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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這麼說一切都是事先計劃好了的。
“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我恨恨道,屢次要跳下馬,他的胳膊卻象鐵箍一般死死地摟住我的腰,真是半分也動彈不得。
我怒氣衝衝捶他的手,加上馬上顛簸,突然一拳失手捶到我自己胸口,傷口處頓時疼痛難忍。我痛苦地哎吆了一聲,“怎麼了?”他放緩了馬速,聲音輕柔,“哦,是傷口疼嗎?我幾乎忘了!”我仍然不應他,只是用手捂住了胸,鮮血慢慢從我的手縫裡溢了出來,我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意識,決不向敵人求饒!
在昏迷前最後幾秒裡,我似乎聽到不遠處霍撕心裂肺如野獸般的叫聲,“阿……蘿!”對不起,去病!經歷了千辛萬苦回來找你沒想到最終還是沒能在一起,前世的宿命,今生的慾望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為何?深深的悲傷時時縈繞在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我再醒來,是在一個乾淨的敖包裡,沉重的盔甲已被卸下,傷口已被洗淨了,有淡淡的草藥香,身上也換了乾淨的衣服,我一驚,掙扎著坐起來,稍稍活動了一下,周身無恙,我才坦然下來。
一個長相俊俏的匈奴小姑娘走進來,欣喜地看著我,“姐姐,你醒了嗎?”她,竟然也會說漢語,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似落日,又似繁星。“小妹妹,這是哪裡啊?”我一見就很喜歡她,“這是我的家,呴犁湖哥哥昨天帶你來的,你受傷了,所以他拜託我們照顧你。”小姑娘嘰嘰喳喳地說著,象只小麻雀,
“他人呢?”一提起他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哦,他連夜去王庭了,一會兒就回來。”我竊喜,我得想辦法趁呴犁湖回來之前逃走。於是我趕緊梳洗,拿起床頭放的匈奴女人衣服急急穿戴起來。
“姐姐你是漢人吧,沒想到穿上我們的衣服也是這樣美,難怪呴犁湖哥哥誰也瞧不上眼……”她突然掩了口,門簾被掀開,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