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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物的薰染下,更是情意綿綿,一觸及發了,這時,當呴犁湖被外部的暑氣弄得炙熱難忍煩躁不安的時候,他對恬靜溫柔的雲蘿更是難以抑制那一份思念若渴的激情。
自從他用計擄來了她,然後又用藥迷失了她的心智,已有半年了。她一直那樣淡淡的對他,雖然近在眼前又難以捉摸,弄得他很苦惱,不知接下來他該如何繼續下去。
更多的時候,她愛坐在湖邊觀水,偶爾晨風吹開她的面紗,雙眼盯著遠方的湖面,靜靜的,彷彿想得出神。他有時會遠遠地站在她身後,一言不發。
他覺得她那張臉,熟悉又陌生,優美的曲線,有時霧濛濛有時又無比清澈的眼睛,象牽牛花池裡的溫泉水盪漾著無言的情緒。她的嘴唇並不是十分的完美的,溫潤的鮮紅的象玫瑰的蕊,芬芳裡帶著一股孩童的稚氣。他有時看著看著,全身會一陣戰慄,她就象奶酒裡的精,穿透了他的神經和靈魂,讓他著迷,快讓他昏厥了。
有時她看夠了風景,她迴轉身,偶爾也會向他伸出一隻手,他扶著她慢慢地走回去,這時,他的心裡就會慢慢地漫上一些歡喜,總覺得畢竟在這舉目無親的異族地方,她還是有一些當他是親人。
那個冒牌的女兒,雲蘿對她倒是盡心盡力的,教她寫一些簡化的漢字,還教她一些古怪的兒歌,什麼“兩隻老虎,兩隻老虎,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鬍子,真奇怪!……”還有什麼“啊!魯冰花,夜夜想起媽媽的話,閃閃的淚光,魯冰花……”“小白兔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我不開,媽媽沒回來……”
弄得五,六歲小女孩心軟軟的,很是黏她。那個女孩,他苦笑,其實只是個他在一次戰爭中收養來的孤兒。不過,那個女孩異常聰明,只一遍,就學會了他教唆的話,由於缺少母愛,她對雲蘿的感情,的確也是真心的。
然而,他內心深處是知道的,她陪著他在外面演戲,她並沒有完全喪失掉她的清醒。她只是一直在尋找機會離開。而這個機會,他不能給她。
第一夜,她看到他上塌睡覺,她不知從哪裡拿了一把短刀放在塌的中間,她看著他,很平靜地說,“不要越界,否則我們之間必然要死一個。”
他大怒,也很尷尬,王族的自尊心讓他剋制了自己信馬游韁的感情,他相信她所說的。
他望向她,也很平靜,“這輩子,我都不會放你走。所以,記住往昔只會讓你更痛苦!”
她不再理他,小小的身體捲成一張彎弓,手依然握在那把短刀上。
有時侯睡著了,她也能感覺到他注視的視線,她的臉在睡夢中被罩上一層粉紅的霞光,繼而變成玫瑰紅色,再過一會兒,那迤儷的光彩煺去,重新恢復到瘦弱和蒼白。
呴犁湖有時回來睡,有時不回來,他覺得,目前這種天天見面的情形,無形之中就是一種壓力,一種可以消磨人意志的溫床,所以他不會再勉強雲蘿,讓她隨著自己的想法去生活,總有一天,她會疲倦會向生活低頭會向他低頭,他有得是耐心和好心情。
更多的時候,雲蘿去的是太后劉氏的木屋,她跟老人家有談不完的詩詞,歌賦還有養生的藥理,那裡還有個少年情懷的且鞮候一直當她是朋友,她跟他講起另一個世界…芬蘭的拉普蘭,聖誕老人的故鄉;藍得不能再藍的天,皚皚白雪下的廣褒森林,成千上萬冰凍的湖泊和港灣,五顏六色的小木屋,色彩明麗單純,有著一種天然,粗獷,和壯美的風姿,和這裡的冬天很象,不過那裡還有馴鹿拉的載人雪橇。且鞮候聽得入了迷,下雪天他真的照雲蘿畫的圖做了一付草原大雪橇。眾人嬉鬧之餘,他對雲蘿除了同情更多的是崇敬。
在靠近戈壁的沙漠地區,很多百姓苦於雨水太少,生活不方便,草原大都由後來遷徙過來的王庭的人居住著,牧民和貴族之間的矛盾日益加深。單于也一籌莫展,怕對峙下去會引起百姓騷動。關鍵時刻雲蘿憑著記憶畫了很詳細的坎兒井地圖給呴犁湖,呴犁湖報於單于,單于立刻命呴犁湖督修。(呵呵,她曾經去新疆旅遊過,看過這種維繫綠洲生存的特殊灌溉系統)坎兒井主要由豎井,地下暗渠,地面暗渠,澇壩4個部分組成,把地層裡的潛流沿著挖好的暗渠引至地面,再由明渠引入農田或澇壩。坎兒井是有低下暗渠輸水,不受季節,風沙影響,水分蒸發量小,流量穩定。此井一出,大多匈奴百姓缺水的苦楚頓時解除,薩仁王妃的聲名頓時遠播,呴犁湖受到大單于的嘉獎,心裡也很高興,對雲蘿的看護上也慢慢地鬆懈下來。慢慢的,沒有侍女的陪護,她也能私自外出了。
“如果有一天,你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