無損她優美的氣質。倆人的面板都是白皙賽雪,吹彈得破,真是綠肥紅瘦兩個美人,看得我都有些眼痴,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後來義莒大人含蓄地笑,說既然我醒了,剩下也沒多少事了,外圍有做粗活的僕婦周嫂李嫂,在內有她和雁兒,她建議我把這姊妹倆退回去,
我笑她心思重,“因為生得美,所以是禍患?”我想退回終是不妥,因為父親那邊剛剛安寧,我怕又再生波瀾。再說霍府裡也不多兩張嘴吃飯,姑且留置吧。義莒大人聽我這樣說,皺皺眉也就罷了。
霍去病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我斜依在床頭,義莒剛剛幫我洗過頭,又給我換好藥,我還喝了一小碗米粥,人有些累了,還是捨不得睡。床頭小小的燭燈亮著,透著熒熒的光。
看到我醒了,他臉上一陣驚喜,大踏步過來,這些天可能太疲累,他清瘦了不少,另外日久馳騁在塞外沙場,他白皙的面板早亦曬成微赫色,腮下露出微微的青色的胡茬,一雙幽深的黑眸卻依然清亮,可能因為穩重老成,看上去他比他實際年齡要成熟得多。我眼裡看到的只是一個年輕的,英俊的,酷酷的男人,有時幾乎都忘了他今年才十九歲。
“你醒了!”他伸手撫了撫我的臉,動作之輕好象我是個幻象似的。他再仔細端詳我,臉上盛滿了心疼之意,眼裡,卻,漸漸起了些霧氣,“噯!臉都快瘦成桃核了。”他故意語帶輕鬆地打趣,然後可能自己都覺得不好笑又拼命想去掩飾,他拿了一個枕頭細心地塞在我身後。
我看著他笑,真心的!為他高興。
他一向冷冷的!酷酷的!嚴肅的!生命裡除了打仗都看不到別的,平時他根本也不是一個能開得起玩笑的人,然而,現在他變了,堅冰,開始融化!岩石,開始溫暖!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到來。
然後他正襟坐好,他拉著我的手,凝望著我,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決心要敞開心扉,又似乎有些難為情,“阿蘿,你要是不太累的話,我們好好聊一聊吧!”
我眼角的餘光裡,看到義莒大人悄悄地走出去了,又悄悄地為我們帶上門。
我微笑:“想聊些什麼呢?”
他把我的手鄭重地放在他的心口上,態度凝重,“我現在說得都是真心話,你務必要仔細聽。”
我點頭。
“長久以來,我一直活在痛苦和自卑之中,我的生母是平陽府的奴婢,和我現在的母親是閨中之友,她們一起愛上了她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人,平陽府的幕臣…書生霍仲儒,不久我的生母懷上了我,霍仲儒卻很懦弱無能,他害怕受到王府重責,連夜棄她而逃,母親在羞辱和艱難中生下我後,鬱鬱而終,我現今的母親心地善良,自告擔當母職,照顧我到現今,所以我自小心裡有個小小的火苗,那就是希望天下揚名後定去羞辱霍仲儒,當面嘲笑他的自私,唾棄他的無能和不負責任。(又是一個憤青(憤怒的青年的簡稱)他的經歷跟我是多麼的相象啊),”他的聲音時斷時續,象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卻清晰有力。微弱淡黃的燭光把他的影子投到羅帳上,象個巨大的魔獸。
“自我三歲起,我就不停做一個夢,夢裡有個女孩兒跟我說話,我的人生會在戰場上輝煌,而且她時候一到,她會來找我。那些年,那些夢和那些話陪我度過了我最彷徨黑暗的時期。我很感激她,再後來,你真的從另一個世界來了,而恰巧我是你遇到的這個世界的第一個人,我,欣喜若狂帶你回來。再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他低低地訴說,我細細地聆聽。他直直望向我的眼睛:“你現今確認了你的宿命之人了嗎?”
“是我嗎?”他再問,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