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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自然要想方設法地分薄戚夫人的寵愛。只是她已經青春不再,無法得到劉邦的喜愛,只好為其他女人牽線。
然而這牽線卻也是要好好挑選物件的,若是一個不察,挑中了心有他念的人,那可真是前門拒虎後門迎狼了。
呂雉看來看去,就發現薄姬此人雖然無寵,卻一直都恪守本分,並不蓄意爭寵,便看中了她。
恰好沒多久戚夫人就身懷有孕,不宜再侍奉劉邦。
劉邦歷來就是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呂雉趁機安排了他與薄姬的偶遇,劉邦便和薄姬一夜歡愉。
薄姬為了這一夜早已做了無數準備,也不知是她的運氣格外好,還是她的準備格外充分,也許是二者兼有。就這麼一個晚上,她居然當真有喜了,後來生下一子便是劉恆。
戚夫人對薄姬藉著自己不便服侍劉邦的機會成功上位十分惱火,又見劉恆不過比劉如意小了沒多少,生得也很出色,便處處打壓她。
薄姬心計很深,又有呂雉庇護,自然是母子平安。後來戚夫人見薄姬並未因為生了兒子而得到劉邦的青睞,薄姬又終日躲著自己,自己又想著對付皇后呂雉,這才放過了薄姬。
薄姬見呂雉與戚夫人一個地位超然,一個深得帝王寵愛,倒是巴不得這二人鬥個兩敗俱傷才好。
畢竟劉邦的兒子雖然不少,可齊王劉肥乃是寡婦所生,上不得檯面。
若是太子和趙王劉如意都沒了,就輪到自己的兒子劉恆了。自然愈發是低調,唯恐哪一日二人將槍口對準自己。
就連呂雉尋機讓她再劉邦面前露面都藉故不去,倒是讓呂雉覺得她爛泥扶不上牆,也懶得再管她。
呂雉瞧不起薄姬,聞言也不以為意,只是微微一笑:“不過是一個不得寵又沒地位的可憐人罷了。”
林安安意有所指地開口:“阿孃可曾聽說過一句老話,會咬人的狗不叫。”
呂雉的注意力立即集中起來,眼神灼灼:“盈兒此話何意,莫非是薄氏有何不妥?”
林安安笑得溫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聽聞昔年薄氏跟隨魏豹之時,曾有人為其相面,說是貴不可言,當為天子母。阿孃作何想?”
呂雉斥道:“一派胡言,這些都是術士騙人的話。昔日你父皇舉事,人都說他是白帝轉世,你知道是如何來的?”
林安安道:“這我倒是不知,聽阿孃的話意,莫非內有玄機?”
呂雉笑道:“自來要成就大事,都要師出有名,若無玄機,如何舉事?”
說著話音一轉,“你說的也對,後宮的這些夫人們哪有一個是真正純良無害的?都不過是端著罷了。便是從前沒有這個心思的,見慣了天家的富貴,也難免會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更何況是從前就跟隨過魏豹的。我以後會注意的。”
林安安說:“後宮的事少不得勞煩阿孃多辛苦些。我從前見父皇喜愛柔弱的女子,還覺得不解,如今可是明白了。像父皇這樣爭奪天下的人,自然是權力慾望極為強烈,哪裡會喜愛能夠和他並肩的女子?只有那些貌似柔弱可憐的女人,才能激發父皇的保護慾望,讓他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不說別的,阿孃,若是此刻有兩個女子站在你面前,一個強勢果敢,一個柔弱不堪,你會同情誰,相信誰說的話?”
呂雉一怔,半晌方道:“難為你開解我,我何曾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不喜歡作低伏小,加上為母則強,生怕你和你姐姐吃虧,才不得不做出這一番堅強的樣子罷了。你放心吧,我嫁給你父親二十年,瞭解他的心性,知道該怎麼做。”
一個能夠想出讓相士為自己當託的女子,絕對不可能像是薄姬現在表現出來的那樣溫良無害。
呂雉對薄姬和劉恆的猜忌和懷疑已經被引發,自然不可能放任這樣可疑的人物留在身邊,很快就令人不著痕跡地監視薄姬母子的行蹤。
薄姬心機深沉,絕非戚夫人可比,且深知呂雉的性格,自然更加機警謹慎。
不管是言談還是行動,都對帝后推崇備至。便是對尋常宮人也是謙恭有禮,從不打罵責罰宮人。
呂雉派去的探子監視良久也絲毫看不出她有什麼異樣舉動。
然而越是這樣,呂雉越是心驚。
她深深知道,這後宮的女人就沒有一個是沒有任何野心的,只不過有些是表露在外,如戚夫人,而有些則是深藏於心。
任何一個上位者,都不可能毫無脾氣,除非他是刻意隱匿自己。
這也難怪,薄姬母子在後宮地位不算很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