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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對外人的確是沒什麼防範之心,所以她如實說道:“有個男朋友。”說完,有些詫異,她想,衛倫於她不算是男朋友吧?
鍾先生面露遺憾,砸吧嘴又問:“什麼時候結婚啊?”
還不待安妮開口,劉芝開口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鍾先生,唐律師請您進去。”
鍾先生起身,走進辦公室裡,上一個案子的代理人走了出來,是個中年女人。這一男一女一碰面,登時吵起來了:“是你!”
安妮和劉芝都愣住了,還不待弄清怎麼回事,鍾先生和那女人就打起來了。本還忙碌的事務所,霎時安靜下來。唐呈聞聲而來,示意別人拉架。
可這兩人打得轟轟烈烈,唐呈見狀脫掉西裝,挽起襯衫的袖子,一邊一個將兩人制止住了。安妮看著唐呈劇烈起伏的胸膛,有些心疼,那女人的尖指甲還扣著他的小臂呢。
雖如此,唐呈還面帶禮貌的微笑:“您二位怎麼了?這兒是我的地方,您二位有話好好溝通呀,就算賣我一個面子。”
那中年女人氣急敗壞,視唐呈不見,指著鍾先生的鼻子就罵:“你個死鬼,偷偷跑這兒來了,想分家產是吧?”
鍾先生亦是不客氣:“你不也一樣?房子是我買的,公司是我開的,你別妄想離婚了就能從我這兒拿走一分錢!”
眾人頓時明白過來,這兩人是夫妻,好巧不巧地竟然找了同一個律師,還再同一天碰面。劉芝頓時瞪著安妮,斥責她:“怎麼安排的,這種事不知道注意一下嗎?”
安妮有些委屈,安排預約的代理人,難道還要去了解對方的家庭嗎?
唐呈看了她一眼,那目光背後是什麼?安妮不清楚,只覺得難受,他是不是也如劉芝一樣,怪責自己呢?轉而,她又想,他可以怪責自己,一輩子都可以。因為她欠他的。
鍾先生和他妻子吵來吵去,到最後兩人開始逼迫唐呈,問他要選擇哪個人代理。唐呈先是客氣地勸架,被逼急了,也微怒,擱下一句話:“你們倆,我一個都不想代理,請你們離開。”
“劉芝,送他們出去。”唐呈又說。
這兩個人一聽這話,立馬顯出難得的夫妻同心,對著唐呈就一陣罵。劉芝喊來保安,將這兩個人攆走。那鍾先生被拖到門口,竟突然說道:“什麼大律師!我看你就是個心理變態,你們一家子都是心理變態。妹妹殺父親,五年後,你又親手害死你妹妹…”
“啊!”
屋子一團亂,只因安妮將滾燙的茶水潑向鍾先生。他妻子卻又掙脫開保安,拿起茶杯砸向安妮,只是被唐呈用手擋住了。玻璃杯很薄,稍有碰觸就會碎,唐呈的手裡紮了玻璃,鮮血直流。
安妮嚇哭了,握住他的手驚慌失措地說:“哥,哥,你沒事吧?”
唐呈低頭看著她,心比手還疼,他恍惚地以為看到曾經的小姑娘,老圍著自己轉的小姑娘,總是哥哥來哥哥去的小姑娘。他伸手想要撫摸她的長髮,卻猛然回神,不著痕跡地抽回自己的手。
劉芝陪著唐呈去了醫院包紮,鍾先生和他妻子因見血也灰溜溜地離去。事務所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繼續工作。安妮坐回原位,擦掉腮邊的眼淚,驟然清醒。
一直到下班,唐呈和劉芝都沒有回事務所。安妮想等下去,可兜裡的手機卻響了,衛倫催促她回家:“我等著你的大餐呢,快回來。”
她有些走神,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可衛倫一向強勢,只說:“你要不回來,以後都別去工作。”
安妮只有拎起包,乘地鐵回去了。在超級市場裡,買了些菜,回到家中看見衛倫懶散地坐在沙發上。她臉色不好,惹得他皺眉:“我欠你錢了?”
本是打趣她,卻沒想她還一本正經地搖頭。衛倫伸出修長的腿,勾住她的腰,將她帶到自己懷裡。他仔細看著她,見她雙眼空洞,忍不住狠狠咬了她的雙唇。
安妮吃痛一聲,這才微微定了神。她起身去廚房燒飯,忙碌了半小時再端到飯廳,衛倫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卻猛然吐了出來:“鹹到家了。”
轉而,又去嚐了另外幾道菜,不是沒放鹽就是鹽太多。衛倫扔了筷子,不高興地說:“幹什麼你!我難得回來吃一次飯,就遭您這待遇?”
安妮起身:“我重新做。”
衛倫一把拉住她,精明的目光快要洞穿她心底事:“說!”
安妮嚇得身子一縱,七魂回來了四魂。她哭起來:“我今天看到有人流血了,心裡怕。”她有意避開唐呈,如果被衛倫知道她去給唐呈工作,他不會