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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為二的東西。很多事,沒有緣分也是徒然的
呴犁湖又目不轉睛地看了她一會,面色漸漸恢復了平靜,他幫她理了理弄亂的頭髮和衣裙,他悶聲道,“我們悄悄起程吧,就不要跟奶奶和弟弟告別了,動靜太大,萬一……走漏了訊息,可能走不掉……你現在……對匈奴很重要。”
正文 35
五月的長安城裡,很熱鬧,端午快到了,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的,街市上有用碧綠的蒲草鋪底放著的誘人的鮮豔欲滴的大桃,還有一堆堆黃澄澄的杏,不少農戶挑了劍蘭和艾草的擔子沿街來賣,看來這裡的習俗和兩千年以後也沒什麼兩樣,一些心靈手巧的婦人用竹葉紮了各種形狀的動物用小棍和長竹絲穿著,,有蚱蜢,蝴蝶,小鳥,應有盡有……插在高高的草把上叫賣。
雲蘿跟著呴犁湖穿梭在人群裡,心頭泛起一絲難言的興奮,還有一絲淡淡的哀愁,本來大概十日的行程被呴犁湖拖拖拉拉弄得半月有餘,雲蘿知道他心中的不捨,也只好由著他,畢竟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也不急在這幾日。
終於快到家了,可以見到去病,大人了還有讒嘴的趙破奴,可是,他們一切依舊,一切都好嗎?如果他們突然見到自己,是不是和往常一樣,又意外又驚喜?
“阿蘿,吃了飯我再送你回雲霧湖好嗎?”呴犁湖低聲央求道,越是快到了分離那一刻,他心裡越是疼痛。
“好呀!”雲蘿心情好,爽快地答應了,竟然呴犁湖送了她還鄉這一份大禮,她也不吝嗇還他一個小人情。大半年的朝夕相處,儘管她不承認,心裡似乎早已當呴犁湖是半個親人,她有時幾乎都忘了當初可是他擄走她的。自從莫名的穿越以來,她意料之中遇到了自己的良人,相處了很短暫的時間,然後又被莫名其妙地擄走,在草原上度過了很長的時間,雲蘿有時也想,如果她不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如果不是先遇上的人是霍去病,也許,她也會愛上呴犁湖吧。
密集的人群裡,呴犁湖習慣性地拉著雲蘿的手,他是怕倆人被衝散了,。
倆人各懷心思地走著,雲蘿心裡裝得是對未來重逢的憧憬,呴犁湖心裡裝得是快要來臨的離愁,倆人沒有注意到所有走過他們身邊的路人都側目而視,多美多漂亮的一對人啊,都是一身白衣,男的俊美白皙,猶如玉樹臨風;女孩嬌俏裡透著端莊清雅,象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可笑的是,誰也沒看到他們心裡大相徑庭的想法。
想著想著,雲蘿心裡充滿了無知的喜悅,她幾乎又恢復了在那個世上的豪爽,她看著呴犁湖笑,“今天我請你吃吧,以盡地主之宜,聽大人說過,彩芳齋的素棕可是天下聞名的吆。”
呴犁湖微笑著點點頭,倆人一前一後向西側的彩芳齋走去,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忽然一陣旋風吹過來,雲蘿停住了腳步,她用手苦惱地揉著眼睛。
“怎麼了?沙子迷眼了”呴犁湖關切地問,她點點頭,於是他湊上去幫她吹,
吹著吹著好些了,雲蘿剛重新睜開眼,對呴犁湖綻開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正值離別之際,呴犁湖禁不住心酸難忍,情不自禁用手佛了佛她的髮絲,就在這異常曖昧的時候,雲蘿突然聽到對面走過來的一大群人裡,好幾個人同時驚呼道“雲姐姐!”“阿蘿!”“小姐!”
雲蘿抬眼望過去,一大堆驚訝又喜悅的熟悉面容,挨個看過去,義莒大人,趙破奴,霍去病,秋月,僕多,還有馬伕張勇,看來他們一群人剛從彩芳齋出來,趙破奴和張勇的手裡還拿著一大堆的粽子。
等等有什麼不對,雲蘿的視線茫然地掠過秋月高高隆起的腹部停留在霍去病的胳膊上,秋月的手正好攙扶在那裡,雲蘿的眼睛裡滿是驚疑,迅速蓄積了巨大的痛楚,她那難以忍受的表情,象是在受著什麼痛苦的刑法一樣,她對霍去病望過去,他面容消瘦,憔悴,就象半月前在那次幻境裡看到的一模一樣,他的目光望向她,也是震驚,悽慘!呴犁湖的手也正好環在雲蘿的肩上,儘管飛速地放了下來,他還是看到了。
他倆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內心的痛苦密實的無以言傳,眼睛裡都透著深切的憂傷和苦楚,悽慘的眼神,看起來實在是可憐。此時,他們眼裡再也看不到第二個人,如此互相渴求相見又渴求互相躲藏起來,避開這殘酷的現實。
義莒大人終忍受不了這沉重的氣氛,她喃喃叫了一聲,“阿蘿,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霍去病揮揮手,意思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他停滯的腳步終於邁前了一步,“阿蘿…都是我的錯!”他恍恍惚惚地說道,然後他幾乎說不下去了,他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